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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V] 温景州刚一回府便听得了她今日的丰功伟绩,然他只是眼神微妙了瞬,便若无其事的挥令退下,行至后院见了新起的红砖高墙亦只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而后径自命人在还未干透的墙上开了门洞跨步入内,直接来到她搬来的新院,无视那院外多出的新面孔,以及屋门外的熟面孔,脚下不停便要越门而入。 “夫人有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入内,首辅大人还请回吧。” 有他开了口,方才被他气势所摄愣在当地的新护院便也忙进来挡在门外低头附和:“请首辅大人返回。” 温景州还未开口,随在身后的右安便立时冷声呵斥:“大胆!此乃大人府邸岂容你们放肆!” 新护院虽个个人高马大面容肃正,却从未与高官权贵打过交道,只听此一声严厉训斥,便顿时矮了身气势尽无, 唯江九安还好整以暇的抱胸挡在门前,只暼了眼曾对自己下手的男子,而后转看向神色冷淡却面不改色的男子,不卑不亢道:“夫人有令,谁也不见,首辅大人请回吧。” 温景州根本不欲在他身上多费口舌,淡漠的目光只在他脸上一掠而过,右安便会意的欺身上前与他缠斗一起,虽一时分不出高下,但却是将屋门空了出来。 屋外拳脚不停,屋内清静雅致, 不过半日不见,身姿窈窕气度清媚,正若无其事静然习字的女子,便与晨间大为不同, 温景州站在门厅静静看了会,唇边淡淡勾起,抬步走去不惊不怒道:“将府中一分为二,又从外找了护院阻我见你,为夫实不知南儿此举,意在何为。” 屋外动静并未刻意放小,南榕自是听得一清二楚,感觉到身侧有阴影覆来她也未觉意外,她本也不以为只是这般就能将他拦下,听到此,她也只是镇定的搁下笔, 转过身看着已欺身眼前的男子从容说道:“首辅大人聪明绝顶,想必自已心知肚明,我亦确如你心中所想,眼中所见,与你分居,不再相见而已,” 不予他接口之机,便又继续说道:“我已与你成婚,亦已尽了夫妻之事,更知不是你的对手,也无意再避世躲藏,你想要的都已得到,如今我不过是想清净度日,只在府中而未居府外亦是我的诚意,便请首辅大人言而有信,莫要一再相逼,亦尊重我的意愿。” 院子虽是新选,但屋中却已处处摆上了与她有关之物,此时正值落日时分,屋外霞光漫天,屋内已初现暗色, 她不喜燃香,屋中便处处流淌着若有似无清新宜人的鲜花香气,清雅恬淡,叫人心旷神怡。 就在昨夜,他们才彼此交融全心恩爱,是这世间身与心离得最近,亦是最亲密的所在。而现下二人所站不足一臂之距,却四目相望,疏离无声,未显半分旖旎。 温景州欲抬手抚她颊耳,却被她先一步偏头躲开,修长的手指在半空稍作停留,便追随过去不容闪躲的覆了上去,“你我既已成婚,南儿便就应知出嫁从夫之理,而你我既为夫妻,便未有尽字一说,如你所说夫妻之事,亦只有行,而非尽,” 深不可测的眸看着经他所爱清婉中带着柔媚的女子,忽地泛起柔色,语气也变作温柔亲昵:“分居之词,实为妄言尔,” 他握着她愈发柔软的腰肢,抚着她清媚的眼尾,宠溺道:“今日一番大兴土木,若能让南儿心情舒悦,府中有何你觉不顺眼之处都可或拆或建,只你选的护院实不堪任,稍后我便吩咐下去调一队精卫为你所用,奉你为主,” “如此,南儿可觉满意?” 他的尾音带着淡淡好整以暇的笑意,无不是透露着他对她所言天真之语的不以为然。 南榕不挣不动,明眸如水平静无澜的看着他,缓缓摇头:“我同意成婚已是极限,出嫁从夫之言更如你之妄语,我已言明不愿,你若执意枉顾,于我心中,只为强迫,如此行径,更令我深恶痛绝,极其不耻。” 温景州神情未变,只侧眸看了眼窗外天色,忽地语锋陡转:“南儿今日定无休息,稍后宫宴你我稍做停留便返回既是,” 随着他的话落,屋门处便蓦地有婢女求进,须臾后,便捧着色泽华贵的明紫色命妇正服及首饰进来蹲身等候。 “宫宴酉时开始,现下申时刚过时辰充足,南儿--” “我已说过不去,首辅大人请回,我现下便要休息了。” 南榕冷然说完便双手用力握在钳制自己的双手上,只可惜她终究力气有限,用尽全力也只如蚍蜉撼树未能动得分毫。 “放手。” 温景州垂眸看着她冷淡的神色,眸中的柔色终是隐下,“今晨南儿还与我缠绵不舍,不过半日再见,便态度大变,恍若两人,我若猜得不错,概是因,帝后大婚已成,可对?” 南榕不欲回避,也隐藏无用,便直言不讳:“我与你的约定本就只是成婚,既如今诸事已落,其他一切自再不会奉陪。” “呵,” “南儿以为秋家有了皇后之尊,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温景州抬起她的下颌,迫她与他呼吸可闻,依依对视,“南儿该知,自你应下时起,你便再不能独善其身。天子如今才将一十有二,距成年经事亦得要三五年之后,如此之久,一个空有其名的皇后,南儿以为,会是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