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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姚逸轩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台面,脸上仍是亲和友善的笑容,只是眼里的光全都沉了下去。 “哎呀~我是要没机会了吗?”他喃喃道。 …… 我低估了这个身体痛经的严重程度。 如果说我以前经历过的最痛是5级的,那现在这个绝对能有7、8级。 一想到我还得这么度过至少两天,我就恨不得当场“阉”了自己。 傍晚,阎修一进门就看见一坨霜打茄子缩在沙发上。 在他进门后,茄子扑腾着抬了抬头,半闭着眼睛,满脸的生无可恋。 “怎么了?” 阎修快步走近,在我的旁边蹲下抬手抚上了我的额头。 “生病了?” 我看不清阎修的表情,但他那满溢着担忧声音和温柔至极的动作,竟让我有一瞬间想哭。 我拽着阎修的衣袖,吸了吸鼻子,哑着声音开口: “你说,人类都进化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会有女性生理期还会有痛经这种惨无人道的生理现象?就连其他哺乳动物在这种时候都只是会有轻微的痛感,就连鲸鱼那种整天泡冷水里的都没事。为什么偏偏人类就没在这上面更进一步?你说这卵细胞自个死了就死了嘛,为什么非要让整个zigong壁给它陪葬?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你生理期到了?怎么提前了一个多星期?”阎修说着,又伸手试了试我热水袋的温度。 “我也不知道啊……” 【我能说是因为我成天提心吊胆怕你来睡我,压力太大了搞得吗……】 “没事,乖。热水袋凉了,给我我拿去再充一下。”阎修安慰地抚了抚我的头发。 依依不舍地交出了凉得比我体温都还低的热水袋。我继续缩在沙发上做一只生无可恋的螺蛳。 “晚饭想吃什么?” 阎修把我这颗螺蛳扶正,将充好的热水袋放进我怀里,又塞了杯温度适宜的热水在我手中。 我:“随,随便。” 阎修:“那就做点热汤吧。” 我:“嗯……” 阎修:“水凉了就别喝了。叫我,我给你换杯热的。” 我:“嗯……” 阎修:“等我一会,我这就去做饭。” 我:“嗯……阎修。” 阎修:“嗯?” 我怀着难以言状的感动,抬头望着他,左眼写满“感激”,右眼写满“涕零”。 “你一定会是个好mama!” 阎修:???? “是不是好mama我不知道。但我一会努力成为一个好爸爸。”阎修轻抚着我的脸颊,眼里有令我感到无比温暖的光。 我无比感动,连忙点头附议:“好的爸爸,没问题的爸爸!” 我感到阎修的手似乎僵了一瞬,紧接着带有薄茧的手扣上了我的下颚,一张俊颜瞬间拉进。 “你要是想叫我‘爸爸’我也是没意见的。只是一个星期后,我就得开始着手准备另一种持续犯罪又不坐牢的方案了。” 这次,轮到我僵了,还僵的不止一瞬,僵得我找不到自己的脑袋瓜子在哪了。 【我,好像……作大死了?!!!!】 就在我离成活化石还差临门一脚时。我听见阎修轻轻地笑了笑。 “好了,不逗你了。” 柔软的发丝蹭过我的耳畔,感觉痒痒的,低沉的语调响起,格外清晰。 “我还是更宁愿等你愿意的时候。” 当我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阎修已经起身走向了厨房。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嗅着红糖的甜香,我呆呆地坐在团在沙发上。 【感觉,明明他有女朋友却摸不得、亲不得、睡不得,他,好惨啊……】 【嗯……我是喜欢他的吧?嗯……不讨厌,那就是挺喜欢的。可这种“喜欢”跟我“喜欢”冰淇淋;我“喜欢”小jiejie;我“喜欢”叶文婷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这会是所谓的“爱”吗?阎修呢?阎修对我的感情又是什么呢?】 【唔……不明白。但我确实该对阎修更好点,不然也太过意不去了。】 低头,我看着杯里褐色的红糖水发呆。 【看来我不仅被养废了,还自己越活越傻了。】 第24章 24 晚上,我搂着热水袋躺在被双重加热的被窝里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黑暗总能给我一种安心感,让我有开口的欲望,有表达自己真实想法的冲动。 “阎修。”我低低地唤了他一声。 “嗯~”低沉性感的鼻音哼出一个慵懒的音节。 明明看不见,我还是没抬头,心情有些微妙。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就是你身份证上的那个吗?2月16?” “应该不是。” “应该?”我对他的回答感到疑惑。 “其实……我也不记得了。从记事开始我就一直在各个地方辗转流浪,伪造的证件换了一个又一个,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真正的出生年月是哪天。” 他的声音很平静,反复在叙述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我却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一瞬间觉得他似乎离我很远,下意识便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怎么了?” “没什么。”察觉到自己行为的突兀,但又不想放手,我干脆拽着阎修的手腕拖向肚子上的热水袋,“就摸着你的手好像有点凉。你是不是冷了?来,给你暖暖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