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快穿:白月光说她不想早死在线阅读 - 第2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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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向来喜欢热议皇室之事,她若真的一直不娶亲,宗室那边就先过不去。

    即使太后知道她的身份,可心中对于她先前说的话却并不放在心上。

    在她的心目中,嫁入皇室那是天大的福气,什么叫耽误?

    太后的想法对于霍容来说,根本不重要。

    “世人嘲笑又如何,朕才是这天下之主,太后若是真的关心朕,就劳烦您在宗室那边为朕暂且先拖延着。”

    “三日后,司天监会为朕卜卦。到那时,此事将会迎刃而解。”

    话音落下,一声巨响划过,“嘭——”

    子时一到,天际间在顷刻间绽开一朵又一朵绚丽至极的烟花。

    花火撩漫天边,勾起一分又一分的浪漫。

    半开的窗户外的黑昼被烟火之光点亮,霍容站起身,身后是夜色收揽进来的烟花之色。

    她垂下眸,低睨着太后,从容道:“时辰不早了,朕就先走了。”

    太后捏紧了手中佛珠,“司天监……你真的要做得如此绝?”

    司天监通常是为北泌国和皇室宗族占卜吉凶,如成婚娶亲合八字也都要过司天监的手。

    “你可想好,若你真的一意孤行。到那时,你的皇帝之位能不能坐稳还不一定。”

    太后眯着眼,这句话明显带了几分威胁。

    听到这句话,霍容凉凉一笑。

    她问:“太后是要把朕的秘密捅出去吗?”

    “哀家,当然不会。”

    太后说得坦然,可她心中所想,却绝非如此。

    霍容静静的看着她,眼中浮现的是在地牢中被人折辱的一幕幕画面。

    如果不是她故意泄露出她的秘密,堂堂天子如何会落到那种地步。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于幽深,太后竟有些不适的偏过眸子。

    “那就好。”她语气悠悠,尾音轻扬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说完,霍容便走出了这座宫殿,太后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禁思索到她刚刚问的那句话。

    她当然不会,当然不会……

    太后低下头,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诡谲的笑。

    ——

    蛮夷六部虽说起了纷争,但他们之间的争斗持续不了太久,只要有人继续游说他们,他们势必会再次联手。

    毕竟,北泌国这片土地太肥沃了。

    没有人会不惦记。

    秉持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句话,霍容决定让他们之间的争斗再乱一点。

    「少年」意气风发,手中狼毫笔肆意挥洒,宣纸上落下一笔又一笔,疆域之图初始而成。

    干鸿桢呈上新拟定的草章,眼神从她笔下掠过,面上带起爽朗的笑意:“陛下之丹青不输当代几位大师。”

    霍容笑着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先生谬赞。”

    搁下狼毫笔,一旁的纯祥立马为她递上湿帕子,霍容接过擦了擦手。

    干鸿桢知她向来谦虚,便不再说什么。

    继而将话题拐到别的事情上:“解恪他不负陛下所托,宁啰,已经与高丽结成死仇,两者不死不休。”

    不止如此,鲜戎与羊丹部落近来发生的事情也并不平静。

    三王子科尔金被他的几位兄弟设计落入冰湖,千钧一发之际,却是一位美人救了他。

    可不巧的是,那位美人是羊丹部落的人。

    科尔金从小备受宠爱,鲜戎的狼主对他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坏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实实在在的当个宝贝。

    得知自己的宝贝儿子掉进冰湖的时候,听说他差点都昏厥了过去。

    还是后来听到有人救了科尔金,他才没当场倒下。

    虽说救人的是羊丹部落的人,但既然救了他的宝贝儿子,他自然也不会计较于恩人的身份。

    这自然算是个不错的结果。

    按理说照这样发展下去,鲜戎和羊丹部落都会成为一家亲了。可惜,霍容绝不会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真要让他们好好的下去,那到时候无疑是为北泌国增加一个更大的阻碍。

    霍容派人和那个异世之女联手合作,当然不是为了他们好好的。

    要知道,就连科尔金落水一事,都是她们事先设计好的。

    只要有了这一份救命恩情,之后接近科尔金,这才不难。

    不用多久,她就会成为刺穿鲜戎和羊丹两部的一把利刃。

    第198章

    陛下是个女儿身24

    如今的鲜戎和羊丹关系有多亲近。之后,他们就会有多么憎恨。

    霍容唇畔的笑意深了深,似是想到什么,她弯腰伸手拾起桌案上压着的一封书信。

    眼皮轻掀,漫不经心的问道:“解恪,他会死吗?”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转过头望向干鸿桢,眸子里覆着浅笑,那一丝笑意,叫人心中莫名。

    后者面上一愣,犹豫了一会,说:“短时间内,应当不会。”

    算算日子,解家那小子也离开了几个月了,他不着痕迹的皱起眉,心里想着他现在的身体情况。

    霍容瞥了他一眼,然后慢慢的说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唔」。

    “他太能忍了,我的人说他受了重伤,可他在给我的书信里却什么都没说。”

    她低低垂下眸,两指间微微捏着书信扬了扬。

    解恪明明有机会借此机会回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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