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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崇惊讶道:“你就这么放着,不怕老爷子的人发现?” 他勾起唇笑了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谁会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就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呢?”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 他翻看文件的手指微滞,抬头道,“怎么?” “没什么,”邵崇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反正以后这滕家的钱都是你的,可你现在这么做的话,不是吃力不讨好吗?” 滕野抿唇不语,不只是想到了什么,目光愈发狠厉起来。 “有些钱……再多也遮掩不了上面散发的恶臭。” - 白明轩听见白知许给他打的电话,先是惊讶了好半晌,随后便是乐得合不拢嘴。 “知知,你真是爸爸的好女儿!”他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自始至终都没有掺杂任何可以被称为高兴的情绪。 对他来说,再怎么样,滕野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更何况现在他成了滕家的掌权人,与滕家联姻百利而无一害,自然也少不了向着白家。 白家虽然也是老牌企业,近年来市场变迁经营出了问题,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算得上是强强联合。 白明轩知道消息的第二天,就立马联系了滕野,让他定了饭局,好让两家的家长见见面,聊一聊具体的安排。 他迫不及待想要赶快把事情定下,生怕夜长梦多。 两家人见面少不了寒暄一番。 滕家的老爷子年岁已高,近些年来频繁的出入疗养院,白明轩特意花重金买了一株百年老参带过去。 只不过滕雷阳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虽然笑了笑,但也没把这点儿东西放在心上。 只是看见白知许后,他忍不住朝滕野笑了笑:“这就是你说的‘不合适?’我们滕家的人做起事情来决不允许口是心非畏首畏尾,想要就去取,取不到嘛……自然也还有其他手段。” 他意有所指,滕野眸色微颤,隐隐咬牙,到底还是勾勾唇角:“爷爷说的是。” 一顿饭过去,两家人很快敲定了结婚流程。 来之前白明轩找大师算了日子,近半年来都没有绝佳的良辰吉日,但为了能把这颗定心丸吃下去,他还是提议两个孩子可以先把结婚证给领了,婚礼下半年再办也不迟。 对于这个建议,滕雷阳并没有否定,虽说事情不急于一时,不过这种事情越早定下生的变故就越少。 白知许只觉得浑浑噩噩,事情就已经决定好了。 滕家关系广,两个人拿到结婚证的时候,她连民政局的大门都没有踏进去过。 看着明显是后期制作的生硬合照,她居然有几分想笑。 原来结婚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简单到,她没有半点的参与感,像做梦一样,忽然就结婚了。 - 瓢泼大雨裹挟着拇指大的冰雹,噼里啪啦地砸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扰得人没办法睡踏实。 白知许皱皱眉心,缓缓睁眼看见陌生的房顶,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家,她昨天……搬到了滕野的房子里,只不过他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客厅里给他留了灯,但她没有打电话问过滕野的行踪。 她想,毕竟他们是‘各取所需’的关系,自己好像没有资格过问太多。 洗漱完,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中午了,她趿着柔软的拖鞋下楼,皙白的脚踝被深色的木地板衬得毫无血色。 听见楼上有动静,正在做饭的刘妈从厨房出来,朝她挤着眉眼笑笑:“太太你醒了?午饭马上就好。” 白知许脚步一顿,还没有习惯这个称呼,片刻后点点头:“好的,麻烦你了。” 这里是滕野的私宅,并不是滕家的老房子,他本来也不喜欢人太多,只留了一个负责做饭的刘妈,其他人都辞退了。 热腾腾的一大桌都是她喜欢的菜式,白知许忍不住问:“滕野他……不回来吃饭吗?” 刘妈愣了愣,随即憨厚地笑道:“先生这个点一般都在公司用餐,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不过晚饭大概还是在家里吃的。” 她点点头,随意夹起一块滑蛋放进口中细细咀嚼,味道出奇地不错,是她喜欢的那种,只不过这种做法不常见,没想到这个刘妈居然会。 白知许已经开始休假,她平日里朋友也少,放假也没什么地方想去,唯一能陪她的王兆过年也跟着爸妈出国了。 她吃过午饭,翻出几本书看了没一会儿,就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可思绪纷杂,睡得并不熟,梦境里是滕野年少的那一张脸。 她以前总喜欢使坏,在零下的温度把玩了雪之后冰块似的双手塞进他领口,冻得他浑身一僵。 可再怎么难受,他也不会挣扎,反而会把她的手放进怀里捂着,点漆似的黑眸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甚至还会把她冰凉的脚也裹着取暖。 那时她有恃无恐,见他不躲就觉得没了什么意思,不耐烦地推开他,嘴里嘟嘟囔囔地嫌他烦。 滕野从不会因为这些事情不高兴,无论她怎么闹,他都好脾气地哄着。 两人认识差不多十一年,白知许只见他生过两回气。 第一回 ,是她偷偷去学纹身那次。 还有就是……高三毕业那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