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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总是逃避我的问题?!”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垂眸看她,正要说话,却被她下一步的动作惊骇到半晌没有做出反应。 白知许垫着脚, 破罐子破摔似得在他唇上胡乱吻着, 一只手紧紧拽着他的袖口, 始终没有松手。 她生着气,太过于用力,凑上去时尖尖的虎牙磕破了嘴唇,辗转间尝到了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熟悉的触感和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滕野喉结上下滑动片刻,身体两侧的手死死握拳,用力到骨节泛白, 嘴唇抿着一刻也没有放松。 许久,他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白知许踮着的脚逐渐开始发酸,拉着他袖口的手也慢慢垂下去。 她放弃了,与他拉开一小段距离,眼圈泛红却没有说一个字,只是认命般点点头,自嘲般地笑了笑。 滕野喉咙里哽地难受,随后忍无可忍地按住她,旋即低下头,另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腰用力地拉向自己。 双唇相抵时是与他刚刚僵硬的拒绝不同柔软,炙热的温度让白知许瞪大双目,一时之间忘了呼吸。 外面突然开始下起了雨,细细点点的雨声听起来也不像往常那般烦人,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了大半,剩下的那几分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与屋内暖色的灯光交织在一起。 她的意识渐渐抽离,腰被他禁锢着、紧贴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胸腔里的氧气快要耗尽,小幅度的挣扎着却不小心碰到手指的伤口,疼得闷哼了一声。 滕野动作一怔,立即松开她,拿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连气息都还没喘匀:“我弄疼你了?” 白知许轻抬下颌看着他摇摇头:“我没事。” 她小脸通红,粉唇莹润泛着水光,睡衣乱七八糟地滑落至肩头,露出一片白腻似瓷器的雪肌。 滕野呼吸guntang,正要帮她擦拭唇上的水渍,门口骤然响起了敲门声。 “先生太太,我来给你们送牛奶。” 白知许皱了皱眉,觉得这声音极为熟悉。 滕野调整好呼吸后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外果然是张嫂。 “谢谢张嫂,但我们晚上没有喝牛奶的习惯,以后也不用送了。” 她平时控制饮食,牛奶这种东西白天都很少会喝,更何况是大半夜这个时间。 张嫂目光有意无意地打量着他们凌乱的衣服和室内旖旎的气息,随后笑了笑:“好,那我以后不送了,先生太太你们早点休息吧。” 白知许有种被人窥探的不适感,点点头把房间门重新关上。 滕野见她面露不悦,问:“怎么了?” 她抿抿唇,坐在梳妆台整理刚刚被弄乱的衣服:“这个张嫂是爷爷安排的,可是……我总觉得她让我很不舒服,要不你和爷爷说说,就说我自己可以,不需要人这样照顾。” “好,明天我去跟他说。”他皱着眉目光看向门外。 照顾? 如果真的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 第二天是周末,窗外雨声很大。 白知许醒来时还很早,天刚刚微亮,她睁眼发现自己睡在滕野怀里,那只受伤的手被滕野放在怀里护着,另一只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她抬起头看着他线条硬朗的下颌,想了想又闭上了眼睛假装还没醒。 许久后,她躺的浑身酸痛,却舍不得起床。 好在又过了一会儿,他醒了,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好像愣了愣,却没有推开,只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重新把被子帮她盖好。 白知许等他脚步声渐远之后才缓缓睁眼,想起昨晚的种种,她咬唇将脸埋在被子里,总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正想着,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开始震动,她半撑起身看了一眼,是公司的电话,还有几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她清了清嗓,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是我啊知知,兆兆她小舅。”电话里是一道男人的声音,对她来说算不上陌生。 “刘总?这么一大早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刘晋有些支支吾吾,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往下说,“你受伤的事情,我作为公司的老板也很抱歉,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应该先想想怎么弥补你说对不对?” 大概能猜测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白知许的声音冷了下去:“嗯,然后呢?” “然后吧,主要是想和你说说叶思莹的事情。”他厚着脸皮拉进关系,“小舅也不知道你动用了什么关系,你看她现在工作都停了,也没地方敢签她,再这样下去没有收入,你这受伤的损失谁来承担呢?你说是不是?” 她笑了一声:“真是谢谢刘总的关心了,不过我不缺这点钱,我要的也不是赔偿。这个结果是她自作自受,我只能说活该。” “这……”大抵是没有想到她这么油盐不进,刘晋不知道怎么接话,“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嘛,知知呀,你还年轻做事情不要这么绝嘛,宽容一点啊,对不对?” “如果刘总找我是这些事情,那你就要白费功夫了。”她沉下小脸,语气不悦,“就这样吧,再见。” “诶、诶——” 还未等那边回答,白知许兀自将电话挂断,气地给王兆发了好长一条‘小作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