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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然不理女子震惊的眼神。

    执拗的走过去,一把拿过秋葵手里刚换下来要去清洗的被单。

    耳根子通红却面容清冷的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这是我夫人的,我来处理便好。不劳烦姑姑了。”

    秋葵看着空空的双手,嘴角咧得老高!

    “诶!好好,这……这些都留给江公子处理,都是你们爱的奉献,我不碰了,不碰了!

    嘿嘿嘿,言姑娘,东西我都换好了,我先走了!

    你们继……要不先歇会儿吧,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姑姑能理解,但是还是要保重身体啊!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来日方长哈哈哈!”

    谢泠言闭着眼不忍直视这副尴尬又羞耻的场面。

    听到秋葵的话,一手捏着眉心,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麻溜的滚蛋!”

    “得嘞——”

    嘴上虽然应下了,秋葵却丝毫没有被骂的自觉。

    又在江然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惹得男人方才平静的面色,轰得一下又燃起来了。

    说完,她眼神揶揄的对着江然挑挑眉,然后面若桃花的出了谢泠言的屋子,又贴心的为二人带上了门。

    江然手里拿着被单,小眼神一瞟一瞟的偷看双眸紧闭的女子。

    秋姑姑说明日会提前在房里备好这些换洗的东西,让他明日放心来……

    谢泠言被看得不自在,挑眉睨他一眼,“东西是你要的,杵在那干嘛?还不赶紧收起来?”

    她早晚被这只猫气死。

    江然听话的好好收拾了床榻上换下来的被单和褥子。

    还细心的打了个包袱,打算带走。

    谢泠言:“……”

    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

    谢泠言自顾的走到干净的榻上躺下,忽然开口道,“我明日有些事情要办,会出城几日。”

    她不打算告诉他,自己的另一层身份。

    但为免他不知情,明天贸然来寻她,还是提前知会一声比较好。

    昨晚接的生意,她查了那天竺散的信息。最近花期将至,若是错过了,恐怕今年再难寻到第二处生长地了。

    那可是一万五千两黄金啊!金啊!金!啊!

    江然刚放好东西,听到她说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犹豫了一下,他状似轻松的问,“那何时回来?”

    谢泠言默了默,她也说不准。

    那边的形势复杂,她尽量速战速决。

    “半月之内。”

    “什么?!”

    怎么要这么久。

    他们的关系才有些进展,便要好些日子见不到她吗?

    他可能会想得疯掉啊。

    “阿言……”

    男人走到床边蹲下,不舍的拉着她的手,“阿言带我一起去好吗?”

    谢泠言心里一个白眼,想啥呢,怎么可能带你一起?

    带你去哭吗?

    她侧过身躺着,与江然对视。

    看着男人逐渐湿润的眼眶,她叹了一口气。

    “不可。我要去的地方有些危险,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那赵湘湘父女算是与我结仇了,若是他们再去sao扰你,你就搬到东城的谢府去,那里会有人接待你。”

    谢府是谢泠言的属下们住的地方,武功高强之人扎堆都在那里。

    他若搬过去,定然会十分安全。

    江然见她真的不想带自己去,又问:“那你要去何处?你让我知道,我能安心些。”

    他怕她跑了就不回来了。

    风月楼掌柜,可不止在赵城有产业。

    他从那日在她房中见面后,便已经打听过她的许多事情。

    包括,月楼主的事情。

    他原本只以为,她是个武功高强的生意人。没想到,她竟然是黑市楼主!

    要说他为何会知道,还要托那个上次来向她搭讪的温润男子,温钧的福。

    他调查了温钧,发现他的兄长温昊在找一味草药。而就在昨晚,他找上了黑市月楼主。

    听人描述月楼主的特质黑袍衣着、身型与嗓音。

    他猜测,是女子从他屋子里偷亲了一口之后,便去谈生意了。

    真有趣……

    但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何她要半夜去亲他一口,但他又不能直接问。

    只好独自想得心烦意乱。

    ——

    见男人询问具体位置,谢泠言想了想,说了个大概的方位。

    反正他也不会去,没必要详细告诉他。

    并且她与那恶魔面具人有协议,不可透露行动。

    第12章

    姑娘不必送了,在下留宿12

    江然觉得自己多少摸清了一些那女子的秉性。

    脾气不太好,时常易躁,又喜欢捉弄于他,每次非要惹他面红耳赤才肯罢休。

    但想来她还是对他有些不同的。至少,她愿意将清白交付给他。

    绯色片段一帧一帧的在脑中划过,让人有些躁热。

    他只觉心中涟漪圈圈漾起,原来占有是如此的美妙。

    江然大半夜都没睡觉,甚至想到了提亲、成婚、生孩子。

    ——但是她马上要出远门,显然已经没时间了订婚了。

    早知应该先留下定亲信物给她就好了。

    一夜都在纠结,连梦里都在思考,要怎样把定亲信物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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