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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中年,生活更是一地鸡毛。某天,男人回家发现妻子倒在地上,救治后变成了痴呆。男人后悔不已,努力赚钱,到婚纱店买了之前妻子一直喜欢但未买的婚纱上的头纱,但回去的路上心脏病发,离了世。 男人在幻梦中遗憾后悔,想要弥补却不敌时光流逝,妻子也离世后,两人梦幻般地重新在一起。 歌放完,林诗注意到不远处有老师,关了手机,摘下耳机,牧浪也摘了下来。 监考老师走过来后,林诗才发现其中一个是四班的班主任吴庄棋。 吴庄棋看了眼林诗,朝她的裤兜盯了眼。 “与考试无关的用品都放外边,否则按作弊处理。” 说完,吴庄棋和另一位女老师进了考场。 楼道里的人都收拾好东西,按顺序进了考场。扫描后到座位上,等了十分钟就发卷了。 语文两个半小时。除了林诗,在场的就没认真做的,牧浪虽然在林诗的帮助下补习了一段时间,但学的那些也是杯水车薪。 不过他这些天一直拿必背古诗词练手,所以默写倒是挺顺利地写上了,至于其他题就都拿不准了。 因为仿照高考,吴庄棋在后面坐着,不能在过道里转,不然他肯定要每五分钟光顾一次林诗的旁边。 盯了一天,他也没发现林诗有什么出格的动作。 也就是下午考数学的时候,过了一个小时,她就开始鼓捣自己的头发,半小时换了六种发型,最后剩半小时,直接趴桌上开睡。 收卷时,是女老师收的,他也不清楚林诗考的怎么样。晚上到了办公室看到试卷后,放心了。 不仅难度大,而且计算量还很大,像林诗只做了一个小时的情况,肯定是不会做,放弃了。 - 三班教室里,充满了吵嚷声。 有抱怨考砸了的,还有一些不要命对答案的,剩下的人好像没参加考试,仍然聊着平时的话题。 林诗戴着耳机,听英文新闻。牧浪坐在她桌子的侧边,随意翻着程浩的生物书。这时候了,只能背些靠记忆拿分的知识点了。 程浩趴在桌子上,像被车碾过似地发出痛苦的哀嚎。 “完蛋了,提分的数学没做好,完了,完了,我完了……” 徐晨在一旁听着,烦得要死。他从书包里拿出一卷胶带,拍了拍程浩的肩膀。 “啊?干嘛…” “哧——” “我草!唔!” 程浩没防备,嘴巴被贴上了宽透明胶带。徐晨趁他还不了手,紧接着加固了三层。 周围的人都往这边瞧,笑声越来越大。 程浩扭过头,把胶带扯了下来,贴得挺紧,原本就不明显的一点胡须被粘了下来。 他一看就急了,抢过胶带就要还回去,动作有点大,把林诗的桌子撞动了。 正烦这知识不进脑子,牧浪给了程浩的凳子一脚。 程浩施法被打断,扫兴地停下动作,徐晨畅快地笑着。 “多谢浪哥救命之恩!” 程浩撇了下嘴,没地方出气,只好往林诗这边看来。 “林姐,你数学考得怎么样。”要是考得差,他就有安慰了。 林诗正好听完新闻,摘下耳机:“挺简单,甚至还睡了一觉。” “啊?” 程浩苦着脸,声音拖得挺长,且整体呈弱化趋势。 徐晨猜到他的意思了,在一旁偷笑。程浩瞪了他一眼,凶狠地放话:“以后别想抄我作业!” “有林姐在,我干嘛还抄你的?错误率高点让老师更相信?” “你!” 程浩被气到了,索性不再理他,省的自取其辱。 前面两个人算是安静了,林诗瞥了眼正皱眉抓头发的牧浪。 “今天这两科你考得怎么样?” 牧浪抬起头,看天花板,手里拿着笔尖在书上点。片刻后,在书上写了两个数字—— “100 50” 林诗秒懂他的意思,笑了。 “照这分数,你不得进步上大几十名?” 牧浪也笑了,拿笔在指间转,看着一点也不像是倒数第一。 林诗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不过牧浪在考场里就坐在她前面,今天两科看他都写到了最后一分钟。 应该不会太差,她想着。 因为高二这边状况频出,提前熟悉高考模式宣告失败,第二天的考试在管理上也不怎么严了。 林诗到了之后没见老师在,来的学生都坐进去了。 她坐到座位上,远处靠着窗户的几个男生就朝她笑,她还没问怎么回事,牧浪就来了,那些人看到牧浪后也不笑了。 老师进来发卷后,吴庄棋开始转了。 化学实验室不大,就二十个考生,三条过道。吴庄棋在林诗挨着的那条过道来回走,经过林诗旁边时,刻意放慢脚步,斜着眼去看她的试卷。 两张草稿纸,林诗很少在上面写画,有也只是一些单个的数字或者字母,不像其他人写的公式、方程式或者图画那样。 仅仅过了一刻钟,林诗就把选择题涂上答题卡了。 吴庄棋教数学,不清楚她到底做的怎么样,直到林诗开始做大题,他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读完题,林诗连一秒都没停顿,直接往答题卡上写公式,到最后计算出结果,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