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脱衣扑克1 wǒǒ13.℃ǒ#8559;
又到了复生结社高层内部团建的日子。 即使是人造阳光,乐园里的风和日丽依旧无比美好。 菈雅倚在花园的贵妃榻上,在数头顶阳伞的花纹。 “人一少就有点冷清……” 新加入的那几位被白咲鸥他们拉去实践培训了,乐园里只剩下他们这些老班底。 大家又没那么活泼,这次的团建就显得有点无聊。 乌洛波洛斯站在小桌旁,安静地为他深爱的主泡茶,眼神温柔: “我倒是觉得安静一些也好,能得到您更多的关注。” 周谈颔首,他也是这么想的。 这么和谐的日常,偏偏有人想要搞事。 环视四周,周执彧那双乖巧的下垂眼中,蓦地闪过狡黠的光: “要不,我们来打牌吧?” 白衣原本正躺着晒太阳,一听说话的人是周执彧,瞬间进入战斗状态:шρó18.?ó?(wpo18.) “来啊!怕你不成。不过打牌可以,总得有点彩头吧?” “正好下周轮到我们几个近侍,就赌这个如何?赢的人可以独占菈雅一周。” “我同意,你们呢?” 白衣摩拳擦掌,这次一定要让他这屑堂哥输个底儿掉! 乌洛波洛斯想参加,又有些犹豫,“如果主上赢了,怎么算?” 他们岂不是要素一周? “不要算我。”菈雅比了个大大的叉,“我不沾棋牌类游戏。” 周谈向来占有欲爆棚,此刻也来了兴致,“我觉得可以。” “我觉得不行。”羽亦钧凉凉道,“以菈雅做赌注?请保持对女性应有的尊重。” 羽哥哥懂我!菈雅抛了个飞吻给他。乌洛波洛斯也向他投来赞成的眼神。 “打牌可以,赌注换一个吧。”菈雅想了想,突然冒出个坏点子: “要不,来一场脱衣扑克?” “!!!” 羽亦钧震惊地看着她,这是在坑他么?她明知道他…… 菈雅可爱地看回去: “每次温泉你都缺席,这么不合群怎么能行?迟早都要适应的,总之你必须参加!快点!” 羽亦钧无奈,但还是依了她。 于是,五位各有千秋的美男围坐在圆桌旁,开始了赌上尊严的脱衣扑克。 逆时针方向依次是乌洛波洛斯,羽亦钧,周执彧,白衣,周谈。 这是打算玩打大A。 抢到大A的人算一组,其他的算另一组。如果先出完牌的一方里,刚好有第一个出完牌的人则胜,反之则平。 “平局的话,那就每人脱一件。穿得少的人要努力了。” 菈雅坏笑着在他们身旁走动,故意在羽亦钧耳边小声说: “加油哦~你也不想被别人看到你的小逼吧?” 他们听得见!!! 羽亦钧疯狂瞪她,菈雅大笑着躲到周谈身后去。 周谈和羽亦钧的恩怨从初见一直延续到现在。 早就看这人不顺眼了。周谈挑衅地看着羽亦钧,比了个隐晦的手势。 羽亦钧暴怒,撸起衬衫,露出壮硕的小臂,嘭地一声砸在桌上: “大A。” 抽牌,表面乖巧狗勾的周执彧心中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是主上会玩,这不比赌近侍刺激多了~ 白衣专心琢磨手中的牌,全然没有注意到这群人的内心戏。 抽了一圈,最后一张大A居然在周谈手里。他和羽亦钧一组。 周谈露出一个斯文败类的笑,羽亦钧直觉不好。 果然,原本能赢的局被周谈搅了,另外叁人赢。 羽亦钧黑着脸把外套脱了。 周谈边慢条斯理地脱去衬衫,边打量着自己的老对手,心内嘲讽: 肌rou过分发达,丑死了,人又高得像个塔,这是哪里来的米其林轮胎人。 第二局,周执彧和白衣抽到了大A。 两人刚好邻座,瞬间展开内斗,搞了个你死我活。 白衣觉得周执彧是温室里的植物,居然还移情别恋和他抢雅雅,实不能忍! 周执彧觉得白衣就是只野犬,见谁咬谁,一点都不懂得奉主的艺术,粗鄙! 个人情绪带入牌桌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输了。 周执彧乖巧脱衣,佯装委屈地找菈雅讨亲亲,被白衣一肘击中肋骨,闷哼出声。 “抱歉啊,脱袖子时没注意好力道。”白衣冷笑道。 周执彧挂起无辜的讨喜笑容:“没关系,有主上疼我。来,主上亲亲~mua~” 菈雅从善如流,吻了上去。两人唇舌相交,发出啧啧的水声。 白衣气得想打人。 第叁局,乌洛波洛斯和周谈抽到大A。 自己的左手边,周谈笑得杀气四溢。 自己的右手边,羽亦钧忍得青筋暴起。 乌洛波洛斯只犹豫了一秒,便偷偷放水给自己的下家。 他自己一向是所有人里穿得最多的,倒是不怕脱,但是羽亦钧就…… 他想尽己所能,让羽亦钧少脱两件。 一局还没结束,周谈就把手里的牌扣了。 “乌洛,你什么意思?” “抱歉,打错了。” “打错了?哼,你打错几回了?”周谈讽笑,“数都算不对,真不愧是初中肄业。” “你再说一遍?” 乌洛波洛斯腾地站了起来,愤怒地瞪着周谈。 他是学历低,又不是智商低! “好啦好啦,别那么大火气。”菈雅按着乌洛波洛斯的肩膀,让他坐回去。 “傻乌洛,放水被抓到了,羞不羞~”她刮了刮乌洛波洛斯的鼻尖,坐在他的腿上: “这样吧,罚乌洛脱叁件,我亲自执行。” “是我的错,请您惩罚我。” 立刻认错,乌洛波洛斯温驯地挺起胸膛,让菈雅更方便地去解领口的扣子。 菈雅除去了他的礼服、马甲和衬衣,独独把领带留了下来。 “这个要最后脱哦~能做到么?” 扯住领带,菈雅单手推在乌洛波洛斯赤裸的胸上,轻轻揉捏。 “都听您的……” 乌洛波洛斯苍白的脸泛起潮红,顺着领带牵引的力道,依恋地用胸膛去蹭菈雅的手。 怎么感觉自己亏了。 举报人周谈气得捶桌。 接下来的牌局简直是神仙打架。 周执彧和白衣,羽亦钧和周谈捉对互掐,斗智斗勇。 各方明显已经打出了真火,宁可平局也不让对方赢,誓死要让对方先脱得一干二净。 乌洛波洛斯的牌技最好,擅长记牌算牌,捉到双大A也能赢得轻轻松松。 除了给羽亦钧放水的局外,基本都赢了。 随着衣服一件件落在草地上,这场厮杀也接近尾声。 最先脱至赤裸的人是羽亦钧。 尽管有乌洛波洛斯放水,但是在周谈的执着追杀和周执彧的暗中搞事下,他依旧败下阵来。 “脱吧,最后一件了。”赤裸的双腿交迭,周谈摆了个得意的姿势,打量着只剩内裤的羽亦钧。 菈雅也饶有兴味地欣赏着。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阳光下看到羽亦钧的身体。 接近两米的身高,一身壮硕的肌rou泛着微微的油光,每一块都膨胀得线条分明。 汗珠顺着健硕的胸肌向下滑落。 男人面无表情,脸却红了起来,以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除去了那条碍事的遮掩。 在所有人好奇而期待的注视下—— 尺寸大到有些猎奇的巨物,就这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菈雅有些惊奇,羽亦钧只有在极度亢奋的情况下才会勃起。 难道他其实是很喜欢被看的么? 看着羽亦钧羞愤欲死的脸,周谈得意一笑。 “游戏结束了,是我赢了。” “谁说游戏结束了?” 是菈雅,她将转身欲走的羽亦钧,又推回到了椅子上。 将内裤往牌桌上一丢,菈雅在男人们火热的注视中,微微一笑: “我来做他的最后一件衣服。” 她抬起雪白的小屁股,蹭了蹭正不断流出清液的大guitou,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唔嗯~” 实在太大了,第一口只能吃下叁分之一。 女人干脆将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扭着腰往下坐,一点点将那根比她手臂还粗的巨物沉进屄里。 “继续打牌啊~我等着看结果呢~” 菈雅亲了亲羽亦钧的喉结,它正难耐地上下滚动: “人家好不容易给你争取来的复活赛机会,要珍惜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