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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明月吓得六神无主,连忙搀扶着他焦急问道:沈宴清,你怎么了?

    唐闻归的脸色瞬间骤变,抿唇道:不好,宴清身上的毒又发作了,他是不是在外面动用了内力?

    一听这话,姜明月瞬间想到当时在庄园那时候沈宴清带着自己离开,那一段轻功若是不用内力的话根本不可能,莫非沈宴清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一想到这里,姜明月的心彻底灰败,她焦急问道:有没有大夫能治他身上的毒?

    除了他自己,恐怕其他人都治不了。唐闻归幽幽说道,面容上亦是挂满了nongnong的担忧,他曾经熬了那么久,一定还能继续撑下去。

    唐闻归讲沈宴清扶到房间里躺了下来,本以为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醒过来,谁知,竟是彻底昏厥了三天三夜。

    这一下,唐闻归也彻底慌了神,我让影竹回临溪村看看能不能找到沈宴清以前写的手札,说不定会有办法。

    影竹刚骑上马就被姜明月叫住,姜明月说道:你等等,我陪你一起回去。

    临溪村和镇子间隔一定的距离,以前的时候还觉得两个地方的距离相隔太远,如今姜明月心急如焚,竟是罕见地快马加鞭,不一会儿就赶到了他们原来住的地方。

    少爷的东西一般都放在他的房间,我们仔细找一下,或许能有所收获。

    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姜明月跟着影竹一起翻找着沈宴清房间里的东西,就在姜明月一不小心将床脚东西打翻在地后,她蹲下身来才惊讶发现床底下竟然还有个木盒。

    影竹,这里有个盒子。姜明月毫不犹豫叫住影竹。

    因为木盒上面挂着一把锁,两人没有找到钥匙,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姜明月和影竹只能选择□□。

    就在姜明月以为里面装的东西会是重要的本子或者笔记什么,谁料,放在里面的东西居然是块玉佩。

    玉佩一块呈碎裂的模样,这个样子姜明月很熟悉,这不就是当时她放在马车中的那一块吗?

    犹记得当时沈宴清还问自己要不要,自己随口一说扔了就是,没想到沈宴清居然没有扔掉,反而把玉佩放在了这里,而至于另外一块,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只除了正中央的江字。

    姜明月握紧了那块玉,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不解,为什么这两块玉会是一模一样的呢?

    一旁的影竹看到木盒里的东西目光微顿,原来木盒里头的东西居然是这个呀!居然还是一对,话说这种不应该是议亲时候才会用的吗?

    姜明月抿唇,议亲?

    是啊!影竹毫不犹豫答道,我记得像那些大户人家议亲的时候不都有着成双成对的玉佩嘛,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工匠特意做出这样的玉佩呢?

    仿若原本萦绕在身边的迷雾一点点散开,姜明月醍醐灌顶。

    沈宴清和江宜修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有着血缘关系,可是和自己一样的玉佩却并不在江宜修手中而是在沈宴清手里,莫非当初和自己有过婚约的那个人不是江宜修,而是沈宴清?

    想到这里,姜明月心中彻底明白过来。

    所以为什么当初沈宴清第一眼看到自己腰间挂着的玉佩是那副模样,特意指点自己逃离危机,后来为什么煞费苦心要救自己,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越是将事情想的通透,姜明月心中愈发酸楚不已,眼角的泪珠滚落下来,直直坠落在玉佩上。

    沈宴清、沈宴清

    不知不觉间,她的心中爬满了他的名字,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他竟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有自己对这些事情浑然不知。

    若不是今天她意外发现了这些事情的真相,沈宴清是不是要一直瞒着自己?

    姜明月紧紧攥着手中的那枚完好的玉佩,心头杂乱不已。

    直到影竹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叹,才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怎么了?姜明月不由看向他。

    影竹惊喜地将一本手札取出,翻开了其中一页,只见上面的字迹确确实实是沈宴清的。

    姜明月心头一喜,跟着一起看上面的话,原来沈宴清确实有办法救治,但是很难很难,其中需要的最难得的一种药材只有皇宫中才有。

    看到这里,影竹心头猛地一跳,大不了为了少爷,我我去皇宫里头找药材。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药材很难找到,因此沈宴清始终没有说出这件事情。

    只有姜明月的目光在看到那一行字的时候沉了下来,她抿紧薄唇说道:这个药,我有。

    影竹神色一动,可是这个药不是在皇宫中吗?为什么沈小姐你那里有?

    姜明月唇畔扬起一抹笑容,那是因为先帝曾将这个药给了我,早在多年前就被我服下,如今恐怕也只有我能救他了。

    窗外雨潺潺,沈宴清感到自己像是睡了很长的一觉,当他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发觉身子前所未有的轻快。

    对于身子有着异样的敏感性,沈宴清毫不犹豫直接握上自己的脉搏,显然格外通畅,和以往的滞涩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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