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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护着欧兰快速后退,后者身形微微轻颤,吓得说话的声线都是抖的:“朔哥……” “谁允许你这么叫我?”齐朔的声线冷到极致,视线淡淡的扫过欧兰,冰冷的目光让对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我说过了,我的未婚妻只有一个,你听不懂话吗?不要再痴心妄想!” 欧兰的脸色顿时惨白的像鬼一样,仿佛所有的希望都被剥夺了,愤怒、不甘、绝望各种负面的情绪在他的心底酝酿交织,他的手指狠狠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在了rou里。 未婚妻……玉佩……只有拥有了那块玉佩的人,才会成为齐朔的未婚妻,齐家未来的当家主母。 欧兰怒得目眦尽裂,妒得歇斯底里,他死死的钉在原地,脑子里已经恨到不行,几近发狂。 那粒附着在背上的灰色尘埃,无声无息的融进了欧兰的骨rou里,灰暗的领域不断扩大,如同蝗虫过境,细嫩的皮肤顿时变得枯萎焦黄,如同橘子褶皱的外皮。 他好恨、他好恨……安叙……玉佩!不管采用什么手段,他一定要把玉佩夺到手里! 欧兰所有理智都被情绪所支配,他不知道的是,嫉妒、愤怒、憎恨等等这些负面情绪的累积,未来将会给他带去多大的灾难、毁灭与打击。 另一边,齐樟开着接驳车,和安叙一起返回园丁宿舍。 齐樟依然热情又话唠,上周的惨事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掉马了,一张嘴叭叭叭,开始胡天海地的聊八卦。 “哎,刚刚那个欧兰少爷你认识?他的脾气可糟糕了,天天缠着我们家齐朔少爷,可我们家少爷已经有未婚妻了,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安叙对此不感兴趣,安静的不回话。他觉得这段路比上周长了许多,齐樟这么聒噪的说了一大堆,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唉,你就不想要知道齐朔少爷的事吗?齐家除了齐朔,还有其他少爷,里头有一个叫齐樟的少爷,巨帅巨有钱,幽默风趣,洁身自好,简直是绝世好A。” 安叙忍不住看了齐樟一眼,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有脸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把自己说得天花乱坠,还脸不红心不跳,一点儿也不害臊。 齐樟夸夸其谈,安叙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怪,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强行辩解道:“唉,我不就是怕你想不开去追齐朔吗?他有未婚妻了,还有个定情信物,天天挂在腰上呢,你早点死心吧……” 安叙左耳进右耳出,也没把这些话放在心里去,他真的对齐朔一点兴趣都无,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一个个的误会他……人家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要什么人没有,为什么会看上他,太奇怪了。 接驳车在园丁宿舍前刚刚停下,一辆飞行艇瞬间杀了过来,欧兰跳下飞行艇,铁青着一张脸,抓着安叙的手腕就往小树林里扯。 “诶,你……”齐樟正要阻止,安叙见欧兰神情不对,下意识冲齐樟摇摇头。 欧兰一言不发,拽着安叙走进森林深处。 欧兰的脸色极为难看,直入主题道:“安叙,你最好把那块玉佩卖给我。否则,它给你带来麻烦。” 安叙:“什么麻烦?” 欧兰恨恨地瞪着他,一字一顿的道:“我会找你麻烦。” 安叙:“……” 安叙:“玉佩没了。” “没了?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在骗我!”欧兰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表情扭曲,“你要是敢骗我,我就……” “就是没了,前几天……”安叙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小嗷在他的袖管里爬动,马上要从领口里钻出来。 安叙蹙眉,下意识的捂住胸口,阻止小嗷的行动,他不太想让欧兰看到小嗷的存在。 就像那块已经碎掉的玉佩,当初欧兰看中了它,软硬兼施非要从他身边夺走,若是欧兰这次又看中了他的小嗷……安叙抿了抿唇,强烈的占有欲勃然而生。 欧兰非常敏感,看到安叙捂着什么东西,他立马警觉了起来:“你在藏什么东西,玉佩藏在你的衣服底下?还跟我说玉佩没了,你果然在撒谎!” 小嗷路过衣服领口,慢慢悠悠的爬到了他的身后,安叙松了口气,摊开手:“没有,那么一大块玉佩,藏在衣服里一定会鼓鼓囊囊,你看错了。” 欧兰不信,靠近了一步,追根问底道:“那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 安叙无奈,只好把脖子上的挂饰拎了出来——那是小嗷送给他的鳞片,他一直贴身佩戴着,洗澡的时候都不曾摘下来。 欧兰见到不是玉佩,神情rou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此刻,小嗷正挂在安叙的肩胛骨上,思索片刻,举起小爪子,轻轻点了点串着鳞片的细绳。 一股无形的压力骤然袭来,欧兰大惊失色,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苍白道:“你你……那是alpha的东西!” 安叙一脸茫然,他迟疑的拎起鳞片,问:“你是指这个?” 欧兰见他不承认,气得脸颊发红,怒得张牙舞爪:“既然已经接受了其他alpha的信物,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朔哥!我出五百万宇宙币,你把玉佩卖给我,你和朔哥的关系两清!” 安叙:“……” 安叙听得云里雾里,手指轻轻摩挲着鳞片,若有所思。 欧兰好像误会他有A了,并且还惦记着他的玉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