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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刚才他接到她遇险电话时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没有人,而他却不愿意再在她面前表露半分的在意。 梁熙双手扶着茶几,几次上下才站了起来,压下内心的震动,淡笑着说:“放心,我比你还爱惜我自己,毕竟我没有勇气再死一次。” 梁熙说完就赤着脚一小步一小步地往房间走去,脚上还沾着沙子,刚才走得太快还被割伤了几道口子,走起路来疼得钻心,她却浑然不觉。 此刻她脑子里想的,却是在海里遇险的那个时候。她渐渐缺氧而没办法呼吸,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想着死了也好,不用在面对他面对那些痛苦的过去,如果她不在了,他也就可以解脱了。可想深一层她又觉得太多事情放不下,父亲的官司还没有结果,也怕弟弟还小没有人照顾…… 梁熙的思绪还在神游太虚,没发现何培霖紧跟在身后。 就在她拉开门的瞬间,他把她整个人压在门扉上,动弹不得。 梁熙被雕花木门的花纹硌得吃痛,弓了□体,和何培霖贴得更紧了,听见他轻轻在她耳边说:“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呼出的热气在她的颈脖间泛起一阵酥麻,“既然这样,我也不需要再顾虑什么……” 他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俯下薄唇重重吻住她的。 梁熙睁大眼眸,与他四目相对,他的眸底深处有着她熟知的狂狷,仿佛已经豁出去了。 她抓着他的衣服推挤着:“唔,不要,放开你……”软糯的声音已经带了哭意。 何培霖的动作顿了一下,又勾起唇角,转而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为什么不要?为什么要放开你?” 这才是真正的何培霖,所有的爱都带着毁天灭地的霸道,即使他得不到,也要亲手毁去。 梁熙低低地喘着气:“何培霖,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要……” “没关系,我想要就行了。”他轻柔地在她耳边呢喃,仿佛只是在调情的恋人,可梁熙却觉得浑身冰凉,不断地摇着头抗拒他的亲近,他有些不耐烦了,制住她胡乱挣扎的手脚,缓缓逼近她的唇缠绵地含住,无力反抗的梁熙只能屈服地软在他身下。 渐渐地,何培霖不再满足于这样的唇齿交缠,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脖颈间,重重地舔着吮着,那样重的力道让梁熙疼得哭了出来,娇泣着:“你,你放开我……何培霖……” 何培霖仿佛没听见,只是专注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嫣红的痕迹,大手也扯开她的衣服顺着玲珑有致地纤腰滑到臀下,或重或轻的揉着捏着。 “你,你总是这样……”梁熙无力地捶打着他:“你会不得好死的!” 何培霖微抬眸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舔吻着她早已红肿的嘴唇:“呵,如果能和你死在一处,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说着就分开她瘫软的双腿将自己挤进去,右手也沿着臀线找到了那处令人欲生欲死的所在,慢慢地伸进去勾弄着,让她适应即将到来的激情。衣服、内衣也被一件件剥落,她挺翘的胸线几乎夺了他的呼吸,情不自禁地低头将顶端含住,在嘴里吸吮戏弄。左手也捧住另一边高挺拨弄捏揉,享受它带来的无上触感。 梁熙整个人被逗得无力挂在他的身上,两人毫无阻隔的胸贴着胸,软嫩对上阳刚,激情一触即发。何培霖忍不住了,口中手下的动作渐渐收不住似的越来越重,让她又是呻吟又是哭泣,早已为他化成了一滩水。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到身后的宫廷式雕花大床,双双躺了下去,重力让大床发出吱吱的暧昧声,他坐直身体脱掉余下的裤子,露出精壮的身躯。 梁熙裸着的背一触到丝滑的被褥,那种冰凉的感觉让她有片刻的清醒,她低下头看到自己□,又羞又不知所措,连忙扯着被子往身上盖住。 何培霖眼一眯,大手一扯就将被子拉开还踢到床下,让他和她之间再无阻碍,让她避无可避,只有他们彼此。 梁熙尖叫一声,手脚并用的踢打着他,她不要这样的纠缠,他们不该这样的! “熙子,我想对你好,可你偏不珍惜,我也只能这样了。” 他一下子把她压躺在身下,整个人跪坐在她双腿间,用自己的灼热抵住她娇滴滴的□。 “不要……不要……你为什么要逼我……”梁熙越哭越大声,除了哭,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何培霖眼底的阴寒让她害怕,她知道他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 “因为你总是逃,不逼你,你就逃到天涯海角让我找不到了……” 他将她的腿分开放置在自己腰间,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身下一沉,将发烫的巨大挺进了她里面。 “那个瘸子算什么东西?”他用力一顶,到达了她花心深处。 她“啊”地大喊了一身,整个人像被钉在床上的蝴蝶,身体稍微弓起想减轻痛楚,又被他压下,他不允许她再逃。 抓着她的臀配合自己的动作大起大落,还俯首贴着她泪流满面的脸颊。 “你只能是我的,没有别人,不能是别人,清楚了么?” 又是重重的一顶,九浅一深,三深一浅,渐渐地又没了章法没了怜惜,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梁熙被他顶弄得喘不过气来,大脑一片空白。 18、爱恨 何培霖是个不允许自己失败的人,他一向骄傲,天性里大概带着魔王的因子,他要的就想方设法得到,得不到的即便毁去也不会让给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