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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赵淮南睇他一眼,“你一条消息我一刻都不敢耽误就给你召集人过来了,没给你搞好车,我们哪敢吃饭。” 虞韵听着,眉梢稍稍往上抬了抬。 江横被赵淮南的话噎了下,有些无言,“吃个饭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赵淮南莞尔,“知道。” 他拍了下江横肩膀,“玩笑话,我们这不是兴奋的忘了吗?” 对赵淮南和另外几个朋友而言,江横要再来赛车场的消息,实在是过于让人惊喜了。 他们原本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走进赛车场。 江横觑他一眼,情绪淡淡,“走吧。” 赵淮南应声。 虞韵不知道他们要走去哪里,但也没问。 她想,江横和赵淮南两人,总不至于把自己卖掉。 江横照顾着虞韵步伐,走得很慢。 赵淮南往前走了一大段后又和旁边人说了好几句话,也没得到回应后,才才意识到江横根本没和他走在一起。 他回头,看向不远处并肩而行的两人,嘴角抽了抽。 “横哥,你腿缩水了吗?”赵淮南这个大直男问。 “……”江横连个眼神也没给他,按照虞韵脚程继续往前,冷漠道:“你可以拿尺子量量。” 赵淮南:“?” 他量什么啊量,量了自取其辱吗?! 视力没问题的人都看得出来,他比江横矮那么几厘米,腿自然也是要短那么一丁点的。 虞韵听着两人幼稚对话,有点儿想笑。 她无声地翘了下唇,正想说点什么时,率先对上江横黑亮的眼眸。 “心情好了?” 虞韵一顿,好笑看他,“我之前心情有不好吗?” 江横很肯定地说,“有。” 从在攀岩场遇到苏笑笑那一刻起,虞韵的心情就开始变差。午饭时那个电话,更是让她心情坠入了谷底。 虽然她没在江横面前表露出来,但他就是知道,她心情很差。 虞韵意外他如此笃定。 她本还想矢口否认,可在对上江横深邃黑亮,却澄澈的的眼眸时,她忽然就不想否认了。 让江横感知自己的情绪变化,共享她的情绪,也并非不可以。 “好吧。”虞韵坦然,“是有点。” 江横了然,没忍住摸了下她脑袋,“虞韵。” “什么?” 江横停下脚步,目光灼灼望着她说,“在我这儿,你可以不用掩饰自己真实的情绪。” 他希望,她是开心的就是开心的,不开心也能表现出来。 在他面前,她永远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 虞韵跟着他停下脚步,对上他目光半晌。 她正欲开口说话,走到“终点”的赵淮南没察觉到两人之间那点细小如尘埃的暧昧,回头大声道:“横哥。” 他声音一出,两人之间萦绕的氛围刹那间被击散。 江横蹙眉,“什么?” 赵淮南对上江横那要杀人的眼神,挠了挠头说:“车钥匙给你。” “……” 下一秒,江横怀里被丢了个车钥匙。 赵淮南被两人看着,本想立马走。可有些事,不得不说。 他站在原地纠结了会,低声道:“横哥,你确定今天要开这台车?” 江横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嗯了声,“我不开喊你们回来做什么?” 赵淮南默了默,嘀咕道:“我这不是担心你状况吗。” 江横耳朵微动,瞥他一眼说,“放心,我不会再让自己出事。” 他看了眼站在不远才虞韵,放低声音告诉赵淮南,“更何况,我今天要带虞韵。”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或许会为了追求刺激而不管不顾,但有虞韵在车里,他不会这样。 闻言,赵淮南一时不知道江横认识虞韵是好还是不好。 他叹息一声,碰了下他手臂,“你别逞强,不行就停车。” “知道。” 两人简单交流两句,江横看向虞韵,“在这等我一会?” 虞韵点点头,想了想说:“我想去个洗手间。” 赵淮南:“虞韵姐我带你过去吧。” “……好的。” - 洗手间不远,虞韵从洗手间出来时,赵淮南还在门口等她。 她脚步顿了顿,失笑道:“你怎么没去江横那边?” “横哥让我等你。”赵淮南说,“横哥说怕你迷路。” 虞韵:“……” 她尴尬一笑,“他怎么把这个也告诉你。” 虞韵是个“老司机”,但她其实不怎么认路。一旦车里没有导航,虞韵都不一定能把车开回家。 没办法,她就是个没有导航就会变成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盲人”。 赵淮南一笑,“横哥也是不放心你。” 虞韵莞尔,跟他一起折返回赛车场。 要走到时,虞韵忽然想起来问,“江横以前是不是赛车手?” 她不是傻子。 从江横带她来这,再联系江横之前告诉她的,他是出过车祸在医院躺过一段时间这事,虞韵几乎能确定,江横以前是玩赛车的。 但是不是职业赛车手,她不能确定。 赵淮南讶异,“他跟你说过?” 虞韵迟疑着说:“说过出车祸的事,别的是我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