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饮
在侍者jiejie的帮助下山梨穿好了礼服,她面色酡红,如同刚饮了酒。 但其实只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小型社会性死亡场面。 原本想着那礼服层层迭迭,她一个人很难穿好,所以让侍者jiejie替她穿。 但是当对方连她内裤也轻轻扒下的瞬间,山梨甚至来不及阻止,被透明爱液打湿的卫生巾离开软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和它的主人一样无措。 侍者jiejie有着极佳的专业素养,仿佛没有看见这种东西似的继续请山梨稍微抬一下脚,她将粘着卫生巾的内裤脱下来,整理好。 “礼服是有自带的内衬的哦...所以,铃木小姐的私人衣物我会拿去洗完烘干,保存起来。” “您欣赏完音乐后就可以拿到的。” 这种温柔抚慰让山梨稍微感到安定了一些,随后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她惊叫一声。 “啊!” 山梨叫着,连忙伸手往自己私处摸去。 这礼服比她想的还要奇怪,胸口和包裹阴户的里衬都缀满珍珠,那些圆滚滚的珍珠在双乳的边缘描线勾勒,逼得山梨的奶子翘得更高,而下边围住阴户的珍珠串则好像没有测量好身体的数据,中间的一串珍珠链子深深陷进那条隐秘的rou缝里,衣服穿好的时候,爱液已经把陷进去的十来颗珍珠涂满。 要不是这件衣服一看就十分昂贵,从镜子里看整体效果也还算正经,说这是情趣内衣她也相信。 山梨穿上这身礼服,脸都胀红了。 一直琢磨跟侍者jiejie开口,求她换掉这件礼服。 但是侍者jiejie工作一完成,根本不留给山梨说话的空隙,拉着她往更里边走去。 穿着中跟尖头鞋,两处敏感地带又被珍珠勒住的山梨实在说不上自在,侍者jiejie拉开墙边的帘子,山梨才发现这边并不是墙,而是一扇小门。 门被轻轻推开,完全没有发出那种开门的嘎吱声。 “铃木小姐,您可以进去了,这里就是我们的贵宾室。” “祝您愉快度过这段美妙时间。”侍者jiejie声音轻如行云,但是动作却一点也不轻,山梨几乎被她硬推了进去。 里边安静极了,和她以为的那种觥筹交错的上流社会场景完全不一样。 空间很大,但没有一个衣着光鲜的人在这里等待她。 山梨更觉得奇怪了,难道今天这么不凑巧,一个愿意花钱来贵宾室的人都没有吗? 在东京,可不缺有钱人。 如果真是这样,这些辉煌的灯岂不都是为她一个人打开的? 剧院如此周到地服侍她这种依靠中奖免费进贵宾室的人? 山梨咂嘴,这可真够敬业的。 一时间,她都忘记了身体被珍珠链条勒住的不适感。 她走到落地窗前,望出去一眼就能看到演奏者的正面,这个角度是绝佳的观赏角度,视线刚好容纳整个舞台,将观众都排除在外。 “啧...”山梨有些感概于贵宾室与音乐厅的普通作为相差之大,甚至不太敢相信自己真的那么轻易的抽中了奖券。 “喜欢吗?” 冷不防背后响起声音,山梨飞快转身过去,看清来人后差点没站稳。 “怎么...是你?”皱着眉头的山梨忽然被一种怀疑感笼罩,之前的一切事情都成为她的怀疑对象。 “难道说,那张免费券是你...?”她指着离自己只有几步距离的迹部景吾。 那人还在不断逼近她,压迫感如海啸席卷而来。 迹部景吾双手撑住落地窗玻璃,自然把山梨笼在自己的臂弯之内。 他轻哂道:“不止。” 她们一家最近所有的幸运都是刻意安排,纯心引诱。 为了让目标明确的钓鱼看上去没有什么人工痕迹,他便真的让许多人都中了奖。 只不过其他人中奖真的是随机的,而铃木太太的中奖则是内定好的,甚至——费尽心思地让她成为好运的那一个。 这样大费周章,只是想拥有片刻和她独处的时光而已。 可是他自己也没有办法,那种不可自控的沉迷在他身体里撒下种子,悄悄生根发芽。 一开始他也以为自己和这个女孩只是发生了一些恶劣的rou体关系,而他所感受到的畅快只是因为自己的恶劣在女孩的体内发泄出来了而已。 直到每天晚上脑子里都是她,本以为去了U17进行集训起码会分散自己的精力,但没想到那里居然是让他疯狂的最后一地。 迹部景吾看着怀中瑟缩起来的女孩,对他那么明显的疏离,脸上都没有半点开心的神采,整个人往后缩着,即使她根本无路可退。 她身上的味道,在U17里出现在了多少个男人身上呢? 一个?两个?叁个? ...... 一个想法闪过——其实,他迹部景吾才是那个被发泄的家伙。 起码此刻眼前这个女孩的神情毫无期待,她才是那个对他索取又把他遗忘的罪人。 怎么可以这样? 他不服气,更不甘愿——被遗忘。 痛苦让迹部景吾的表情更加冷酷,什么都不做的他也足够让山梨心惊胆战了。 “迹部景吾,你...你...要不先去坐一会儿?”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儿让她来听音乐会,她都快把这个人忘记了。 快忘记这个人也很好吃,醇厚香浓,还带着点清新,层次丰富,口感清爽。 这几乎是把美食放在饿得濒死的乞丐面前,逼得山梨双手交叉紧紧环抱住自己,咬着下唇克制那股把手伸出去扯开男人衣襟的冲动。 做一会儿? 这话说到迹部景吾的心坎上了,音乐要开始了,他的时间观念可是很强的。 双臂一伸一提,山梨已经被迹部景吾横抱起来,起身离地的瞬间她双手挂上男人的脖颈。 很久没有摸过男人身体的她只是触碰到脖颈,就被那种皮肤相贴的亲密吓得连忙抬手。 连维持身体的平衡都顾不上了,山梨两手胡乱收在胸口便朝后仰去。 此时迹部景吾一手横抬在她腿弯,一手绕在她的后背。 她的身体又小又轻,迹部景吾的紧紧抱着她,手掌几乎盖住了她半只rufang。 勒着rufang的珍珠链条也受到男人手掌的挤兑,只能向内往乳rou里深陷,原本耷拉的rutou苏醒,在重迭软糯的蕾丝罩衣上顶出线条清晰的立体小山丘。 山梨被轻巧放置在沙发上,这是单人沙发,她无法躺着。 斜靠着沙发的山梨还有一丝清醒,撑着沙发面就要起身逃走。 但是男人费尽周折才有在这和她做一会儿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她。 迹部景吾好整以暇,修长的手指精准勾住山梨胸前的蕾丝边,那里如同撬起地球的支点,山梨的身体被撬得上抬前倾。 她的奶子拥上男人嘴边,被一团热气含住。 已经数日不尝男人滋味的山梨被这一口刺激得浑身紧绷,两手扶住男人的手臂,嘴里的媚叫仿佛是不受她的管控,绵长又细腻。 这呻吟抚平了迹部景吾心中的酸楚,没有动人的表情,但起码拥有诚实的叫喊。 这样也行,他总得拥有一样吧? 想要听到更多的呻吟叫喊,唤他的名字,邀他进入,催他再深再快一点。 被鼓励的迹部景吾口舌更加灵活,奋力吃着山梨的奶子,把温热的唾液沾满衣襟。 这上衣全是重迭精致的蕾丝料子制成,完全不加那种密不透风的织布或丝缎,蕾丝的轻软被口水打得又重又湿,吸满了迹部景吾的味道。 山梨仰起头不让自己去看胸前湿哒哒的一片,五指在男人的衣袖上挠出抓痕。 热气在她的胸口盘旋蒸腾,山梨腿心也变得愈发湿热,她克制不了自己的回忆,总是回忆起粗大roubang捅进花xue里的刹那——高温能把她烫飞起来。 山梨闭着眼睛努力屏住呼吸,难耐得双腿扭来扭去。 胸口的湿热好像变得更加不一样了,蕾丝纵然再柔软,也会带来轻微的摩擦感,现在却感觉越来越贴近,把男人用舌头对堆垛奶丘的弹弄都感受得愈发清楚。 她低头勉强睁开眼睛看这场yin靡画面,男人窝在她双乳之中,不冷落哪一边,不断改换方向吃着奶,两只奶子被珍珠链条抵得高高翘起,男人埋头含得深,换方向时总要向上再抬一下。 山梨扶着他的手臂,动作一应牵连传递,她被牵扯着手臂往上抬的时候,就是迹部景吾在该换方向。 这是再精准不过的提示,山梨能够立刻预判他又要去吸哪一只奶,男人的嘴下一秒就应预判而含住。 山梨看见原来层迭交叉裹住胸口的蕾丝竟然有部分消失了,消失在男人的唾液里。 白皙的乳rou错落无序地跌出阻拦,被溶化的蕾丝只剩下最后一根颤抖的丝线,男人的舌头只是顺便掠过,丝线如同再也承受不了任何攻击一样崩开。 男人立刻吞入暴露出来的乳rou,含在嘴里细细舔弄,舌头打在真实的rou上发出啪啪的水声。 这...这裙子竟然会消失? 该换方向的空隙男人瞟见山梨那一副不敢相信的申请,暂停了舔咬胸乳的动作,嘴角扯起轻微弧度,似是很满意:“这是为山梨特别定制的礼服,布料遇水会慢慢溶化。” 他咳嗽一声,清清嗓子,继续道:“温度越高,化得...越快。” 这个意思? 山梨揪起他的袖子,熨帖的西装被她揪出两团深深的褶皱。 已经再次埋进乳间的男人含着奶闷闷轻笑,似乎无意间被山梨取悦。 自从他解释了原因,山梨的注意力就无法从蕾丝的溶化进度上移开。 细腻的触觉可以无比精准地传达此刻又有哪里的蕾丝溶化消散,直到胸口前的几层蕾丝都如溃军消失殆尽。 男人停下吸咬,抬起头来观看自己的成果。 乳rou被咬得透着粉色,嫣红一点在湿润中颤动,看得出是被男人狠狠蹂躏过一遍又一遍的。 白润饱满的珍珠颗颗挨着抵在rufang下缘,虽然把山梨的奶子托得挺翘,但是珍珠自身也陷进一团乳rou中不得脱身。 两圈珍珠把女孩的双乳勾勒分明,缓过来的山梨实在受不了迹部景吾吃人的目光,松开他的手臂,五指盖上自己的胸口。 迹部景吾舔舔嘴唇,明显欲求不满。 他也不去拉开山梨遮挡的手,只是问她:“都被舔成这样了,你还遮什么?” 山梨咬住牙齿不跟他争辩,她也无话可说。 一双奶子都被男人吃透了,手指盖在上边,男人留下的津液在指尖慢慢变冷。 勾着下巴的山梨微垂双眸,眼皮下盖,她便不用去看男人戏谑的眼神。 单腿跪在沙发上的迹部景吾缓缓起身,扯开领结,开始一粒一粒解开西装纽扣。 得到喘息机会的山梨还未放松片刻,西装外套便落在她身旁。 条件反射似的,山梨猛然抬头,男人正在解衬衫扣子的手停下,如同感应到了下方传递来的目光。 迹部景吾冲着她微笑起来,意味深长,又煞是美丽,灯光从他的后背穿过来,衬得山梨这边只有晦暗而奔涌的潮湿情欲。 她看着上方的男人,不紧吞了口口水缓解紧张。 盖在胸口的手就跟被黏住了似的,不按照她的想法伸出去抵抗男人。 这样就只能任自己被男人抬起一条腿抗上他的肩膀。 迹部景吾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那里有很多青紫的痕迹,每一块都勾起男人的嫉妒、冲动、恨意。 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应该也没有闲工夫想念他吧。 迹部景吾的眼神冷得吓人,声音却还要温煦百倍,手指不停摸着山梨腿侧的痕迹:“一定...要把这些东西都清除掉才行呢。” “对吧。”他盯住山梨,胸口起伏着。 山梨如被猛兽盯上的猎物,察觉到危险,且自知难以逃脱。 她支支吾吾半天没有回答出什么。 “好孩子不会说谎。”迹部景吾悠悠一笑,“山梨真乖。” 他又重新单膝跪坐在沙发上,弯曲的膝盖挡住山梨想要往中间收起的腿。 男人的手指掐进两条大腿的内侧,手背向内旋,腿便被轻易掰开。 “啊...别...”山梨低声喊道。 礼服下边的内衬也是那种可溶的蕾丝,勾勾缠缠在她的阴户外,只要稍有动作就会带起大面积的轻度摩擦感。 然而这种摩擦感却另一种快感全然盖过,只能充当主要旋律里的微小噪音。 真正让山梨抖着奶子媚叫出声的还是那叁条紧紧箍住阴户的珍珠链条。 和胸口的一圈不同,下边的珍珠是用没有任何弹性的丝线串成的,它们有固定能容纳的长度,山梨站着不动的时候,叁条链子各自在自己的位置服帖站岗。 那是刚好严丝合缝的相贴,两根链子斜着顺着小腹隐没进入腿根和阴户相交叉的沟壑里。 中间的珍珠链则从肚脐处出发,垂直向下滚过小腹,一颗颗饱满又坚硬的珍珠轻轻被花缝裹紧软rou里,好像花xue里真能产出珍珠一般。 但那是站着不乱动的时候,才能刚好只是贴着,只是稍微被含进rou里。 现在,山梨的腿被男人掰开,对人敞开花xue的同时,叁条珍珠链也被扰乱了位置。 外边的两条在腿根勒出道道红痕,新鲜的痕迹比腿侧的青紫要刺眼得多。 迹部景吾看着,喉咙干燥起来,他用身体挤进山梨双腿之间,腾出手来攀上两边的紧绷到极点的珍珠链。 他的手指修长纤细,矜贵极了。 即便如此,也费了好大巧劲儿才按着山梨腿根处软如豆腐的rou挤进了一根指头。 绷紧的珍珠链压着手指,一点点的疼,却撩拨得男人心尖痒痒。 再把这双腿掰开一点,链子会断开的吧? 珍珠会滚得到处都是...会不会有些滚进山梨的身体里呢? 迹部景吾从来都不是止于幻想的人,不然也不会费尽周折邀请山梨来同听音乐会了。 他的手滑下去,手指强行拨开遮掩的层层蕾丝,稳稳捧起山梨的屁股把她往上抬起。 抬起来的一瞬间,更进一步把山梨往沙发里边送去,给待会开腿更大的空间。 被情欲折磨得晕乎乎的山梨不知所以,只感觉到男人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臀瓣,被抬起的时候心慌意乱之中勾住了男人的脖颈。 还没缓过神来,她的双腿被男人更大力地拉开,小腿已经支出沙发外,无力地晃动着。 珠链绷得死紧但还是没有断开,男人盯住山梨腿根的白润珍珠,眼角染上些兴奋的红色。 他再一次压开山梨双腿,过大的角度让山梨疼得叫起来。 “住手!”山梨被疼得一个激灵,眼泪不要钱地往外流。 迹部景吾应声松开,抬头亲亲山梨的嘴,冷不防被对方狠咬了一下。 报复的意味明摆上台面了。 迹部景吾舔着嘴角的鲜血,裆下的性器胀得更大一圈。 上身赤裸的迹部景吾西装裤穿得齐整,除了膝盖堆起了些褶皱。 眼见这是不能靠给山梨开腿绷断珍珠链条了,他咳了一声,手指勾起链条往旁边拉开。 被吞没在花xue里滋养了一会儿的珍珠都染上了晶莹粘稠的爱液,被拉动的时候带起噗滋噗滋的气音。 珍珠被强行推到腿根,原本含住它们的xue中媚rou被牵连翻出,一片洇开的粉色透着无尽妖娆。 山梨微微喘着,胸前的两团随着她的呼吸摆动,身下张开了嘴的花xue潺潺留着渴求的液体。 迹部景吾咽下口水,双手揉着山梨的奶,埋下头去舔弄水源。 甘甜的爱液被男人一口一口细尝,山梨闭眼情动不已,鼻子里哼出绵长的气音。 她享受着的样子让迹部景吾的欲望更加高涨。 包裹着山梨阴户的蕾丝在男人勤劳的含吸之下也一层一层溶化,米白色渐渐变为透明,触感也越来越真实热切。 男人的舌头不断给予强烈的刺激,这舌头灵活地多点挑逗,对着敏感得要命的小花蕾用尽手段,又是吮吸又是拉扯,惹得花蕾充血凸起。 他把山梨的欲望酝酿到了高点,何时才肯送她到巅峰? 山梨闭着双眼沉浸在男人的各种戏码之中,虽然万般心痒但是缄口不言。 即便只得到山梨身体上的回应,迹部景吾也心满意足。 舔断了掩住女人私处的最后一根蕾丝丝线,他的手才恋恋不舍从rufang腾出去解开裤子。 木质的扣子解开了,迹部景吾立刻站起来,拉着山梨的手腕强迫她靠近自己。 还闭着眼的山梨不明所以,身下的舔吸虽然前一刻停下了,可是如潮水般的刺激还未退去。 “唔...?”她似乎连睁眼都无力气,闭着眼直哼哼。 guntang的东西在空中弹跳两叁下,啪啪打上山梨的脸颊。 她立刻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立刻知道迹部景吾想要做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