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女配后,时太太只想搞钱在线阅读 - 第2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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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穗岁想到时叙白小时候的样子,不禁感叹,时家基因也是够强大的。

    两人刚刚到达西棠的病房,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西棠便被推进了产房。

    “好姐妹,等着我,马上就把你儿媳妇带回来!”

    西棠躺在床上,皱着眉,面露痛色,却还记得向她挥挥手,笑着说道。

    不过,比起骆穗岁生产时的困难,西棠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推了出来,彻底结束了这场战斗。

    “六斤白白胖胖的小姑娘,非常健康。”

    因为是足月生产,孩子直接留在了西棠身边。

    小女孩遗传了西棠的好基因,白白嫩嫩,长手长腿,哭喊声也非常有劲,可以说是响彻云霄了。

    “取名字了吗?”

    自从时岁出生后,时叙白也喜欢上了小孩子,此刻陪在骆穗岁的旁边,逗着孩子问道。

    西棠疲惫的没有力气说话,而千俞满心欢喜,骄傲的回答道:“取了,大名千念,小名木木。”

    “木木?”骆穗岁放软了声音,哄道:“木木,乖,我是你未来的mama,眼熟我一下?”

    “哇!”

    意料之内的,又是一声哭喊,震得所有人耳朵生疼。

    回家的路上,骆穗岁心情哼着歌,心情愉快。

    “儿媳妇降生了这么高兴?”

    时叙白看她笑嫣嫣的模样,也跟着心情大好。

    “是啊,木木刚生出来就那么好看,长大后妥妥的顶级美女一个!”

    顿时,骆穗岁又略带嫌弃的说道:“不像咱们家时岁,刚生下来一脸褶皱,把我这个亲妈吓一跳。”

    时叙白轻笑,搂过她说道:“等以后孩子们结婚,你再把这句话说给他们听。”

    骆穗岁轻哼:“哼,你以为我会害怕?”

    没等时叙白张口,一声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她们的对话。

    时叙白看着手机屏幕上亮起的「徐知凡」三个字,眼眸微冷。

    “什么事?”

    片刻后,见他挂断电话,骆穗岁挑眉问道。

    时叙白望着她,沉声道:“何怡岚,自杀身亡了。”

    第181章 时岁

    何怡岚是趁着去卫生间的时间,撞墙而死的。

    工作人员发现时,就已经断了气,没有了任何的生命体征。

    骆穗岁叹了口气,望向窗外,久久没有言语。

    说到底,何怡岚只是一个被卷入政治博弈的牺牲品罢了。

    亲眼看着父亲母亲惨死在自己面前时,她不过六岁。

    六岁,人生的起步阶段,应该是依偎在父母怀里,享尽疼爱的岁数,而何怡岚却在那一年,失去所有。

    对她来说,世界崩塌,坠入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骆穗岁知道,坚持着何怡岚走到现在的,正是心中那股强烈的恨意与报仇的信念。

    而那股信念,却被她亲手摧毁。

    残忍吗?

    骆穗岁不禁问道自己。

    忽然,冰凉的手背传来了温热,骆穗岁转头对上了时叙白幽深的眼眸。

    说到底,人都是自私的。

    骆穗岁为了自己和时叙白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但命运的决定权从来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让何怡岚做出抉择的不是骆穗岁,而是她自己。

    何怡岚没有亲人,精神科医院直接对接了殡仪馆,将她好生火化安了葬。

    这一天,阳春白雪,万里无云,倒是下葬的好天气。

    骆穗岁怔怔的望着远方,只愿何怡岚下辈子能投个好胎,不要再走歪路。

    当然,也不要再遇见她。

    ——

    时恪途已经一岁了,但是还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

    虽然听过时叙白的事迹,但是真当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骆穗岁还是不免有些担忧。

    而对比骆穗岁忧心忡忡,时叙白倒是淡定很多。

    “咱们把专家请来给时岁看看吧,我还是担心。”

    骆穗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干脆坐起身,对时叙白说道。

    西棠的女儿千念比时岁还小一个多月,却在上个月就会叫爸爸mama了,甚至还有叫她姨姨。

    再对比自家孩子,心里难免有些泛酸。

    “好,我约个时间。”

    时叙白见她担心,便也不再劝说,总归等医生检查完就会明白,时岁就是单纯的不想说话。

    知子莫若父。

    时叙白对自己儿子的性子摸得透透的。

    “我下去喝杯水,嗓子有些干。”

    骆穗岁掀开被子,正要起身,却被时叙白一把拉住。

    “我去给你倒。”

    骆穗岁无奈,双手抵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回床上,莞尔一笑:

    “不用,你快睡吧,明天不是有个很重要的会议?”

    时叙白扬起唇角:“嗯。”

    虽然距离生产已经过了一年,但是时叙白却还是一如既往,把她当成瓷娃娃一般,怕她磕到碰到。

    渐渐的,骆穗岁也就习惯了。

    骆穗岁端过一杯水,脚步轻快的走在楼道上,忽然想到什么,脚底一拐弯,向时岁的房间走去。

    沉住气趴在门口听了一会,正想离去,却忽然听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声响。

    抬起的脚顿住,骆穗岁眉头紧皱,将耳朵贴在房门口,静静的听着。

    是时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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