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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野见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勾了勾唇:“说你蠢你还不信。” 他松了松袖扣,随后把笔挺的外套脱下随手扔在地上:“被人害成这样,还天真在为仇人瞻前马后,不好笑吗?” 唐圳愣了几秒,喘着粗气道:“你闭嘴,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你以为挑拨几句我就会相信你吗?你和那个姓白的贱人一样,都不是好东西,有这个下场是你活该。” 唐圳气急攻心,丝毫没有发觉为什么滕野对自己的话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对他说的后果也毫不在乎。 “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滕野走上前,死死咬牙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被他的气势所吓住,唐圳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就是个贱人怎么?!要不是她我会有今天的这幅样子吗?” 话音刚落,他侧脸一阵剧痛虽然真个人就飞了出去,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满脸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我说过,让你嘴巴放干净点。”滕野捏了捏自己的手腕,目光极冷,“我要你生不如死不过是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不至于用这么恶心的手段来给自己留后患。” 唐圳哪里还能听进去这些,在他眼里不过都是狡辩罢了:“呵,我唐圳虽然说不上是人缘多好,可也就唯独在你们这里吃过瘪,不是你们又会是谁?” “你太高看自己了。”滕野扯起唇冷笑道,“你不过是滕雷阳的棋子,他毁你的容,让你致残不过只是他计划中的一环,可你居然蠢成了这样,丝毫不做怀疑就成了他的马前卒。” “你撒谎!”唐圳面容扭曲,丑陋的疤痕充血肿胀,“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根本不需要你相信我,在我这里你不过是无足轻重的路人罢了,今天会跟你说这些,只是担心你会坏了我的事而已。” 他没有想到滕雷阳会如此着急,让唐圳来查看自己有没有中毒的状态确实是老爷子唯一一次失策。 大抵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滕雷阳这种老狐狸也变得冲动起来。 为了避免唐圳发现自己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他只能先发制人,把这些说出来。 唐圳相不相信不要紧,重要的是种下一颗种子。 信任但凡出现了裂痕就没有办法再修复了。 “我不相信,明明……明明就是你做的……”唐圳满脸是血,躺在地上喃喃道,“我不相信,不相信……” 滕野没有再跟他耗下去的打算,该说的说完了,他转身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穿好。 停车场的灯闪了闪,他堪堪站直身,刚想要迈出腿,忽然听见了身后长短不一的脚步声,和唐圳沙哑难听的嗓音。 “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 凌厉的冷风从他脸颊穿过,他颤了颤长长的睫毛,像是没了任何知觉。 - 清晨,一则爆炸式的新闻轰动了整个B市。 不久前掀翻了整个滕家的滕野,被人下了毒,如今已经病危几乎回天乏术,送到了医院抢救,昏迷了好几天。 B市虽然是一线城市,但是这种关于豪门的八卦比娱乐圈的新闻更加贴近生活,好几个早间的新闻频道都在轮播着这条消息。 王兆看到的时候愣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新闻里说的人真的是滕野,她手脚冰凉,不假思索立刻打车去了白知许家。 虽然两个人名义上已经分手了,但是王兆知道白知许有多喜欢他,如果被她知道…… 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王兆心里发凉,连敲门的手指都在发抖。 白知许还在睡觉,一大清早被吵醒有些起床气,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不满地看着她:“你起这么早干嘛?” “没、没什么,我最近身体不舒服请了假,想让你陪陪我。”她强行扯起嘴唇笑了笑,“我这几天住你家好不好?” “你怎么奇奇怪怪的?”白知许纳闷道,“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来我这儿不是每次都跟自家一样吗?” 王兆头一次没有回怼她,只是讪笑着换鞋随后跟在她身后。 她皱了皱眉总觉得很怪,却又说不上来。 两人随意吃了点早饭,王兆心里难受又说不得,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很反常。 白知许没有追问,两个人相识多年,也知道不想说的话,怎么问都没有用。 到了下午,王兆始终没有找到任何机会和她说这件事,毕竟瞒着不是办法,不可能瞒一辈子的。 “你怎么回事啊你?”白知许皱着眉头,颇为不满地看着她,“一整天愁眉苦脸的,谁招惹你这个阎王了?” 明明说好来陪自己看电影的,结果她看的兴致勃勃,可身旁的王兆却一声不吭,问她剧情走向也不知道。 她气不过,随手拿起遥控器要打开电视追剧,可不曾想却被王兆给抢走了。 大抵是终于觉得事情可能不仅仅是奇怪这么简单了,白知许脸色凝了下去:“给我。” 王兆咬着唇摇摇头:“别看电视了,咱们聊聊天多好。” “兆兆,我再说一次,把遥控器给我。”她脸色有些不好,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也能猜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是不是我那些事儿还没平息?还是又出了什么新的黑料了?”白知许垮起脸,“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脆弱吗,这点儿算得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