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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喻家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 外人都说喻家夫郎身娇体弱,十天半月晕一次,一看就是短寿的。 话传到孟允舒的耳朵里,他拉着男人的衣服。 笑问:我身娇体弱? 喻锦淮回答:我惯的。 孟允舒:我是病秧子? 喻锦淮:夫郎为了家受累了。 孟允舒:我短寿? 喻锦淮抱着他亲一口:把我的寿数分给你。 孟允舒心满意足,嗔道:话多。 捂着眼睛的小侄子:羞羞。 第11章 龙有逆鳞,而覃元酒正是沈书梵的逆鳞。 暗妖听到他的话,害怕脚下开始退缩,沈书梵并没有给他们后退的机会。 属于神兽白泽的威压倾泻而出,在场的暗妖没有一个能抵挡得住他的怒火,一群乌合之众,沈书梵一根手指就能轻轻松松的捏死他们。 银色的火焰自他的身后出现,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动弹不得暗妖,脸上的愤怒使得他身后的火焰更加的旺盛强大,他走过的所有地方,地面上的暗妖被烧成了灰,魂魄在火焰中发出痛苦的嘶喊,强烈的灼痛感使他们的面容变得扭曲。 覃元酒担心应珑看到这一幕会害怕,偏过头却发现他的双眼里充满了崇拜和羡慕。 应龙战斗力强,喜欢强者,更喜欢和比他更强大的妖怪战斗,顾卓君诚不欺他。 “说,谁派你来的?”只剩下了靠着树身的领头暗妖,也正是此次京都市流感的罪魁祸首。 蜚捂着自己受伤的胸口,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让沈书梵看出他的痛苦,目睹着身边的跂踵慢慢的被银色的火焰吞噬,看着他的魂魄慢慢的变成灰,消散在空气中。 “咳。”蜚抬起头望着沈书梵,露出来得意的笑容,他轻声道:“你永远不会知道。” 沈书梵冷笑一声,在他伸出手的一瞬间,下一秒他的手上自动戴上了手套,抬手掐住蜚的脖子,把他提起在空中,讽刺的瞥着脸色青白眼角流出血泪,神色灰败的蜚。 “哦?”沈书梵舌尖顶了顶牙关,轻飘飘的吐出来一句话;“让我猜猜,你们的王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 蜚闻言,正要为他们的王抱不平,恶狠狠的瞪着沈书梵,却被沈书梵在眨眼间结束了他的生命。 确保没有留下活口,沈书梵嫌弃的看向自己沾了灰和血的手套,不忍直视扭头,小心翼翼的摘掉手套扔在了一边。 “哥。” 覃元酒忙跑到沈书梵的跟前,从自己的口袋里重新掏出来一方手帕,举着沈书梵自我嫌弃的手,仔仔细细的给他擦着。 “这次流感的源头是他们?”熟读《山海经》的覃元酒一眼就看出来刚才的暗妖是蜚和跂踵。 他们两个出现在哪里就会导致哪里出现疫灾,而蜚带来的伤害力是最为强大的,行水则竭,行草则死的蜚这次却并没有书上记载的那样强大。 沈书梵点点头,“是。” 像是知道覃元酒的疑惑,沈书梵接着说:“蜚虽强大,可现在的他也不过是好没有完全长成命根被毁去一半的亚成年。” “至于跂踵,打酱油的,不足为惧。” 他说的简单,但覃元酒知道那只是基于沈书梵的强大,只有真正的强大起来,所有的妖怪在他的面前也只不过是一只蝼蚁。 “哇~”应珑双眼发亮的看着沈书梵,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打败沈书梵,成为山海界最最强大,战斗力最最大的妖怪。 到时候……嘿嘿。 听到他的傻笑声,沈书梵眼不见心不烦的牵着覃元酒的手离开这里。 在他离开之后,身后被扔在地面上手套自动燃烧起来。 没过多久,另一道身影从树林中走出来,她遥遥看向山下,似乎这样就能看到她想要的。 “幼崽。” “是我的。” * 到了山脚,覃元酒回身瞅了一眼琴山,不知为何,琴山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可是却怎么都不想起来他究竟什么时候上过琴山。 沈书梵感觉到道自己的衣服有被撕扯的感觉,顺着力道沈书梵对上应珑亮晶晶的眼睛,微皱着眉注视着他在自己浅色的风衣上留下愉快脏兮兮的爪印,洁癖发作的他恨不得立刻把应珑捏起来,然后远远的扔出去。 “你,放手。” 沈书梵脸沉的能滴出墨水,语气冰冷,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只分了一小会儿神的覃元酒闻声看过来,就发现沈书梵的衣服上灰黑色的爪印不止一个。 覃元酒:“!!!” 小家伙真能找事啊。 他瞟到应珑忽然心虚的神色又看了看沈书梵冷漠生气的神情,嘴边那句“他不是故意的”怎么都说不出口。 恰好循着气味找孩子过来的应桥刚扫到儿子的尾巴就被沈书梵突如其来的一个拳头打的愣在了原地。 他捂着眼睛,眼里冒火,“白泽,你发什么疯?” 沈书梵懒得和他解释,不发一言的直接出手一拳又一拳的打向应桥。 应桥被逼无奈只好与沈书梵打起来。 山海界里妖怪的张欧力除过白泽也就应龙能与之一较高下了。 那边应桥和沈书梵打的激烈。 趴在覃元酒肩膀上的应珑爪子拍的激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