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书后我攻略了黑化反派在线阅读 - 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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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远芳消失在静室。

    静室里空气一下子凝重了起来,齐盛红着脸,只觉自己宗门丢人丢得没边儿了,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却听到齐悦仿佛终于憋不住了一样笑得在座椅上直打滚:“哈哈哈哈,许凤瑶怎么回事……你们觉不觉得她提着裙子光脚跑出去的样子,好像一只落水的大白鹅啊哈哈哈哈哈……”

    齐云琛竟然真的认真在脑内对比了下,顿时也哈哈哈哈哈地在椅子上打起了滚来。

    作者有话说:

    答应你们的二更!夸我!

    ps:[谢谢“游羽、思无邪、好喜欢萝莉吸血鬼鸭、Oe、海马kaiba的营养液;谢谢“男裤有大码”的雷;谢谢所有家人们的支持,鞠躬,么么哒!]

    ◎最新评论:

    【姐弟俩就是一对活宝】

    【好看】

    【早点让许b吃到反噬,淦】

    【好好看好好看】

    【陆远芳也是老中央空调了,他对齐悦vs对许凤瑶的态度,和许凤瑶对待陆远芳vs对待顾折乌的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处:反正就是两边都吊着,只能说是白莲自有白莲磨,一莲更比一莲高了,他们俩请务必锁死!

    许凤瑶:我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却让我输得,这么彻底…哈哈哈哈,焯!】

    【二更太香啦!夸!都给我往死里夸!作者菌简直鹤立鸽群,勤奋地都对不起封面里的咕咕~】

    【大大真棒!!!】

    -完-

    第41章

    ◎如果齐悦死在这里◎

    “够了!乌烟瘴气,成何体统!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齐盛怒喝了一声。

    他此时除了无能狂怒,什么也做不了。

    齐云琛“戚”了一声,安静下来。

    齐悦也乖乖地坐直了身体。

    齐盛余光看见齐悦端端正正地坐着了,嫩白的脸上两汪眸子小鹿一般无辜地眨巴着,心里顿时软了,清了清嗓子叹了口气:“也不能怪你们……说起来,是我自己的家务事处理不好,才使得后院起火。”

    众人尴尬了片刻。

    齐悦忽然察觉到顾折乌一直都很安静,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在当着顾折乌的面,嘲笑人家的亲亲大师姐。

    她连忙扭头去看顾折乌,只见顾折乌端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自己刚才推给他的那盏茶,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看上去神思不属,心事重重。

    齐悦眉头皱了皱,夺过他手里的杯子放下,小声又无奈地道:“你搁这养鱼呢?我一口就闷掉了,你在这儿抿了半天,快倒了,都凉了!”

    顾折乌握着杯盏的手紧了紧,终是一口把剩下的全咽了。

    齐悦觉得他怪怪的,又有些心酸,附耳道:“不就是个朱果茶,有什么舍不得一口闷的,师姐跟你保证,以后绮月宗也会种植朱果。”

    耳畔温热的吐息像是毒蛇的芯子,迅速又猛烈地顺着耳朵搔在心窝上,痒痒地,有些难受,却又没完没了地蛊惑着。

    顾折乌身形未动,眼底暗沉了下,唇角微微一勾:“好。”

    齐悦这才清了清嗓子,她想为自己欺负许凤瑶找点由头辩解下,又觉自己欺负得太明显怎么解释都欲盖弥彰。

    她灵机一动,打算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她原本娇俏动人的神情登时敛下去,睁大眼睛让空气刺激得双眸水润微红,这才转过脸,学着许凤瑶的样子,小小动作地,扯了扯顾折乌的袖子。

    顾折乌侧过脸就看见她这副矫揉造作的神情,眉头不由自主一挑,眼底的暗潮更加幽晦。

    又来了。

    她又开始惺惺作态了。

    顾折乌沉声配合她的表演:“你怎么了么。”

    齐悦低头,猛女垂泪。

    齐盛正在和执剑长老们窃窃私语,无瑕顾及她。

    齐云琛抱着肩膀,冷冷瞧着她并不炉火纯青的演技,他没有打断她,是因为他实在也好奇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齐悦缩起肩膀,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像许凤瑶那样柔柔弱弱,一边扯顾折乌的袖子,一边道:“师弟,对不起哦……”

    顾折乌凝望着她,如她所愿,问道:“对不起我什么?”

    齐悦用手擦了擦干巴巴的眼角:“都是我不好,嘴巴笨笨的不会说话,大师姐是不是误会了,我想做掌宗大师姐,真的有一方面的原因是觉得她只适合岁月静好,而我才是应该负重前行的那一个!但是我没想到,大师姐好容易生气呀,不像我,没心没肺的……虽然人家也有点委屈,但是大师姐对你来说更重要……要不你快去安慰安慰她吧,我这里没事的,真是对不起……”[1]

    “噗”地一声,齐云琛喷出一口茶来,惹了齐盛飞来的一个白眼。

    齐云琛哆哆嗦嗦,自掐人中,他觉得齐悦有毒,一段话轻易掠夺了他周围的空气,让他快要晕厥过去。

    顾折乌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但顾折乌毕竟性情沉稳,他默然端详齐悦片刻,问道:“齐悦,头痛么?”

    齐悦一时没懂他为什么这个反应,摇头道:“不痛的呀!”

    顾折乌心道,嗯,看来脑子的病没犯……

    他压下狐疑,即便内心深知她疯癫时的话语当不得真,踟蹰片刻,还是认认真真地望着她,声音沉沉道:“以后她的事,你不必特地和我解释。”

    “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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