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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带娃记(快穿) 第110节

    “是那个混蛋挑事”

    秦择:“又骂人。”

    秦粱一下子捂住嘴。过了一会儿又道:“谁让那个男人看我。”

    秦择明知故问:“看你又怎么了,你又不是没穿衣服。”

    “我…”秦粱隐隐有点感觉,但又说不上来,他就是直觉那个男人在嫌弃地看他。让他不舒服了。

    秦择不说话,直到进一家医馆了,秦粱分散注意力时,秦择不经意道:“下次吃饭,不要把脚放凳子上。”

    秦粱:“啊?”

    秦择已经去排队求诊了。

    第78章 调包后被养坏的真少爷002   ……

    今日来医馆看病的人很多, 队伍慢慢移动,秦粱等的不耐烦,他想离开了。

    秦择此时咳嗽了几声, 仿佛十分难受的弯下腰。

    秦粱扶着秦择:“爹, 你没事吧?”

    他朝前面抱怨:“我爹不好了, 你们给我让一下。”

    秦择脑门青筋直蹦。

    前面的男人回头, 秦择先道:“抱歉啊,我儿子太担心我了。”

    秦择揉了揉秦粱的头, “没事的,爹一个大男人还撑得住。”

    秦粱张张嘴,他不是那意思,也不对, 他是想让他爹看病,但也是因为他等的不耐烦。

    秦择跟秦粱说些有的没的,好一会儿终于到他们了, 大夫瞥了一眼秦择的脸色, 眉头就皱起来了,随后大夫又给秦择号脉。

    “气血两虚, 肝胆不通…”大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引邪入里。”

    大夫寒声道:“你这身子也就是样子货了。内里亏空极盛。”

    秦粱在旁边听的半懂不懂, 不过看大夫脸色,还有说什么“内里亏空”,再看他爹大夏天也不怎么红润的脸,秦粱也知道事情严重了。

    大夫开了药方, 让药童去抓药,在秦择离开前,大夫忽然道:“人为本,幼子未成, 当爱惜自身。”

    秦择颔首。

    秦粱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不懂药理,也不懂药材,但是他知道什么叫不同。

    他爹拿的药,跟昨晚他娘带回来的药很不一样。

    药童嘱咐:“一天两次,三碗水煎一碗,切忌劳累。”

    秦择点点头,爽快付钱。

    不是铜板,而是碎银子,秦粱心突突跳,他爹看个病买个药就二两银子。

    天哪。

    也太吓人了。

    他们往回走,秦粱嘟囔:“爹好费钱。”

    秦择当没听见,他们快中午才回去,村里人见秦择手里提着药包,好奇询问。

    秦择道:“我身上痛的厉害,一大早就让阿粱扶着我进城了。”

    “陶月呢?”

    秦择不语。

    秦粱帮他娘说话:“我娘有事。”

    村人不置可否,又问秦择:“大夫怎么说?”

    秦择苦笑:“以后我怕是半个废人了。”

    村人尴尬,恨不得拍自己嘴,“哪,哪能啊,肯定会好的。”

    村人找了个借口走了。

    秦择带着秦粱回家,桃月不在家,院子里的脏衣服还摆在那儿。

    秦择问:“饿不饿。”

    秦粱摸摸肚子:“只饿一点点。”

    三个大rou包和一碗馄饨还是很管事的。

    秦择:“爹也不太饿。”

    “要不我们等你娘回来再吃?”

    秦粱在外面吃了好的,没给他娘带,本来就有点心虚。这会儿闻言,秦粱立刻应了。

    秦择说:“阿粱,你给爹煎药成不?”

    “啊。”秦粱不太乐意。

    秦择落寞的垂下眼,周围安静极了,秦粱扫了他爹一眼,“好吧好吧,我给你煎药。”

    秦粱煎药的时候,秦择就在旁边说话:“你娘没力气,你又小,爹现在也病了,做不了活,所以爹想着把家里的地租出去。咱们拿租子。”

    秦粱不太懂这些事,他爹怎么说,他都没意见。

    喝了药,秦择就带着阿粱去了柴长平家,说明来意。

    这要不了多少时间,最后秦柴两家人在村长的见证下,分别在契约书上按了手印。

    这事就成了。

    这时候村里也传开了,知道秦择的身体不太好了,也有些替秦择发愁。

    尤其秦择透露今天去城里拿药,有人问贵不贵,秦粱就跳出来说,用了二两银子。

    村里人倒吸口凉气,娘嘞,这么贵。

    秦择带着秦粱在村里晃了一圈,他们回家时,桃月还是没回来。

    秦择又问:“饿不饿?”

    这一次秦粱点头了。

    秦择道:“爹不能弯腰,还是你烧火,爹下两碗面行不。”

    秦粱应了。

    桃月去了哪里?

    桃月被气着了,拿上钱跑城里去了,她想的很好,必须要秦择和秦粱服软,否则她不罢休。

    她恨恨的啃着鸡腿,很快鸡腿的香味让她又高兴了。

    等到天黑了,桃月才回家。秦家又是黑灯瞎火。

    桃月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急匆匆进门,大喊:“秦择,秦粱?”

    好一会儿,秦粱的屋子才亮灯,父子两睡眼朦胧出来:“桃月你干嘛。”

    桃月不敢置信瞪他:“这话该我问。”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

    秦择懒得理她:“天黑才回来的你呢?”

    桃月有点慌,但很快理直气壮:“我是被气的。”

    秦择:“谁气你了。”

    桃月愤怒:“你和秦粱。”

    秦择:“怎么气的?”

    “我——”桃月一时语塞。她跳脚:“你还气我。”

    她一下子冲进正屋,闩门。

    秦择对身后的秦粱道:“没事了,回去睡觉。”

    秦粱觉得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桃月在正屋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她又等了一会儿。

    半个时辰后她出来,外面又是黑漆漆的。

    桃月:啊啊啊啊

    桃月快被气死了,自然又没睡好,次日她被敲门声弄醒。

    “娘,吃饭了。”秦粱在外面喊。

    桃月怒道:“不吃。”

    秦粱还想喊,另一道声音传来:“我们吃。”

    然后是远去的脚步声。

    桃月:???

    一刻钟后,腹中空空的桃月出来,堂屋没人,桌上也没吃的。

    桃月冲去厨房,里面一大股药味儿。

    “秦粱,你干什么?”

    秦择先道:“阿粱在给我熬药,怎么了。”

    桃月眉头紧蹙。

    秦择又道:“昨天我去城里看病,花了二两银子。”

    桃月瞳孔都颤了一下,尖声道:“二两银子?!!”

    “你这个”她刚要骂人,猝不及防对上秦择冷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