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鸡蛋醪糟?诡异的祭祀(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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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霆晅用他们的迷药,将两人迷倒,“你们俩把他们背起来,跟我走。” “去哪里?”两个清醒的人同时问道。 顾霆晅淡笑,“去你们该去的地方。” 他们该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两人眼含惊恐,是要送他们去见阎王吗? “大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人跪地磕头。 “不想死,就跟我走。”顾霆晅冷冷地道。 只要不死,受点活罪,两人也认了。 不认也得认,两人费了点手脚,才将两个昏迷的兄弟背上。 顾霆晅对黎洛棠微微一笑,“我去去就回。” “嗯,小心。”黎洛棠叮嘱道。 顾霆晅带这四人去哪儿,要怎么处置他们,黎洛棠没有多问。 半个时辰后,顾霆晅回来了。 互道晚安,各自回房睡觉。 一夜好眠。 练过功,两人就出门上街,去吃早饭。 经过店堂时,掌柜一脸谄媚的笑,“两位公子早。” 顾霆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黎洛棠在想,掌柜等发现昨儿入住的四位客人不见了,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出了客栈,两人找了家小店吃早餐。 顾霆晅吃的是面,黎洛棠要了鸡蛋醪糟。 醪糟又叫酒酿、甜酒。 用蒸熟的糯米拌上酒酵,发酵酿成。 工艺简单,但口味香甜醇美。 鸡蛋醪糟,又称酒酿蛋,在沸水中加入红糖、生姜,打进鸡蛋冲开。 将蛋与汤盛入碗中,放入酒酿即可食用。 色白如雪,晶莹剔透的醪糟。 淡黄的鸡蛋,配上几颗红枸杞。 就凭这好卖相,就引来了大家的食欲。 在寒风瑟瑟的冬日里,一碗热气腾腾的醪糟下肚,让人浑身暖和。 吃完早餐,太阳从云层里钻了出来。 柔和的阳光,照射下来,淡淡的,暖暖的,让人很舒适。 两人晒着太阳,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闲逛。 一走就走到了鼓楼,这鼓楼原建在老城的中心,可因着前朝地震,致使县城向南偏移。 鼓楼的位置就有些偏僻了,稍显荒芜。 今天出太阳,到是有不少人来此玩耍。 鼓楼系城门重楼式建筑,重檐歇山式琉璃瓦房顶。 下层宽五丈,进深三丈,周围有庭柱。 东西六柱,南北五柱,各有八角窗两个,上层为三间楼阁,砖台下南北向有门洞长五丈。 两人正准备从鼓楼的东侧,去楼上方的平台,倏地听到一声惨叫,引得众人四处张望。 惨叫声渐近,其中还夹杂着呼喝叫骂声。 接着就看到一个手提单刀,满身血污的男子,朝这边跑来。 他身后,有七八个人在追赶他。 人群纷纷避让开,不想招惹麻烦。 顾霆晅和黎洛棠也没有贸然出手,而是静观其变。 前面跑的男子停了一下,似乎在辨别方向,然后他就朝顾霆晅和黎洛棠这边跑来了。 “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黎洛棠小声道。 “我们上楼。”顾霆晅淡定地道。 不管这些人打什么主意,他们不参合。 两人这一上楼,被追杀的男人愣住,追杀他的也愣住。 这出戏还怎么唱下去? 被追杀的男人还有几分急智,如是喊道:“少侠,救救我!救救我!” 两人今天都披了宽大的斗篷,将剑藏了起来。 所以他从哪里看出他们是江湖人? 两人唇边露出一抹极为相似的嗤笑,先前只有三分怀疑,现在已有七分肯定。 至于这群人演戏的目的,有必要深究吗? 顾霆晅和黎洛棠不理会,那几人却不得不把戏继续演下去。 被追杀的男子继续在前跑,那七八个人大呼小叫地在后面追。 “演得这么假,还想让我们上当。”黎洛棠撇嘴,“自己傻,以为别人也傻啊!” 站在鼓楼上,看着那几人假模假样的对打。 “套招也套得像样点吧。”黎洛棠嫌恶地道。 不多时,他们就跑得没了踪影。 鼓楼里没鼓,名不符实。 两人转了一圈,正要下去,却听到一阵悲凄的乐声。 定睛一看,从街那头来了一队…… “送葬的队伍?”黎洛棠不太确定。 既没有哭声,也没有看到孝子贤孙。 “祭祀的。”顾霆晅说道。 前面走着八个素衣少女,前两对少女,手里捧着白烛。 后两对少女,手里捧着铜炉,烟雾缭绕。 哀乐阵阵,队伍越走越近。 在素衣少女后面,是四个身穿黑衣的壮汉,他们抬着一个用白绫遮住的木牌。 他们的后面,十六个总角童子组成的乐队,他们手中拿着各式的乐器,吹奏着哀乐。 在他们后面是一顶由六人抬着的轿子,轿幔是黑色的,看不清里面是否坐了人。 在轿子左右两旁,是两个穿着白色对襟衫,胸前挂着铜镜。 披肩的颜色艳丽,裙子下摆上镶嵌海水、云朵等纹饰。 头上戴着的帽子上的图饰,像是狼爪、狼尾、狼头骨。 “萨满巫师!”黎洛棠蹙眉。 她记得萨满教是东北那边的啊,怎么这里也有? “西北也有人信萨满教。”顾霆晅为她解惑了。 队伍显得庄严肃穆,还充满了神秘的诡异。 人群似乎被震慑住了,鸦雀无声,傻愣愣地站在那儿,看他们施为。 抬木牌的四个壮汉,将木牌放在鼓楼下方的石阶上。 持烛捧炉的少女,将烛、炉奉在木牌前。 “行礼!”洪亮的吆喝声。 黑鸦鸦的跪了一片,神态虔诚,异常恭敬地冲着那木牌磕头。 那两个萨满巫师,左手持鼓,右手拿槌。 他们边击鼓,边跳跃,边吟唱,音调低沉。 跳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停了下来,挽起了轿幔。 黎洛棠凝眸看去,看身形,应该是个女的,隐隐觉得有一丝眼熟。 两个巫师,冲着轿子里念念有词的,还接过童子递来的水,朝里面喷了三次。 把轿幔放了下来,巫师又走到前方,唱啊跳的。 折腾了一刻钟,这仪式结束。 抬起木牌,捧起烛、炉,吹着哀乐,又原路退了回去。 这里鼓楼,没有神佛,为何来这里祭祀? 黎洛棠从楼上下去,走到刚才举办祭祀的地方细看。 “糖糖,怎么了?”顾霆晅问道。 “我觉得这事很怪。”黎洛棠说道。 “是很怪。”顾霆晅赞同。 “找到了。”黎洛棠在地上捡一块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