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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渊双手抱胸:“你啊,身边就没断过女人,左拥右抱的,人家能不恶心吗?” 江圣卓听到这句就不服气,瞬间就跳起来了:“我和那些女人又没有什么!老子还是处男呢!” 两声闷笑同时响起,萧子渊故作严肃的脸也绷不住了,歪过头抖动肩膀。 江圣卓有些臊得慌,又坐下了,嘴里还嘀咕着:“笑什么笑?有什么可笑的?” 清嗓子的声音响起,萧子渊还是忍不住笑:“我说,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丫头?” 江圣卓烦躁地揉着眉心:“你说呢!” 萧子渊想了想:“那你去说啊!我看乐曦也不是不喜欢你,你去说了未必不成。” “我怎么没说过?当年的那封情书可是我亲手给她的!结果呢,第二天,她当着你们的面儿给扔回来了,上面还写了个巨大无比的字!还有那不屑轻视的眼神!为这事儿,那丫头三个月没理我啊,我还敢说吗我?!” 说起往事,江圣卓义愤填膺。 叶梓楠故作想不起来的样子:“什么字来着?” 萧子渊不知道这段往事,很是配合地猜了一猜:“呸?” 施宸摇摇手指,微笑着字正腔圆地答道:“滚!” 三个人又笑,江圣卓没忍住又跳起来:“合着你们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有没有点儿同情心啊?” 那个时候他思量再三,终于递出了那封情书。就在她家门前,他看到她笑嘻嘻地从家里跑到他面前问他找她什么事。 微风吹动她耳边的柔软碎发,她的笑容在阳光下恣意绽放,眼睛里的光芒让他不敢直视却又舍不得不看,硬生生收回目光慌慌张张地把手里的信封塞到她手里,红着脸就跑开了。 他心情忐忑地等了一夜,谁知第二天课间,远远地看着她走过来,他心跳加速,结果她只是恶狠狠地把那个信封摔到他身上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一刻,年少的他红着脸不知所措,那个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的少年第一次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觉。他身边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他,可他只想要她,却是求而不得,天意弄人。 那天之后,乔乐曦一句话都没再跟他说过,看到他就绕道走,边走还边瞪他,似乎有不共戴天之仇。他真的难过了很久,为自己的自作多情和鲁莽冲动,他以为她对他是不一样的,原来是他想多了。 终于受不了她对他的冷暴力,他只能假装平静地跑到她面前,没心没肺地笑着说谎,说那一切都是假的,他是跟她开玩笑的,然后好声好气地赔不是。 他不知道她到底看信了没有,却不敢深问。 从那之后,那个字,他再不敢提,他只当与她无缘。他怕自己的心思会在不自觉间流露,他怕她多想,怕她会躲着自己,便开始在她身边找女朋友,便开始给她介绍男朋友,每次出去总会拉着别人做陪,只是为了能和她多待一会儿,让她没有压力。 他有意无意地试探,她半真不假地回答,一辈子有多少真心话是以开玩笑的方式说了出去。 谁能想到张扬跋扈的江圣卓也会有这么畏首畏尾的时候? 他每次总是一脸嫌弃地揶揄她,但目光却从未从她脸上移开过。 他想起小时候爷爷抓着他站在凳子上临摹字帖,他一脸懵懂稚声稚气地问:“爷爷,‘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爷爷笑哈哈地把他从椅子上抱下来:“小子,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就知道了。” 他现在知道了,可是爷爷没告诉他,这种感觉这么难受。 四个人边吃饭边说了几句闲话。 “听说最近又要洗牌了?” 萧子渊揉揉额角,一脸疲惫:“没那么严重,不过倒是连着开了几天的会。” “有什么大的变动吗?”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变动,重要的位子没什么大变,就是高新技术这块以后由乔裕接手。” “乔裕回来了?” “嗯,这两年他在南边干了不少实事,上面一直很关注他。” 施宸踢踢江圣卓:“乐曦她二哥回来了,你不跟她说一声报报喜?” 江圣卓低头猛吃:“关我屁事?” 话还没落地,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开始振,叶梓楠看了一眼笑着冲其他两人使眼色。 江圣卓瞥了一眼,没理。 叶梓楠调侃他:“人家给台阶了,你还不抓紧就坡下驴?” 江圣卓还是没理。 果然铃声只响了一遍就安静了,没再打过来。 江圣卓一摔筷子,也不吃了,开始闷头喝酒。 三个人对视了几秒钟,俱是一脸无奈,这对欢喜冤家恐怕还有得闹呢。 十一假期结束,乔乐曦没精打采地去上班,关悦正式回家待产,江圣卓也不理她了,她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无聊。 江圣卓似乎一夜之间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以前几乎每天他都会打个电话来,有事儿没事儿地胡扯几分钟,或者发现了什么好吃的生拉硬拽着她去尝尝。 他们以前也不是没吵过,翻脸的时候,两个人都恨不得有生之年不再往来,但第二天江圣卓又会笑眯眯地出现在她面前,吊儿郎当地逗她,从来没像这次这样,一连几天都没有动静。 这次恐怕他是真的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