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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张了张嘴,触及到他冷漠的眼神,最终还是选择沉默的让路。 明近淮还在一日,云鲸便只有他一个□□者。 “明总,飞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起飞。” “走吧。” 特助跟在明近淮的身后,望着他挺拔无情的背影,脑海中闪过一丝了然。 四年前,明近淮于K国遭遇恐怖分子纠缠,就在他忙于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国内一片动荡,等到这个男人再回去,家里已经人去楼空。 白寄秋,人间蒸发。 这一次,显然他并不想犯同样的错误。 - 原殊酒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刚来这个世界时发生的事情。 他来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是明迟那张脸,还被对方抱在怀里动弹不得,这哥们一边喃喃的喊着“秋秋”,一边还要亲上来。 如果没记错,原著里他不仅亲了,俩人还半推半就的嘿嘿嘿了! 拥有白寄秋记忆的原殊酒当时惊恐不已,他使劲的想把人推开,结果却被越抱越紧,而且不知为何,他的力气越来越小,大脑反应也越来越慢。 这他喵的不科学! 原殊酒在心里呐喊,都是爷们,谁比谁差,这什么世界怎么还带眩晕效果的呢! 眼看那张脸就要亲上来,原殊酒拼死抵抗,最后他灵机一动,抓住对方的手,诚恳的来了一句:“哥们,冷静一点,男人喝醉酒后海绵体是不能充血的,强行那啥会被掰断的!” 明迟:??? 万万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明迟瞬间僵住了,硬也不是软也不是。 原殊酒趁机给了他一脚,撒丫子就往下跑,结果刚一出门,就和明近淮的秘书撞在了一起。 对方西装革履,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白少,先生请您过去。” 原殊酒:“……?”这又是谁? 原殊酒一脑门的问号,但是脑袋眩晕的愈发厉害,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带上了楼。 这是一间画室。 他走进去,四周的窗户都被黑布遮住,画框上的白纸被浓重的色彩侵染,愈发显得诡秘。 吊灯下,男人席地而坐把玩着手里的画笔,从原殊酒的角度,仅能看到他的侧脸线条,流畅利索,在灯光下带着异样的美感。 看的他大脑愈发眩晕起来。 “白寄秋,”男人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慵懒的声线宛若红酒般低醇迷人,却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过来。” 不知是不是对方的声音太撩人,原殊酒只觉得口干、舌燥,连身体都越来越热,有种变回原形散出他的大尾巴的冲动。 如果是现在的他,肯定能意识到是发.情.期提前来了,但是当时的原殊酒却什么都不懂。 他像是被诱惑了一半,只是本能的朝对方走去,学着对方的动作半蹲下来,却对上了一张风流多情的桃花眼。 明近淮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甚至带着一股轻慢的意味,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评价道:“果然是明迟那小子喜欢的脸。” 应当是为白寄辞玩.弄他小侄子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 换做任何一个人,面对明近淮的问罪都会觉得惶恐不安,甚至于,明近淮本人都是略带兴趣的想看他的反应。 下一秒…… 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男人满眼错愕。 原殊酒的发.情.期爆发了。 整个房间内都是甜腻的迷.情气息。 - 原殊酒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坐在床上,余魂未定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又看了一眼不停地拱自己手心的猫儿子,终于松了口气。 怎么又梦到第一次见明近淮的场景了呢。 当时可真是色迷心窍。 明近淮当时应当是被他的气息所迷惑才会配合,但是诡异的是这个男人事后还食髓知味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 当时的原殊酒正处于发.情期,而且猫体与人体融合的比较艰难,只要明近淮在身边,就能迅速把体内的躁动安抚下来,以至于他也没用拒绝,权当走肾。 现在想想,原殊酒不由叹气,谁知道这种事情是要负责的啊! “喵~” 原白星嗲嗲的叫了一声,抱怨自己饿了。 原殊酒顿时回过神来,他半躺在床上懒得动,九条大尾巴慢慢的蔓延出来,一条打开行李箱,另一条大尾巴灵活的卷住小鱼干的包装袋,拆开。 父子俩你一口我一口,吃的很开心。 渐渐地,也就淡化了这个梦境。 吃完饭后,原殊酒换好衣服,揉了一把儿子rou嘟嘟的小肚几,心情颇好:“走,咱们出去溜溜弯。儿子你太胖了,这些年天才地宝吃进去,不见化形光长rou了。” 猫崽子权当没听见,舔了舔毛,若无其事的跳下来,歪着头一顿无辜的喵喵喵,一双又大又亮的鸳鸯眼仿佛在问:爸比你在说什么? 原殊酒嘴角一抽,这不爱听就当听不见的性格,真是随他了。 不过,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崽子他爹若无其事的从行李箱里掏出细长的链子,笑眯眯的说:“遛狗不牵绳,等于狗遛狗,儿子,戴上吧。” 原白星幽幽的看着他爹:“爸爸,我是你儿子,咱们是猫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