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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霆御从来没有告诉过凤浅笙,在睁开眼睛看到她的一刹那,他沉寂已久的心开始不可控的跳动。

    因为失忆,却硬要装出冷冰冰的模样,故意调侃她欺负她。

    这一切漫不经心的挑动,在得知性情大变后的自己竟比现在的自己还要讨凤浅笙欢心,他开始急了。

    急得宣示主权,不再弯弯绕绕,心里想什么,便对她做什么。

    “弄死皇帝?”

    凤浅笙摸着男人跳动的心,“阿御,你胆子可真是大,这可是杀头的罪呀,为了我,值得?你不怕吗?”

    “怕?”

    “呵。”男人讥讽的嗤笑一声。

    “宝宝,为了得到你,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什么狗皇帝,都给他去死!

    君霆御没有告诉凤浅笙,在昨晚上他想起来的记忆里。

    竟有关于那狗皇帝的存在,他记起来有人和自己汇报什么带兵入烨都的事情。

    得到君霆御的话,凤浅笙按耐住激动的心,矜持的勾了勾唇。

    “很好……”

    她抚摸着男人俊美阴邪的面容,“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有胆识,有魄力。”

    嘴上如此说,她心下却道:真不愧被人称疯王的男人,弑君篡位这种事情,说得如此云淡风轻,真够可怕。

    君霆御紧紧抓着凤浅笙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垂眸眸色幽深盯着凤浅笙。

    “宝宝,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凤浅笙点头,“喜欢……”

    “永远只喜欢阿御一个人。”

    凤浅笙想,有时候假的说多了,恐怕最后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也喜欢宝宝。”

    “唔……”

    话落,君霆御低头,堵住了凤浅笙的唇。

    片刻后,在君霆御怀里的凤浅笙不知察觉到了什么。

    吓得立刻把君霆御推开些许,凤浅笙面色薄红的小手抵在君霆御胸膛上,咬唇提醒他,“阿御,还在马车上!”

    男人嗓音嘶哑异常,盯着凤浅笙的眸色幽暗得厉害,呼吸急促带着几分凌乱。

    “宝宝,那不是更好?”

    君霆御抓住凤浅笙的手,强行拽着她手落下去,“马车上,还没试过,很新鲜,宝宝一定会喜欢。”

    语毕,再次堵住了凤浅笙的嘴……

    第19章

    穿夫君的衣服

    入夜。

    赶了一天的路,和亲队伍在一家驿馆停下留宿,第二日再出发继续赶往东临烨都。

    凤浅笙被从马车上抱下来时,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双手都被君霆御好好的收拢起来,不许垂下来给任何人看到凤浅笙手心不正常的红。

    凤浅笙和君霆御都默认了用手,两人维持着表面上的主子和男宠身份,实则都心知肚明他们至少最亲密的关系是没有的。

    冷风一吹,凤浅笙觉得冷,在君霆御怀里缩了缩,身上裹着君霆御的披风。

    娇气哼唧,“冷……”

    “乖……”

    男人温柔轻哄,亲了亲凤浅笙的乌发,“进了屋子便不冷了,宝宝再忍忍。”

    君霆御和凤浅笙当着东临皇帝派来监督她去和亲的大臣面,毫不避讳的展示着亲密关系。

    这宛若在东临大臣的脸上啪啪啪的扇巴掌。

    “荒唐!”

    有一大臣忍不住怒喝一声,“琉璃国和亲公主,怎的这般不知羞耻,来和亲身边还带着表面上说是侍卫,其实是男宠的男人卿卿我我,把我东临陛下脸面置于何地!”

    话里话外,把凤浅笙贬得一文不值。

    大臣说出了来接人的随行所有东临大臣的心里话。

    凤浅笙这样的妖女,陛下玩够了,会赏给他们玩的吧。

    毕竟先前别国派来的和亲公主最终都被陛下赏赐给他们玩死。

    “什么和亲公主,横竖不过是我东临陛下一个下贱的玩物罢了!怎的如此嚣张!”

    面对质问,凤浅笙眼睛都没睁开。

    慵懒的嗓音从君霆御怀里传来。

    “阿御,很吵。”

    一群废物,若不是东临有君霆御这暴戾嗜血的战神在,东临怎会如此强大?

    君霆御在外征战杀敌,护卫东临。

    东临内部却如此肮脏不堪,凤浅笙突然觉得自己勾引君霆御篡位,是在做好事。

    “宝宝乖,很快,便会不吵了。”

    “先委屈宝宝坐在手臂上。”

    男人和凤浅笙说话的嗓音很温柔,像是怕打扰到了她闭眼假寐。

    那大臣怒道,“区区一个男宠,竟敢……”

    呲!

    指责的话没说完,君霆御一只手搂着凤浅笙坐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微动,玄铁打造的扇面锋利无比,顷刻间旋转飞射出去,硬生生把那大臣整个头颅割了下来。

    染血的扇子再次回到君霆御手上。

    咚!

    那怒骂的大臣甚至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项上人头就滚落下来,鲜血撒了一地,没了头颅的身体沉闷倒在地上。

    残酷的杀戮就在一瞬间发生。

    众人瞪大了眼睛,被这可怕的杀戮吓得腿软,还有人当场呕吐。

    那些大臣在被战神庇护下的东临朝堂为非作歹数年,以为自己人上人,永远把别人的性命践踏在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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