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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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黎蔓坐在琉璃梳妆台前摸着自己的唇发呆,眼色氤氲着,神思一直没回来,不晓得外面奇怪的气氛。 仇泽从黎蔓的房间里出来,正好和仇铭撞了个正面儿。 仇铭面色严峻,是外面那副严肃又刻刻板板的领导模样。 “你怎么从黎蔓房里出来?”语气算不上好。 仇泽却听笑了。 这会子,或许他动动脑子,找个说法搪塞过去也不是不行的,只是他不愿意。 仇泽仰头扯开最上面的衬衫扣子:“我和黎蔓走的近些,父亲不是最欢喜吗?” 说罢又看了眼平时严肃的父亲,越过他,往楼下走。 仇铭眼神闪了闪,站着没动。 他早就想到的。 那日帮他办事的那个人突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干净,他就知道是仇泽的手笔。他向来心狠,连他家里人都没放过,真是处理了个干净。 这是他的秘密。 要讲起来,真有些难以启齿。 男人最在意的几样东西——女人,金钱,权利,还有裆下那几两rou。 他什么都有,什么都比别人多,就连女人,也是最年轻最漂亮的。可随着年纪上涨,床笫之间的事是越来越难了。 他爱黎蔓,里面当然少不了情欲。男人到了他这个年纪,难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曾经试过用药来解决,可那种东西哪里是能多吃的,常常硬不过叁分,却能让他脑袋懵一天。尽管黎蔓什么也没说,也从没嫌弃过他,是他自己心里过不去。 这是男人的骄傲和尊严啊! 偶然的一天半夜里,仇铭想要起身起个夜,黎蔓喜欢扒着人睡,他抬手想要轻轻推开她,她小声哼唧,嘴里还说着什么。 她在做梦,做的还不是一般的梦! 两腿挎在他身体两侧,扭着小屁股一直蹭他那里,仇铭老脸一红,想着这是自己平日里没能满足她,小娇妻欲求不满了,做梦都在想那事儿。 他独自有点难堪,脸上火烧似的,可她都这样蹭了身下也没反应,想推开她,却听到她嘴里含糊不清呢喃地名字。 仇什么?仇铭有些不确定。 贴着仔细一听 仇泽! 娇妻在侧,嘴里喊的确是自己儿子的名字! 仇铭突然觉得胸口一闷紧,心里腾起一股子异样的感觉,低下头看,东西杵的铁硬! 这事儿栽在他心头了。他常常在想,在怀疑,黎蔓和仇泽之间是不是背着他有些什么。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平日里看他们相处时的感觉都不太一样了。 他们时常会有眼神接触,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他却好像硬是能从他们眼底下看出点什么。 比如仇泽眼里流露出的隐忍和占有心,黎蔓眼里的眼波流转的小心思。加上她本身的性子,娇俏柔弱里又不太安分,她惯是喜欢刺激喜欢玩的。 没过多久的又一天。仇铭原本有个会,因为一些原因取消了。他回到家里,下人都退下了,客厅里没有开灯,只剩厨房透出着光亮。 他鬼使神差的,没有开灯,放轻步子走近,厨房是透明玻璃门,他掩了个好位子,能看清里面又不被发现。 是仇泽和黎蔓。 黎蔓好像不太会用新来的咖啡研磨机,乒乒乓乓的搞不明白,仇泽不做声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磨豆子,冲泡。 黎蔓倚着台子静静看他。 仇泽问:“要奶吗?” “要。”这声要要的嗲。 没要多久就好了,咖啡醇香,黎蔓捧着瓷白的杯子小口喝。 “好喝吗?”仇泽笑着问。 “嗯。”她点点头。 仇泽收拾东西,转身时不小心碰到了黎蔓,黎蔓正捧着杯子喝呢,他这样一撞,杯中的咖啡顺着嘴角,下巴滑落,湿了一片颈。 好在咖啡已经不烫了。 仇泽拿着她的帕子,看她颈间的一片湿意,最后放下手里的东西,俯身到她颈间,像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舔了上去。 黎蔓身子一抖,两手撑着身后的台子。感受从颈间传来的暖意,湿意…… 仇泽手撑在她两侧,将她整个人都框着。压着身子,一寸一寸舔她颈子里的皮肤,褐色的液体被他舔掉,在口中微微发苦,他轻轻一吮,皮肤上马上出现一小块含蓄的红痕,在一舔,就是甜的了。 黎蔓仰着头,呼吸有些急了,看着头顶的灯光,撑着台子的指尖泛白,在微微颤抖。 他舌头舔掉那粘腻,留下在空气中微凉的,小片水渍,偶尔可以听到微不可能的吮吸声,更多的是他微喘低沉的呼吸声。 好痒,痒到了心头,痒的想要他在吮的再重一些。 埋在她颈间的人已经吮到她胸膛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仇泽抬起一只手,轻轻拉下她的丝质睡衣,露出半个浑圆,在那软rou上舔。 她溢出一声小声的嘤咛。 仇泽动作一顿,停了下来,抬眼看她,仇铭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见他低下头,想要亲她,却被黎蔓侧头躲过,吻落到耳垂上。 他便逗着那耳垂。 耳垂处传来了他口腔中的温热湿濡,一会儿吮,一会儿又轻轻地咬,那样敏感的地方…… “仇泽……”黎蔓几乎要开口求饶,再下去,她都要站不住了。 仇泽松开她,低低笑了两声,凑近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奶放太多了,好甜。” …… 仇铭陷在黑暗里大口喘着气,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光是这样看着,光是想着,他就已经要高潮了。 不仅是身子的高潮,更是脑子神经的高潮! 他甚至不觉得气愤。 他晓得黎蔓是真心待他,那日被他撞见的场景估计是她会做的最出格的事了。之后他还是会想着他们会不会发生些什么,可再没被他撞见过。 日日想,夜夜想,在他心里,脑子里肆意滋生,到他控制不了的地步,后才想到了用药这一出。 黎蔓和仇泽滚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他这个丈夫? 仇泽将黎蔓压在身下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他这个父亲? 儿子cao自己的女人……仇铭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西裤,嗓子里溢出一声颤音。 他计划好了一切,只可惜,那日的突发情况是真的,天不遂他的愿。 他知道自己如此状态已经是病态了。 可是欲望当头,谁都忍不住。 …… 黎蔓在牌桌上向来是从容不迫的,她有头脑,也无所谓输赢,平息静气的沉迷其中。 今天就不一样了。 司娄好吵,一口一个auntie哄的段太太她们开心,段太太平时那样小气的人,今天输了钱都没觉得什么,笑得脸上褶子都多了几道。 黎蔓可是气死了。 她做庄,司娄是她的下家,他就是铁了心要给她添堵。她打出一张对子牌,就算有损失他也要碰,情愿让利给段太太她们也不给她一点机会。 他就是故意来给她添堵的! 黎蔓不晓得自己哪戳了他的脊梁骨了,大概她和他们司家的人真就是八字不合。 时间到了,益星火推开包间的门,说先生已经在楼下等了。 黎蔓刚一副好牌被司娄毙了,气得红了眼,拿着手包往外走。 益星火跟在她身后,刚下了楼梯,前面的人突然停下脚步,他来不及收步子差点撞了上去。 黎蔓仰着头问他:“星火,你会不会玩牌?”一副受了委屈又带着小脾气的模样。 益星火吞咽口水,点了点头。 “下次缺人就由你顶上!” “哟,小姨母这是对我心里有气呢?”身后司娄甩着今天赢去一大把银票,撇着嘴笑得得意。 走近他们,上下看了眼一旁的益星火,又弯下腰看着黎蔓说:“最近正好想开个小酒馆玩玩,谢谢小姨母的赞助咯。” 黎蔓哼了一声,转身往车那边走。仇泽站在车旁在等着她。黎蔓恨不得扑到他怀里,只是在外面,身后又有人看着,撒撒娇都不行。 仇泽让她先上车,他去和司娄打个招呼。 司娄甩着手里的车钥匙,走近他,看了眼他身后车里的人,笑着说:“回家Uncle可有的哄了。” 仇泽扫了他一眼说:“你别招她。” “嗬,本事真是大,连你都帮她说话。”他又没好气的扫了一眼边上候着的益星火,“她就是个不安分的,你们可得看紧了,你看你这小助理不也被她迷的五迷叁道的。” 仇泽笑了一下,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