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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你、你怎么会知道今天会发生这事,算得这么准?” 齐止戡见小道侣醉迷糊了,双指并拢,点在安叙的额上,灵气在他的大脑中旋转,带来久违的清明,理智也慢慢回拢。 安叙逐渐冷静下来,越想越不太可能,哪有人会算的这么准,三个月前就算计了今日之事。未来的事,神仙也不能百分百预测。 齐止戡见状,缓缓牵起嘴角,笑眯眯道:“叙叙忘了,我精通卜卦,能掐会算。这玉佩我看着就霉气冲天,叙叙这些年走霉运都怪它,早日丢了才好。” 安叙听了,愣愣的点头。小嗷的确很善于算命卜卦,半月前挣了一亿多宇宙币,也是靠这门玄学的帮助,说不定这块玉佩真的有问题。 齐止戡嘴角越发上扬,继续解释道:“那天晚上,正好这个里亚蒂来偷玉佩,我就随他去了,做假象把玉佩摔了,叙叙也不再惦念,一举两得。” 齐止戡一解释,安叙就信了。 他仔细思索着,脑内的事实和小嗷的说法逐渐贴合,潜意识的为小嗷开解,找出一条条合理理由。 当时小嗷还不能变成人形,无法口吐人言,若以行为暗示他也看不懂,小嗷还能有什么办法跟他说明玉佩有问题。 做出如此下策的举动,把沾霉气的玉佩丢给旁人,也是为了他好,这让人如何能苛责。 小嗷对他太好,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他着实没办法责怪小嗷。 安叙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思来想去,就当这事过去了。 齐止戡略一低头,额抵着额,声音里带着鼻音,似乎在认错示弱:“叙叙原谅我了吗?” 安叙顿了顿,主动伸出手抱住小嗷,轻拍男人的后背,温声安慰道:“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是我之前胡思乱想,想岔了。” 齐止戡的眼睛微微眯起,心情极度愉悦。小道侣真是甜啊,对他的话完全信任,丝毫没有怀疑,太可爱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冷眼旁观齐朔发疯,百般折腾玉佩,最后反倒锤实了玉佩为真。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齐朔身份地位高贵,更不可能出尔反尔。 本以为这事儿尘埃落地、铁板钉钉,谁曾想,齐朔最后仍然死不认帐,把一切的一切都归咎于安叙身上。 “安叙,你说玉佩没了,怎么会出现在他手里?这一切是不是你安排的?为了摆脱我,故意安排了这一段戏!” 里亚蒂手握玉佩胜券在握,听到这话笑容一僵,紧紧的瞪着安叙,眼里包含着嫉妒愤恨,生怕对方说出什么话坏了他的好事。 是,玉佩的原主人本来是安叙。可现在,玉佩在他的手上,就是他的了,所有人说任何话都无法遮盖这个事实。 如果安叙不识好歹,他不介意吸光对方所有好运,让安叙倒霉透顶,惨死街头,永远无法再夺走这块玉佩。 里亚蒂全然不知,在他恶毒的算计他人时,他的头顶升起的一团无形的紫黑云团,云团里电闪雷鸣,似乎暗示着他的大难临头。 安叙微微一愣,隐约看到了里亚蒂头顶的紫黑云团,再眨眼时已经消失不见。 正事要紧,他管不得许多,用力摇头,将幻觉甩到脑后。 安叙转过身,遥遥的望着齐朔,斩钉截铁道:“齐朔少爷,我是真的没有这块玉佩,您别再为难我了。我已经有了自己的alpha,哪里敢对您有什么非分之想?” 安叙说着,作小鸟依人状,紧紧抱住小嗷的手臂,贴在小嗷身上,尽量往后缩,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齐止戡适时的伸出手,把人圈进怀里,挡住周围所有人窥探的视线。 里亚蒂一呆,喜出望外,没想到安叙这么的识时务。他欢天喜地的往齐朔身边凑,甚至学着欧兰的模样,甜腻的叫道:“朔哥……” “离我远点!”齐朔神情暴戾,强悍的精神力构建了风暴围墙,完全隔绝了omega的接触,以及其他人嘲笑的目光。 齐朔活到现在,没有受到过如此耻辱,安叙简直是他的劫难,他的宿命。 他万般厌恶痛恨,不受控制的被其所吸引,付出许多,让步许多,却得来这样的羞辱。 他心中钝钝的疼痛,仍然舍不得放不掉,喜怒哀乐所有情绪,为一人起为一人落,他简直就不像他自己了,结果落得如此下场。 齐朔充满仇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瞪着安叙和他的alpha,眼白泛起骇人的血丝,声音如砂纸磨钝刀,沙哑得可怕: “这就是你想要得到的?这就是你所期望的吗?你就这么讨厌我,宁愿跟一个平平无奇的alpha逢场作戏,也不想承认玉佩是你的,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不是逢场作戏。”安叙轻轻拉了下齐止戡的衣袖,男人明白了他的意思,配合的搂住他的腰,微微低头。 安叙忍着羞耻,当着大庭广众的面,闭上眼,踮着脚尖,主动吻上齐止戡的唇。 众宾客哗然,有羞涩的小O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毕竟AO在公共场合亲吻,不是太常见的事,尤其是O主动献吻,必须有极大的勇气,这种行为相当于告白无疑,说明他甘愿被标记,与心爱的alpha相守一生。 摆满甜食的长桌摇晃,香槟塔整个炸裂开来,宴厅的灯光忽隐忽现,齐朔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强忍着怒气大步冲他们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