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渌真只当这是她的怪癖,急急地端起来抿一口,不耐的神情瞬间凝固。 这正是少俞擅长的味道。 少俞略长她一些,在年幼的渌真眼里几乎是十项全能,似乎不论什么事都拿得起放得下。就连沏出的灵草茶,也要比旁人的格外多几分馨香。 时人多赞美少俞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渌真深以为然。 “这是师祖教给我师父的茶方,师父又将它传授于我。因此,如果你要问的人是会烹此茶汤者,我可以回答你,是的。” “但如果你问我,师祖名字是不是少俞,我只能回答你,我并不知道。” 梧钟的语气忽而有了几分黯然:“师祖从未告诉过我们她的名字,也不许我们向外人提及她的存在。但师父曾说过说,师祖才是梧钟道君这一尊号真正的主人,我们要为她好好守住此名。” “那么,你是师祖后人吗?” 迎着梧钟期盼的神色,渌真几乎不忍心说出否认之词,只好说:“我与少俞有几分渊源,但恐怕并非乌解氏族后人。” 她照旧沿用了早前同李夷江说的那一套设定,梧钟也未起疑心。 在她的追问下,梧钟将这些年游嶂谷的故事娓娓道来。 据她说,少俞起初一个人居于此处,后来才收养了梧钟的师父,并传授了一部分乌解氏族的术法。可那些更紧要而关键的氏族传承,却被长幽宗所掠夺,被藏匿于不知何处。 而幸得在氏族传承之外,少俞另擅丹药之学,成就远出旁人。 可她倾囊相授后,却并不愿意扬名自己,也不愿开宗立派。 是以游嶂谷一直以介于散修与宗门之间的身份存在着。直到某一日,少俞留书一封离开,将游嶂谷留给了梧钟的师父,而师父又将游嶂谷传给了自己。 渌真却觉此事有古怪,少俞与义均乃是道侣,感情甚笃,绝不存在一人独行的时刻,为何此故事中没有义均的存在? 当她提出这个问题时,反而招致了梧钟更大的震惊:“什么?师祖有道侣?可她从来都是独自在谷中,不曾有过男子出现。” 话音落后,二人陷入了长久的静默之中,彼此都揣测着最害怕的结局,不敢再深一步言明。 “那这个呢?” 渌真灵机一动,从乾坤袋中取出了山洞木匣。 在游嶂谷反复提及长幽宗时,她便隐隐约约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却一直不得其关键。 直到方才福至心灵,才联想到直通城主府的密道,与密道入口处雕刻有氏族图腾的木匣。 梧钟接过匣子仔细端详,经过一番艰难地回忆后,方言:“这上边的纹样,我确实曾在师祖留下的手札中见过,但具体的打开之法,不得而知。” 她眼睫低垂,神色不虞:“想来也是被长幽宗所夺。” 又是长幽宗! 凡遇上坏事儿,总与这个宗门脱不了干系。渌真心下有些恼然。 不过恼归恼,梧钟的回答到底还是解决掉了她心头一桩大事,证明此物确实与乌解氏有关,甚至极有可能是少俞留下。 为她之后指明了方向。 可是,她为何会将此木匣藏有山壁中?她可是那甬道的挖掘者? 渌真又问起梧钟,游嶂谷与长幽宗之间究竟有何渊源。 “这是在我拜入师门前许久的故事了,师父也不曾同我讲过。唯一能知道的,便是长幽宗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将宗门传承夺走,而师祖不愿向他们低头。师父曾推测,或许师祖隐姓埋名于此地,便是他们所逼迫。” “那……密道一事,你可知晓?” “什么密道。” 渌真端睨着梧钟神情,不似作假,是当真不知情。只好耸耸肩,道:“许是我想左了。” 轮到她说了。 “你们的师祖,是一个极温柔又善良的人。她是乌解氏长女,精习氏族术法,又擅灵药炼丹,总是不忍心伤害任何人。而她的道侣名唤义均,亦是一位嫉恶如仇的修士……” 语言的叙述苍白平淡,而渌真以今日之立场,更无法将昔日与少俞相处种种悉数分说。 少俞像春风烟雨,总是雾蒙蒙地照拂到每一个人,当真要说起她时,好像总是淡淡的,可一旦离了她,方觉处处都有缺憾。 …… 二人秉烛夜谈,直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写之前思索了很久纸张的保存问题,最后突然意识到,这都是唯心主义的修仙界了,保存个纸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 明天的更新在晚上十二点哦~ 第31章 天亮时分, 隔壁房间开始传来轻微的响动,阿罗起身了。 梧钟叫住即将要去探视的渌真:“他既已醒来,最凶险的时刻便算过去了, 只是若想要身体恢复如初,少不得还得再留居些日子。我昨夜为他诊治之时, 发现他皮rou细嫩,只受过外伤,却未经修士炼体, 身体强度跟不上他的筑基修为。” 梧钟点到即止,未再深言:“如果他想要成为一名真正的筑基修士,得看他自身肯不肯下功夫了。” “而你,”梧钟将视线移到渌真脸上, 衷心地劝说她,“不知你自己是否察觉到了, 你的身体同样有根基不稳之弊。就像是凡人直接撕扯开灵脉,迈入修道之路。此时不显, 待你修炼至后期,必有余殃。不如也逗留几日,由我为你调理一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