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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少了冰,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嗯,还行吧。”戚听月评价。 - “今天那个女生也太过分了吧,明显就是讹人。” 晚上快打烊时,几人清洁着台面,付洁突然想起什么来,泄愤地甩了下毛巾,台面上溅起了点水,淋到了一旁低头打扫的秃子身上。 秃子抬头说:“诶,注意点啊。” 付洁瞧瞧看了眼右后面,咬咬唇说:“我就是气,今天那个女孩太过分了。” “可能家里爹妈惯的吧。” 秃子摇了摇头感叹道。 那小姑娘看着就不像个乖的姑娘。 脾气很坏。 秃子将地上掉落的果皮都扫到一起去,而后搭上正在水池清洗器具的高挺少年,在他耳边笑道:“诶,阿尘,你舅舅知道你今天这么大方吗,那可是我们店新出的,两三百呢。” 男生转过头看着他,头顶的灯照得他肌肤如温润的美玉一般,即使已经忙了一整天,也依旧没有疲累的迹象,眼尾瞳仁泛着温和的柔光,他轻声开口道:“我会跟舅舅说的。” 阿尘是他们店的老板的外甥,老板忙,还经营着其他生意,平时全世界各地飞,又信不过其他人,就“要挟”他这个亲外甥过来给他帮忙看店。 用得毫无心理负担。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到底是一个家的,老板还是很疼他这个亲外甥的。 林涤尘干活的时候很专注,而且效率高,清洗完用具便脱掉手套放回柜子中,对他们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咖啡店。 付洁一抬头,恰好看到那道拐过墙的高大的身影,垂下眸咬了咬唇。 许是狂灌冰水的“后遗症”,又或是受到下午那会父母吵架的影响,导致戚听月忘了自己的生理期,当天来了大姨妈。 戚听月平时生理期就不怎么准,来的时候有时疼有时不疼,她也不怎么当回事,通常都是孙姨帮她记着准备,今天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忘记了告诉孙姨。 半夜,戚听月勉强爬起来去洗手间换了条裤子,就拖着身体回到床上缩成一团。 肚子里仿佛有辆车毫不留情地碾过她。 额头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出来。 戚听月抱着被子缩成一团,自虐似的,不想告诉孙姨。 甚至想着,干脆要不疼死她吧,一了百了算了。 第二天,戚听月差点迟到,还是孙姨叫醒她的。 孙一一边给她盛着粥,一边观察着她的脸色,忍不住问:“阿月,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感冒了吗?” 戚听月瞥了一眼两边空荡荡的座位,垂下眸喝着粥,语气平静:“没有,昨晚熬夜了。” “你们这些孩子,总仗着自己年纪小糟蹋身体……” 孙姨唠唠叨叨的。 勉强吃完了早餐,戚听月背着书包走出大门。 到了教室,戚听月就恹恹地趴到了桌上。 直到上课打铃才起来。 “戚听月,你怎么了?”许宜发现了她的异常,转过头来看着她问。 戚听月一手支着额,一只手在桌下拼命按着独自,嗓音微微有些沙哑,勉强开口道:“没事,昨晚熬夜太狠了。” 许宜半信半疑地收回视线。 戚听月本以为自己能撑到那股痛过去,谁知第二节 大课间,戚听月刚撑起身刚要起身,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摔到了地上不省人事。 彻底昏过去之前,隐约听见耳边响起的惊呼声。 身后感觉湿漉漉的。 好丢脸。 再次醒过来,是在医务室内。 “醒了?” 戚听月正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周围的布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目测不超过四十岁,眉眼干练漂亮,笑容和气,声音也很好听。 戚听月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医生走过来,近距离的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点头道:“看来好多了,你可真把你们班同学吓得不轻,乌泱泱地来了一大群人。” “……” 让她死。 戚听月的脸上起了薄薄一层红晕,似乎是看出她的窘状,女人又笑了,说:“放心吧,我没告诉他们你到底怎么了,让他们走回去了,你的班长去洗衣服了,很快会回来。” “……?” 戚听月傻眼了,声音开始变调:“谁?” 女医生愣了下,随即又挑眉笑了:“你们七班,还有第二个班长吗?” 第6章 班长非要主动来帮我 “……”半晌戚听月才回过神:“班长他怎么?” 女医生“噗嗤”了声,解释:“你昏过去了,你们班的女生体力都不太好,抱不动,所以只能男生来。” “你们班长的衣服上被沾了那个,只能去洗了。” “……”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戚听月接着麻木地开口,还存着最后一丝侥幸:“医生,那你能让他别来了吗,我怕长针眼。” 女医生正要说话,余光瞥见门口的人,笑了:“啊,这事你跟他商量商量吧。” 戚听月有些懵然地回头,对上了一双漆黑清冷的眼睛。 “……” 果然不能背后说人。 他的身上依旧穿着永嘉的深蓝色校服,只不过仔细看袖口的地方,似乎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