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干掉那个黑心莲[穿书]在线阅读 - 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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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她身上一个谜底被揭开时总有新的谜浮现。

    陆清珏侧目冷眼朝天空望一眼,对天暗想:‘雕虫小技。’

    谁会赢呢?他猜是他。

    因为他很少输,可他又很喜欢玩。

    作者有话说:

    明天十一点更,更一万一。v后尽量多更,能日6不日3

    第30章 【一更】

    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祸害陆清珏, 白予怎会放过。

    原本是想给他化妆的,可坐到铜镜前看着映照出的那张脸才发觉, 竟没有涂脂抹粉的必要。

    他脸够白,唇也够艳。

    “算了。”白予将调好的石黛盒抓在手里,“就简单给你描个眉吧。”

    说着一手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另一手捏起短眉笔,一下一下小心翼翼顺着眉毛的走势画。

    笔尖初接触到他时,陆清珏忍不住皱起眉心。

    白予将小鼓包抚平,轻声道:“别动, 容易画歪。”

    他居然真的不再乱动,连呼吸都变得平稳。

    快画完白予才发现, 他们的距离未免近到暧昧, 而且这个距离已经保持了许久。

    她的呼吸打在他脸上,脸颊被吐出的热气盖上一层绯红。

    她没陆清珏那样高,所以右腿屈膝于椅子边缘支撑,被膝盖撑薄的布料处隐隐能感受到他腿侧的温度。

    兴许是为了方便画两条眉毛,左腿虽撑着地面, 可不知何时已跨到他的另一边。从远处看, 像是她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

    她心虚地去看陆清珏, 却对上他正注视着自己的视线。平时的冰冷褪去, 被热烈取代。不似在看她,倒似在看势在必得的囊中之物, 懒得加以任何掩饰。

    “画好了?”他问。

    白予是俯视的角度, 自然而然将聚焦点落在他嘴角。

    微微上扬着, 唇红齿白。

    还有若即若离的气息哈在颈间。

    当时她的脑子暂时性地宕机了一秒, 而后脑内循环起“嗡——”的一声。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

    她手足无措地起身, 却轻而易举被拦腰揽住, 动弹不得。

    陆清珏稍仰起头,“怎么不说话?在问你画好没有。”

    “画好了画好了。”白予再度撑着他肩膀起身,可他依旧没有要松手的迹象,她歪头向他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陆清珏假装没看懂她的问意,“其他地方不画吗?”

    “不画。你够好看了,不用画,快放开。”白予索性闭上眼等了一会儿,不去看他。在心里默唱着大悲咒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在他面前绷不住也太丢人了。

    嬉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我好看还是观音好看?”

    “......”白予恨自己太有文化,竟然秒懂了他的意思。

    他学的倒是快,一语双关。

    既在问她哪个好看,又在问她为何像梁山伯低下头一样闭上眼,不敢看。

    思及此,白予没直接说出答案,同样用戏里的桥段回应他:“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是,我一心只想......”陆清珏忽地脸色陡变,很痛苦地捂住头。

    眩晕劲过完白予已经挣脱出他的桎梏,他也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

    他甩甩头:“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没什么,我没听清。”白予眼珠滴溜溜地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诉他。

    她其实听得很清楚,他刚才说的是闽南语。

    按理说他不应该会的,上次她唱的时候他都听不懂。

    她极怕是因为她的到来影响了书内世界,导致书里的木偶产生某种程度上的崩坏。

    是以她将这个小插曲糊弄了过去,并决定以后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要符合这里的世界观。

    提前租好的轿子车在客栈门前等待已久,二人变好装,一前一后出门。

    白予将长发束起,在衣外罩上一层车夫的衣衫,到马上坐好后压着嗓子朝楼上喊:“小姐,都准备妥当了。”

    陆清珏盖好盖头,不需要视野也能迈着稳健的步子从楼梯上走下。

    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旁人并不能从他的身姿上判断是男是女。

    因而在大堂里吃饭的人们一致向他投去目光时,只觉得这位小娘子即便挡着脸,仍然能从身段上看出他非俗世之人。虽是纤纤细腰,可周身气场却带着股清冷。

    此中不乏几个抱着司马昭之心的走到他身边,欲去扶他的手占便宜。

    饶是白予跟他没那么要好,但也不想让这些油腻大汉得逞。

    她不便多说话暴露自己,正欲翻身下马,却听堂内传来几个大汉哭叫的声音。

    随即陆清珏出现在她身旁,把缰绳重新塞到她手中,“走吧。”

    害,她替龙傲天cao心啥呢,人家既然能叫龙傲天就肯定不是几个路人甲能染指的。

    她抓好缰绳,回头确认陆清珏是否安然进车时,他轻飘飘地:“你方才在担心我?”

    他没成想她还真的记得‘她会护着他’那句承诺。

    本以为她只是为讨他欢心随口一说罢了。

    现在看来,她比他诚实,起码话里的水分含量没他那么高。

    如此一来,她对上他完全没胜算。

    她太有道德,太有廉耻心。

    “谁担心你了,我那是手被缰绳磨得疼,松开缓缓。”白予把头一别,清脆的一声“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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