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结婚进行曲[现代女尊]在线阅读 -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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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方纤星最近听到温茹的名字本就敏感,结果还被内容着实惊讶了一瞬,心里想,一个古人一生只有一个夫郎,怪不得都作古了,还能勾得谢跖把她放到手机壁纸里日夜看着,就连学水下考古也是为了她。啧啧啧。

    “嗯,”那男孩子见方纤星注意力被吸引过来,眉眼张扬了几分,“不过有名分的只有傅氏一个,其他暧昧的还有不少呢。”

    方纤星稍稍坐直身子,脸上表情寥寥,但心里却在想,你说,我爱听,多说点。

    那边,其他人怎么可能容许他一个人出风头,见方纤星对历史感兴趣,坐得远的小演员们,男的女的都凑了上来。

    “传说,温茹娶夫郎是为了掩人耳目,她的真爱啊,是元舜女帝。温茹死后,元舜女帝为她又是立衣冠冢,又是题悼词。五年前开温茹衣冠冢,墓棺上一句卿去无声,山海倾颓,亮瞎了考古学家们的眼。”

    方纤星惊讶地微微张嘴,回过神来赶紧阖上:“女女恋啊,这么时髦?”

    “不止不止,我听说元舜女帝的弟弟弋阳王君跟她也有一腿。这可是正史记载的,温茹在海上遭遇风暴失踪那年,弋阳王君也因为巫医之祸葬身火海,火势三天未灭,最后尸身不存,只在废墟里找到一枚刻着温字的玉佩。说不定,她们是死遁,逍遥江湖去了。”

    “不可能,正史上写的温茹是一个有志于朝堂,爱国爱民的人,不可能抛下国家社稷去闯荡江湖。我倒觉得那个顾君后暗杀温茹的传闻比较可信。正史也记载了,顾君后出身掖庭,他的母亲一国丞相就是当时还是太女的女帝和温茹合伙搞掉的。”

    “我听的也是这个版本,不过也有人说,顾君后能够从掖庭出来,摆脱人奴之身,最后还登上君后之位,后面处处有温茹的影子。顾君后对温茹只怕是爱恨交加。”

    方纤星:“……”

    她只想听温茹是多么渣里渣气,背地里豢养侍宠,狎妓青楼的故事,好让她心里找下谢跖眼光就那样,是他瞎不是她不行的安慰。

    至于温茹和史书上有名有姓的名人是怎么搞在一起的,她完全不想知道。

    因为,那一听就是猎奇的。

    怎么可能历史留下名字的人,都有狗血的感情纠葛,闹呢?

    方纤星看向坐在那边优哉游哉喝酒吃菜的苏睦:“苏导就是要拍这些故事?这些故事可信吗?”

    苏睦放下筷子,笑道:“元舜朝太久远了,只有几句话的正史传下来,像我读书的时候,元舜朝的历史只有五十来个字的介绍,这几年也就因为开了温茹墓,这才多了些谈资。半可信,半不可信吧,方总就当听故事玩,我们的剧本会把大家谈论最多的放在一起,娱乐大众嘛,没有人看剧学历史的。像元舜女帝和温茹的君臣情,就是我们电视剧的主线,过审肯定没问题。”

    方纤星觉得,她投资还是草率了。

    这个电视剧听起来好不正经,谢跖听到,只怕想堵住她们的嘴。

    宋笼沙瞧着方纤星表情有些沉下来了,暗道不好,朝着方纤星挤眉弄眼,然后借口去洗手间,出了包厢。

    方纤星没有搭理她,反倒有些严肃地跟苏睦说:“既然要蹭热度拍历史剧,多少尊重点那时候的历史,不然会被热度反噬的。”

    苏睦不喜欢投资商对她的创作指手画脚,但面上仍然连连应下,还承诺一定找专家指导。

    方纤星皱着的眉头微微松开,起身,也用去洗手间的借口,出了包厢。

    刚出去,就被宋笼沙一把抓着手腕拖到人比较少的走廊死角。

    “姐,你猜我看到谁了?”

    “看到谁了?”方纤星整理好被她拉皱的袖子,随意地倚靠在走廊的墙边。听了些乱七八糟的故事,更让她情绪提不起劲来。

    “姐夫,我看到姐夫了!”

    宋笼沙看方纤星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生气,摇着她的手,朝着一个方向一个劲儿地挤眉弄眼,随即小脸一垮。

    “姐,姐夫不会是到这查岗的吧?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你不听,看被堵了吧。刚刚你还跟那些小明星聊得这么欢。那里面有几个小鲜rou是惯犯了,手段脏得很,今天能使花招坐到你身边去,明天就能使花招躺到你床上,你还任他们胡闹!”

    “姐夫一定是生气了,我刚看到他黑沉着脸,桌上白酒去了小半瓶。”

    方纤星下意识想说哪来的姐夫,但最后只是抿抿唇:“在哪儿?”

    “就这层,西北角的卡座,旁边有一丛绿植的。”宋笼沙殷勤地回答。

    方纤星“嗯”了一声没有动作,倚靠在墙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姐?”宋笼沙弯下身子,疑惑地歪歪头,凑到方纤星眼前。

    方纤星抬手,将她的脸推开:“进去跟苏导说一声,下次不用这么客气,忙,没空来。”

    宋笼沙连连应承下来:“好的好的,姐你尽管哄姐夫去吧,这边交给我,你放心!”

    方纤星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朝着宋笼沙刚指的方向,慢吞吞走过去。

    就是这么上赶着,跌份。

    心里不由地默默希望,她去的时候,谢跖已经走了。

    可转念想想,她算是特地过去的,要是她刚到,谢跖就走了,她岂不是白忙一场?

    不行,他得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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