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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庆幸的是,早有人发现了有人落水,正在带着救生圈赶来,便顺手多救了一个李斯诺。 李斯诺平安上岸后,像是精神上遁入了空门的和尚,她认定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机,她要对自己苛刻,要努力向上。 从此,李斯诺与甘望霖就成为了可以说是“兄弟”又或者说成是“姐妹”一般的关系。 ☆、舒杅舍与安熠枫 入夜,黑色的天空被一些闪耀的星星装饰的仿佛是紫黑色。周围的树在一阵一阵的轻风中叶子微微晃动。 舒杅舍提着行舒刚刚踏进父母的家里,他是被临时通知喊回家里的。 他看见沙发和椅子上坐着几位客人,得体的向每个人打了招呼。舒杅舍把行李放进以前他经常一个人待着的房间里,他看了看这个又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这里像是打扫过了。 舒mama从楼下上来,她敲了敲门,在对上舒杅舍的目光后走了进来,她跟舒杅舍站着谈了一会儿。 舒杅舍就着母亲的话问道:“情况有多严重?” “已经是带上那个字的人了,你觉得还能有多久,在用药强撑一段时间吧,多则一两个星期,少则两三天。”舒mama那像是广播般正经的声音里总算是带着一点悲伤。 舒杅舍对爷爷的情况感到忧伤,他的心事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直接看出。 “这件事还瞒着他,在他面前不要有什么奇怪的表现。”舒mama特意吩咐道。 舒杅舍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怎么做。” 舒mama在说完这些后他就离开了房间,没有丝毫想和好久不见的儿子寒暄几句的意思。 此时此刻,舒杅舍内心的思绪像是蜘蛛结网般越来越多,他一直知道自家爷爷是上了年纪的人,但一想到亲人快要离世心情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舒杅舍坐在床上看着前方的那面墙,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蛋上忽然留下了泪水,他伸手抹去,可是泪水还是继续的从眼角滑下,他干脆躺在了床上,任由眼泪滑向鬓角再落到被子上,但心底那抹不去的自尊心还是让他手遮住了眼睛, 待在背包的手机它的界面显示着电量不足,上面许多的信息都等不到主人来处理。 舒杅舍在老家陆陆续续待了一个月左右,直到他爷爷出殡结束。 舒杅舍坐在花园旁边那一块有屋檐遮掩的地方,他像是闲来无聊似的才拿起了他忘记好久的手机,他的手机在没人打来的时候几乎只是一个看时间的工具,他点开通讯记录只有几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来过,应该是推销之类的号码,他点开短信大多是手机业务。 舒杅舍把手机放下了,手机在旁边放了一会儿后,舒杅舍又将它拿起,像是整理好了心情似得,才敢打算打开聊天软件。 舒杅舍特意往下移看了眼时间,这些消息是断断续续发来的,把留言大略看了一遍,仍然是只给自己亲近的人回了消息。 江沐月在舍友闹腾的时候,他听见了手机的提示音,他放下了手里的枕头,失去了护盾的他被一位舍友用枕头狠狠了砸了一下。 江沐月暂离战场,他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手机,走到了阳台上,他看着消息思考的时候,嘀嘀一声,舒杅舍的回复又来了。 这下,江沐月忍不住了,他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干嘛啊。”电话那头,舒杅舍的声音很不耐烦。 江沐月习以为常,“听你的声音,看来你还是挺健康的。我就放心了。” “神经病。”舒杅舍心里感动,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动听。 江沐月啧啧了两声直言自己的不爽,“真是把大爷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哦对了,你那小媳妇之前来打听过你的近况,现在是你自己跟她说呢,还是我去跟她说。”一阵强风刮过,江沐月冷的打了好几个寒颤,传进听筒的声音也有些模糊。 舒杅舍隐约感觉到艾陌说了什么,可无奈江沐月说的声音不大他没有听清,“你刚才说了什么?” 于是,江沐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舒杅舍听得懂江沐月话里的意思,不过不愿理会那些藏在话里的深意,他说道,“我自己跟她说。” 见舒杅舍这回态度平常没有大声反驳,江沐月对着空气摇了摇头。 看来舒杅舍还是没从悲伤中恢复过来。 “OK。”江沐月补充道,“你最好快点回来,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安熠枫学长几乎就跟打卡似的往我们社团跑……” 话说一半,被舒杅舍打断,“那你来说,不是好事?” “要是他是为了我,我肯定开心,可是他是为了林木木啊。” “什么?” 舒杅舍不解,听着江沐月继续说下去。 “不知怎么的,安熠枫学长现在对林木木可好了。最近天气不是才冷了一点点吗?安熠枫学长竟然给林木木买了好几件外套。” “这要是私下送也就算了,但偏偏他是带到我们社团,当着大家的面送的,那架势仿佛在说‘这个人我罩着,你们谁都甭想欺负她’。” “你知道的,我是绝对不会说安熠枫学长的坏话的,所以从我的口中说出‘安熠枫学长在对林木木献殷勤’的时候,你就可以想象出这个情况到底有多严重了!” 江沐月滔滔不绝地说完话,只换来舒杅舍的一声吐槽,“你在说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