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恋爱综艺里的路人甲后在线阅读 - 第27页

第27页

    她轻轻用双腿夹着马肚,给与小雪下指令,小雪立马聚精会神向前冲跑,马蹄甩动,将其他两个人甩在身后。

    阮恬忍不住笑夸道:“好小雪!”

    她高高扎起的马尾在半空中荡开,飞快落下,她脸上笑意盈盈,在阳光下。

    一圈停了,阮恬把林望茨和周子良甩开大半圈,她高高坐在马上,不停拍着小雪夸她,小雪骄傲的甩着蹄子踏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林望茨笑:“你这是又给小雪下了什么小魔咒,跟飞一样就没影了。”

    周子良拽着马绳,说:“阿望,今晚你非要请客了,听说你生日那天偷了你老子一壶酒,今晚怎么样我也要尝一尝你老子的酒。”

    林望茨笑骂道:“去你的,那天让你来你不来,非说要陪你妈吃饭,你个妈宝男,知不知道我回去我爹给我好一顿踹。”

    阮恬:“这句倒是真的,他爹踹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阿望喊得像个杀猪的。”

    第19章 阮恬*拾玖

    阮恬高高坐在马上,半边天印着滚滚朝阳,红光落在她睫毛眉间,有晶莹的汗挂在她额角。

    林望茨抱拳向她认输:“状元楼我请了,求jiejie给我留条裤衩,别什么都外倒。”

    一旁的周子良听了大笑,在马上笑的差点掉下去。

    阮恬低头,轻轻摸着小雪,闻言,挑起眼角睨他一眼。视线瞄到不远处一堆人,阮恬以为是其他来骑马的人,没多在意的收回目光,她翻身下马,牵住小雪,对林望茨的倒霉样子乐得不行。

    她稍稍笑了下,笑容戛然而止,从早上醒来时开始她身上又热又痛,像埋在一堆火灰下,这种情况在她分化后偶尔会发生,阮恬本以为自己会和之前一样忍着就过去了,哪怕早上林望茨和她说什么易感期,她也没当回事。

    因为一直都有这种不舒服的时候,只要她忍过去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但是她此刻很不舒服!

    就像是一个埋在海底的活火山,隐隐在爆发的过程中。

    阮恬忽然精疲力尽似的长长吐了口气,面上仍旧是带笑的,朝林望茨看过去:“阿望,早上你要给我的东西在哪里?”

    林望茨眉心一跳,不正经的笑容脸收了。

    同样翻身下马,伸手扶住阮恬,她手腕guntang,离得近能闻见不受控制扩散的信息素,这已经是阮恬极力控制下的程度了。

    幸好周子良是个beta,什么都闻不到。也感受不到。

    林望茨几乎是下意识生出好斗因子,他深吸一口气,松开阮恬的手腕,说:“在车上,你和我一块,我拿给你。”

    身后周子良一无所知的问:“什么好东西还要藏着我。”

    阮恬痛的脊背都要直不起来,眼皮覆着薄薄一层艳红,漫不经意道:“alpha的东西。”

    她的声音有点哑,落在耳朵了,莫名跟以前都不一样。

    周子良一愣,对着向来脾气好的阮恬生出几分畏缩来,干巴巴道:“哦,那你们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们。”

    阮恬跟着林望茨一块向休息室里走,止咬器一直放在林望茨的柜子里,他比阮恬早分化一段时间,关于alpha的生理问题,他更熟悉些,知道易感期的到来会让alpha发疯。

    如果没有omega信息素作为抚慰剂的话,apha只能戴上止咬器,将自己关在小空间,避免体内的偏执占有欲发作,伤害自己和其他alpha。

    “让老杨去吩咐,所有人不要去我那间休息室,还有替我去找医生。”她不紧不慢的交代,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你那个止咬器没用过吧?我可不想用二手的。”

    林望茨脸色难看,因为阮恬身上的橙花甜酒味越来越浓烈,他感受到压制,有些晃神,一直也想放出信息素去压制对方。这是来自alpha骨血内的遗传——去争去抢,以最原始的方式去争抢爱人和地盘。

    连信息素都控制不稳了,阮恬现在估计很不好受。

    林望茨:“你他妈的少说点话。”他伸手想去扶阮恬,阮恬瞥他一眼,目光懒散又冷淡,:“你最好现在别离我这么近。”

    她怕自己因为其他alpha的信息素失去理智,暴起打人。

    她现在就是个活火山。

    林望茨动作一顿,无奈又无语:“祖宗,您真的是祖宗。”他往后退了半米,属于一个阮恬倒下去他立马能接,也不至于让自己信息素去引爆此刻阮恬的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休息室离这不算近,阮恬从兜里摸出两颗薄荷糖,一颗丢给林望茨,自己拆了一颗,丢进嘴里,往常总是含着,此刻格叽格叽的咬开糖,浓重薄荷味道在嘴里砰的一下炸开。

    身上guntang的热辣,嘴里含着冰雪似的。

    她忽然想起来点什么:“哦,还有沈羲和,你晚上记得带他回学校。”

    阮恬纯粹是看到旁边服务生路过,她突然想起来的。

    而林望茨却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不是吧,你个恋爱脑,都这样了还想着你男朋友呢……”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在阮恬的注视下,艰难道:“对啊,你不是有个现成的男朋友吗?我把他喊过来就可以了。”

    “可以个屁。”阮恬冷着张脸打断他的话,她往前走几步,朝阳似火照着旁边拱形绿篱长廊,影影绰绰的落了一地斜影和碎阳,站在那之中,她垂着长长的睫毛,嗓音冷淡至极:“让他来,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