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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横没再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礼尚往来,启唇让她进入,勾住她的舌尖。 两人这个吻,亲的比虞韵想象的要久很多。 分开时,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虞韵像被江横传染了一样,体温也变得guntang灼人。 江横的气息落于她脸颊,有点点痒。 虞韵正想伸手去碰的时候,远处传来了炮竹声。 她下意识顿住手,惊讶不已,“市区不是禁止燃放烟花炮竹吗?” 江横:“可能是违规cao作。” 他低敛着眼看着虞韵,捧着她的脸端详着,“好点了吗?” 虞韵一怔,笑说,“好很多了。” 她看着江横,好奇不已,“哪学会的?” 江横目光灼灼看她,“什么?” “哄我开心啊。”虞韵道,“在哪学的,这么会哄人的招式。” 江横被她的话逗笑,翘了下唇说:“自学成才。” 虞韵明显不信。 江横张嘴,碰了下她的唇,诚恳道:“我说的是实话,看到你就会了。” 他的潜意识想让虞韵开心,想让她一直心情好,所以大脑直接便做出了这样的,过来哄她开心的决定和行动。 虞韵瞥他一眼,“勉强信你。” 说着,她又问,“你家过来这里远吗?” “还好。”江横告诉她,老宅位置。 虞韵听完,眼眸微微闪了闪,“你家住那里?” 江横说的地址,她虽没去过,但也听说过。那个地方住的,都是上面退下来的老人。 江横嗯了声,没对她有任何隐瞒,“我爸以前是军人。” 现在是退休的老干部,住的地方自然是国家提供的养老场所。 虞韵微哽,想说住那种地方的人,能是普普通通的“军人”二字就概括的吗。 但想了想,她还是没开口。 她琢磨了一下,算了算时间,“半小时过来好像是够了。” 江横点头,“很快,现在路上没什么车可以。” 要换其他时间,得四五十分钟。 虞韵挑眉,“你这话意思是,要的久就不来了?” “怎么会。”江横搂着她,和她诉说着情话,“只要虞老师需要,再远我也会来。” 虞韵扬眉,“那我要是在国外不开心了,你也能飞来?” 江横看着她,语气平静,却又坚定,“当然。” 如果她需要自己哄她开心,他就会去。 无论她在哪,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也好,漂洋过海也罢,他都会不远万里赶至她身边,让她开心。 听到他这话,虞韵吸了吸鼻子,仰头望着他,“说话算数?” 江横低笑,在虞韵注视下勾住她小拇指,和她拉钩,“说话算数。” 他郑重承诺。 - 两人在门口抱了好一会。 看时间不早,江横摸了摸虞韵脸颊,低声说道:“困了吗?” “一点点。”虞韵望着他,“你呢?” 江横:“还好。” 他蹭了蹭她鼻子,声线柔和,“那回去睡觉?我白天再过来找你。” 虞韵莞尔:“别来了。” 她说,“你白天在家好好休息,我就在家待几天。”她顿了顿,看向江横,“等我回自己那边你再来吧。” 江横挑眉,“不想我?” “……”听到这话,虞韵视线往下,很是意味深长地说,“我怕弟弟你承受不住我的想。” 弟弟这个词,概括极广。 江横抬手狠狠地揉了揉她头发,“那回去睡觉。” “哦。”虞韵翘了下唇,主动亲了下他侧脸,“你也赶紧回去,到了跟我说一声。” 江横看出她的困倦,更没再拉着虞韵腻歪。 看她进了屋,回了房间,他才转身离开。 回了房,虞韵强撑着困意,等江横和她说到家后,她才放下手机陷入沉睡。 迷迷瞪瞪间,她想起自己忘了问江横怎么进小区的。 他们小区管理严格,白天外人进入要登记,晚上进入要看身份证。他不至于突然间来找自己,还带了身份证吧? …… - 虞韵这一觉,直接睡到十点多。 他们家没有新年要早起的习惯,虞潭也没喊她。 醒来洗漱完,虞韵和虞潭匆匆忙忙地出了门,去墓园看宋婷。 这是他们家的惯例。 看完宋婷,父女俩折返回去。 虞潭驱车,看虞韵眼底的黑眼圈,眉峰往上扬了扬,“昨晚几点睡的?” 虞韵坐副驾驶犯困,睡眼惺忪,泪眼婆娑的,“忘了。” 虞潭皱眉,“不要仗着年轻总是熬夜,早睡对身体好。” “知道了。”虞韵拖着腔调道,“今年会有人来家里拜年吗?” 虞潭:“可能。” 虞韵家亲戚不多,她外公外婆前几年退休后,便离开南城,回了小镇老家。 那儿居住环境好,又有两人年轻时的回忆。所以在他们要回去时,虞韵和虞潭都没阻拦。 而虞潭这边,虞韵和他的那些堂兄表兄,甚至于爷爷奶奶都不熟。 原因很简单。 虞韵爷爷早年间便出来闯荡,下海经商。虞潭也没念什么书,便跟着出来了。 后来,虞家经历过一次金融危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