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清穿之康熙惠妃在线阅读 - 第1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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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儿,温喜倒没有追问,显然眼前这人的经历才是让她好奇,“既然你知道历史走向,怎么不像网文小说里的男主角一般推翻阶级统治,自己称王称霸。”

    “有一个词叫历史虚无主义,任何一个朝代都有其存在的意义,而且战争最终受伤害的还是老百姓,如果我们想要改变一些东西,在原有的基础上附加,改变现状就行了。”

    温喜点了点头,“这个时期男女大防严重,到时候招生怕是困难。”

    芷珠也想到过这个问题,“现在还不宜挑战世俗观念,书院东西两侧是隔断的,分开管理吧,也快建成了,过两天咱们一起去看看。”

    两人商讨了约莫一个时辰,才把后续该做的事情罗列清楚,温喜已经累瘫在椅子上,毫无形象,“这可比开会还上头。”

    芷珠为了活跃气氛见状调笑,“现在你的身份可是格格,我也是个大男人,难道我这样没有魅力。”

    温喜摆摆手,突然想到她那天听到的谣言,转了转眼珠狡黠一笑,“不知道为啥,我对你就是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都说食色性也,你长得也符合我的审美,怎么就是对你没有冲动呢,对了,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听说康熙有龙阳之好,你和他…嘿嘿嘿。”

    芷珠听到她猥琐的笑声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妮子真的口无遮拦,她赶忙看了看四周,“小心隔墙有耳。”

    又掩饰般咳了咳,龙阳之好是没有,敦伦燕好倒是常事。

    温喜还想再试探一番,哪知这人不动声色,任她撩拨都不再像之前会红了耳畔,实在无趣,“嗐,走吧走吧,咱下次再约。”

    芷珠点了点头,起身准备朝外面走去,想到刚刚她提了一嘴想念现代的电灯照明,“前段时间我派人去研究关于怎么发电了,但这方面我也不懂,只能告诉他们原理,让他们自行琢磨。”

    温喜简直大喜,不由分说朝他扑去,心里已经认定他就是好好钙蜜,嘴里嚷嚷,“我亲爱的竹竹,你太好了吧。”

    芷珠连忙扶住把手,才没让两人倒地,她抱得又紧,无奈拍了拍她肩膀提醒,“男女有别,等会儿你阿玛进来看着,咱就真的得坐实他的打算了。”

    想到刚刚说的话,温喜讪讪,正准备松开于是就有了开头那幕。

    思绪不过几息,温喜还震惊于他们亲密动作,看他们交握的手,刺激!再看她额娘阿玛震惊恨不得自戳双目惊恐万状表情,对男人悄悄树了个大拇指,厉害!

    芷珠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色,示意身旁的男人注意场合。

    康熙将遏必隆拎一旁敲打几番,谅其他人也不敢说出实情。

    一场闹剧在遏必隆战战兢兢送走康熙两人后落下了帷幕,他像是知道了天大的秘密,赶紧吩咐夫人,“今天的事不可再提。”

    又看着规矩在一旁的温喜,咬牙切齿,“你这个月就给我好好待在府里,敢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两母女竟然敢支使奴才骗他,气煞他也。

    巴雅拉夫人和温喜都不约而同腹诽,还不是你自己出的馊主意,也不知道打听清楚就贸然行事。

    ?

    第79章 月晕知风

    回去的路上,玄烨搂着芷珠还在数落遏必隆,“那老狐狸这次踢到铁板了吧,一想到他那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我就乐得不行,该再恐吓恐吓他的。”

    遏必隆本来没几根儿头发,锃亮的脑门光看着就要萎缩了,再做出一副震惊的确是有碍眼观,也幸好巴雅拉夫人容貌不差,不然温喜怕是要哭了。

    “哼,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rou,蠢货。”

    看他喋喋不休,翻来覆去都是生气遏必隆那副做派,难得看见男人小肚鸡肠模样,芷珠靠在他胸膛促狭道,“难道不是因为我玉树临风、潇洒不羁,不然怎么会被他相中当女婿,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她那副傲娇样儿,还学男子做派,耳畔的呼吸声简直像惑人的魅魔,男人是止不住的心痒痒,一把掐住她的腰肢,“小郎君皮/嫩/多/汁,当别人女婿作甚,不如与我快活快活,亲香亲香。”

    芷珠推攘不开他,只得节节败退,被欺压在马车角落,“喂,别动手动脚啊,我可不想被人瞧见,担上祸乱朝纲的罪名。”

    遏必隆府邸这一段路周边都是些达官显贵,他们的马车虽其貌不扬,但万一真有那眼尖的瞧见了拿这做文章,明天的奏折怕是要压塌乾清宫的书案。

    男人倒也没想怎么着,只是看她着急忙慌的样子实在可爱就想逗逗她,见她跳下马车飞快走进屋内,男人慢悠悠朝身旁的魏珠道,“莫负春日好时光啊。”

    魏珠琢磨不透皇上想法,只得陪着笑了笑,“是呢,前个儿小阿哥还问奴才要那北迁的燕儿,那些鸟儿未驯化,奴才哪敢给小阿哥,只得上内务府找了只鹦哥儿,小阿哥喜欢得不得了。”

    “小阿哥身边你多注意,不得有任何闪失。”康熙点了点头又多吩咐了一句,“去吧,等会儿该用膳了再把小阿哥抱来前厅。”

    虽然这里连飞蚊都难进来,但就怕不长眼不怕死的。

    魏珠自然是谨慎的应声离去。

    “小爷你想起来没有?”男人抵住始终想踢开他扑腾不停的双腿,又蹭了蹭她挺翘的鼻尖,最后把脑袋拱到她的肩窝,声音一片喑哑,“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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