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妧妧在线阅读 - 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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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躺在软绵绵的棉花糖上面,舒服又虚空,好似高高飘起,又随时都可能重重摔落。

    内心的虚空像藤蔓长了脚一般迅速而热烈地蔓延向四肢百骸,她迫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她细白的手指穿插在江恒短密的头发里,发梢划过她的指缝,刺挠地她手心发痒。

    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开始生出害怕的情绪,呜呜咽咽着,连咬唇都止不住,就连眼角也蓄积满了湿意,一切都让她陌生的难以自抑。

    感觉到她身体突然的紧绷,江恒稍稍偏过头,顿了顿,起身拿起床头的纸巾擦了擦。

    再俯身,视线相触时,司妧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哭出了声。

    江恒垂首,亲了亲她软嫩的脸颊。刚要起身,司妧小手慌忙勾住他的脖子,染着哭腔唤他,“江老师。”

    江恒停住,捏了捏她脸上的软rou,“叫哥哥。”

    司妧红着眼,委委屈屈,“哥、哥。”

    他头埋在司妧的颈窝,闷笑了声,“我不走。”

    缓了缓,他抓着她的小手,缓缓下引,最后停在一处冰凉的方形金属物件上,压住一处,发出“咔哒”的声音,而后向下沉了沉。

    江恒唇贴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暗哑,“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感受到陌生的气息,司妧本能不受控制地后缩着想躲,然而身体的虚无却又让她有种莫名想要迎合的冲动。

    在前后拉扯间,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身下有股熟悉的暖流。

    慌乱中她推开江恒,迅速直奔洗手间,被推到一旁的江恒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三五分钟后,她皱着鼻子,慢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江恒已然恢复了一贯的镇定,见她出来,抬手拉她过来。

    司妧像个小猫一样,鼻子在他身上蹭了蹭,明明小腹有些不适,还不忘问他,“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江恒手揉了揉她的后腰,“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司妧摇了摇头。

    他将人小心翼翼放到床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上,江恒覆唇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

    江恒抬手温柔地拂过她的侧脸,将她耳边的碎发向后拨了拨,“乖,早点睡。”

    —

    天刚刚灰亮,司妧的手机震动,有电话进来。

    江恒迅速起身,按下静音键后,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电话一被接通,洛芬就一顿劈头盖脸。

    “我的小祖宗!!说好的不给我整活的呢??不是说我给你惊喜的吗,怎么改你给我来个大的了??你就说我现在怎么办吧,你俩被拍直接进酒店了,我这还怎么公关??直接承认算了??”

    江恒将手机拿远了点,听她那边没有动静后,才淡淡说了句,“洛总,我是江恒。”

    电话那端,是许久的沉默……

    好一会儿,洛芬才找回自己的职业水平,清了清嗓子,“江老师,早上好。”

    “妧妧还在休息。”江恒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语气平淡没有起伏,“既然已经被拍到了,那么就麻烦洛总直接发个已婚的声明吧。”

    “如果有什么别的困难,时间上或者资源上有什么紧张的,可以直接联系泰和这边的公关团队,他们会全权配合。”

    电话挂断后,洛芬难得呆滞地盯着已经息屏的手机看,半天没有下一步指令。

    一旁的工作人员看过来,提醒道:“洛总,现在……怎么办?”

    洛芬喃喃地自言自语,“made辛辛苦苦瞒了这么久,搞得我都差点忘了,这位可是名副其实的泰和太子爷。”

    “您说什么?”

    “没有。”洛芬清了清嗓子,“直接走预留plan吧,按计划走就行。”

    江恒点进微博,热搜第一后面,跟着一个爆的字样。

    点进去后扫了眼,一水的他昨晚上去接司妧的画面,而画面最后的目的地,是酒店。网络上牛鬼蛇神什么都有,猜什么的都有。

    没过几分钟,一条来自司妧工作室的官方微博上线。

    @司妧工作室:司妧与新闻爆料中的男士系合法夫妻,但因对方是圈外人,所以不便公开,敬请各位媒体朋友们谅解。另外,对于恶意造谣、传谣者,我们会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最后希望大家多多关注司妧的作品,再次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司妧的关心和喜爱。

    江恒合上手机,重返卧室。

    窗外有细碎的光,透过布质窗帘漏进来。江恒躺在她的边上,看碎光落在她白嫩的脸蛋上,将她脸上的细小绒毛照到透明。

    不知过了多久,司妧才缓缓睁开眼睛,大脑还有些没有重启成功,以至于一睁眼看到面前的江恒时,大大的眼睛里透着无法解析的困惑。

    虽然昨夜最后没能负距离接触,可是短暂但愉悦的亲密画面却在下一秒涌上心头,她慢半拍地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脸捂住。

    江恒无奈地抿直了唇,长臂一伸,将她连人带被子揽入怀里。

    他扯下司妧蒙在头上的被子,将一旁床头柜上放着的粉色信纸拿过来,在她面前晃了晃晃,“有件事想请教很久了,JHWBD,请和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司妧缩在他怀里,想着横竖是一脖子的事,反正他都问了,自然也就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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