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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成安跟着她停住脚步,站在她身侧,视线随着落在那些毫无感情念着佛理的僧人们身上。 他沉默了片刻,思考得出结果:“不能抛却,但可以克制。” 谢玑瑶爱而不得,晏青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 感情这东西真的毫无道理。 谢琼乐余光偷瞥季成安,他就站在她身边,给予她身处异世的安全感。 她或许,也是喜欢季成安的。 不远处,一个穿着明黄色与敲木鱼的僧人们并无二致的僧人小步朝她走来。 “施主,住持寻您一叙。” 谢琼乐一到重灵寺便问了僧人住持在何处,只是那时住持似乎有事烦身,她逃讲解佛理无果,只能等住持寻她。 那几本太后手抄的佛经不在她手中,她得先回刚刚的庙堂去找秋画取来。 “可否稍等片刻,我去取样东西便好。” 僧人双手合十:“施主请便。” “我得去见见重灵寺的住持。”谢琼乐不好意思地与季成安说话,他们才偷溜一小会儿,她就有事得先行离开了。 “你与重灵寺的住持认识?” 谢琼乐解释道:“是皇祖母让我亲手将她手抄的佛经交于住持,我本身并不识得住持。” 季成安颔首,可心中还是有些许疑惑,为何太后会让谢琼乐去送佛经。 “那我与你一起回庙堂。” 谢琼乐寻了秋画取好了那几本佛经,确认没有损坏后就跟着僧人一同去后院的禅房寻住持。 秋画跟着她,但到了禅房外,谢琼乐便叮嘱她,她有话要与住持单独谈,让她在外候着,并且别让人打扰。 “是,公主。” 谢琼乐推开禅房的门,禅房设施简单,住持站在那里,面上宁静没有任何急躁的情绪。 “见过公主。”住持浅笑着弯腰与她见礼。 他的手上缠着檀木珠串成的佛珠,比普通僧人外多披了一件袈裟。 谢琼乐将那几本佛经双手奉上,住持接过佛经并未打开,只是捧在手中。 太后让她亲手将佛经交与住持,可这位住持却丝毫没有有话要与她说的样子。 住持对上她茫然若迷的神色,轻笑了一声:“公主,可是太后娘娘让您来寻贫道。” 谢琼乐点了点头。 “有缘人自会相见,想必公主与季家往来甚深。” 这京城里的季家,唯有忠孝侯府最为显赫,住持口中的季家显然就是忠孝侯府。 谢琼乐更加茫然不解,接下来要说的话与季家有何干系。 她手上没用东西,只是抓着自己身上的裙摆,神色不解地听住持继续讲下去。 “太后娘娘要公主来见贫道,是要贫道拜托公主一件事。” 太后娘娘若是有事要吩咐她大可直接召她到祥安殿一见,这七拐八拐地还得绕个圈子。 “太后娘娘要公主保住衡王殿下。” “衡王?”谢琼乐未曾料到会在这里听到衡王谢潜延的名字。 “我如何保得住衡王?再说,衡王做了什么需要人来保住他?” 她不过区区一个公主,一个小女子,如何保得住一个候王。若是衡王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那也该是他的母后,太后娘娘亲自出手护住他。 谢封仁如此孝顺德祥太后,又是兄友弟恭的皇帝,不会对衡王赶尽杀绝。 这又该从何说起。 住持微微点头,将佛经放在一边的略有年头的木头桌上,转着手里的佛珠娓娓道来:“衡王殿下并未做伤天害理之事,只是负了一个人。” 负了一个人? 据她的了解,这位衡王至今未成亲,没有妻妾,没有子嗣,负了一人,又是何人? 谢琼乐脑子里疑窦横生,百思不得其解。 住持似乎是读懂了她的想法,为她解释:“当年衡王与季府家的小姐私定终身,陛下却为季家小姐指定了婚事,因而阴差阳错嫁给了李府家的少爷。” 季名姝与衡王谢潜延。 谢琼乐瞪大了双目,不敢置信地凝视着云淡风轻的住持。 “忠孝侯痛失爱女,对衡王殿下积怨颇深。季府小姐殒命是为难产,而季府小姐,在成亲之前就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 住持的话语委婉,可谢琼乐还是听出了言下之意。 他的意思是,季成安,是季名姝与衡王的孩子。 谢琼乐被惊讶得说不出话,若是如此,她与季成安岂不是成了堂兄妹? 有情人终成兄妹。 “你确定,季成安是衡王的骨rou。”谢琼乐颤抖着唇才把这句话说出口。 “贫道并不知道季公子的身世,只是太后恐忠孝侯会对衡王殿下下手,故而委托贫僧将此事转达于来寻贫僧之人。” 忠孝侯要找衡王索命早该动手了,又怎么会拖到现在? 太后娘娘莫不是多虑了。 “那我又能做些什么呢?”谢琼乐喉咙干涩,惊讶这桩秘事在京城一点风声也没有。 “衡王殿下若是不对季公子的身份起疑,忠孝侯不会动手。” 一旦衡王对季成安的身份产生怀疑,那么京城就会满城风雨地传出季名姝贞洁不保,婚前浪|荡的言论,于季名姝是羞辱,于季成安也是。 忠孝侯为了护住女儿唯一的骨rou,维护他的前程名声,只会暗自对衡王痛下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