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用药完毕
胡谦忙问详情。 娇娜道:“其实办法也不复杂,就是让许振虎慢慢消化掉这只魇鬼,将被吞噬的记忆找回来。” “具体该如何做呢?” “需要一味药,伯齐的爪子。” 胡谦一愣,在孝义庄的时候,也曾听那老妇人说起伯奇兽能镇魇鬼。 但这伯齐到底是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更别说这仓促间根本找不到伯齐。 娇娜看出了胡谦的为难,继续道:“若是没有伯齐的爪子,用七星蚂蟥也可以,书上记载这东西是伯齐的后代。” “七星蚂蟥?从未听过这东西。” “我也没见过,但是书上说南方沼泽中有很多,每一个如手臂大,背上七个金点,全身腥味刺鼻。” 胡谦还是摇了摇头,看来这东西只能慢慢碰了。 因为税银牵扯重大,整个山南府的官员都小心翼翼的,本该马上有按察使或者御史来调查方亭参奏的事情,结果过了好几天也根本没人管。 许远方和胡不同连连上表,请布政使主持此事,但都被公事繁忙给拒绝了。 为防胡谦想不开,胡不同还特意在休沐的时候来到郭北县,想要开导一下他。 谁知来的时候正碰见胡谦和沈玉珍几人在院中吟诗笑闹。 本来还想劝胡谦不要着急的他忽地话锋一改,力劝胡谦赶紧走走京城的里的关系,请阮从海或者白玉峰想想办法。 胡谦表面上应承下来,其实仍是每天抱抱妻妾,抱抱孩子,爆爆妻妾。 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努力奋斗不就是为了现在的生活嘛。 既然啥都有了,还去争那芝麻绿豆大的官职干嘛。 谁也折腾就让他折腾好了,哪怕是大乾朝亡了,他也有实力护住这一城的人。 胡不同仍不死心,从郭北县离开之后,专门去了梁京,托关系走后门想要去见布政使张升阳。 结果却大门都没进,就被其仆人轰出来了,推搡之中,跌在地上,还把腿给摔断了。 胡谦知道后,什么话也没说,独自去胡不同的病床前守了三天,才又折返郭北。 才回到院子,胡九便说徐丰年和孔雪笠在客厅等着。 胡谦一愣,这时两人不是应该在县衙的吗? 等见了面,徐丰年躬身道:“大人,你可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 孔雪笠道:“贺大人说我们既然是知县的师爷,知县现在不在,也可暂时不用去了。” 徐丰年道:“他还聘了两个师爷和我们交接了文书。” 胡谦哈哈一笑,“这贺磊倒是个妙人,之前竟没看出来。” 徐丰年是当过刺史的人,心胸何等开阔,又是两世为人,自然不会和一个贺磊计较什么,笑道:“权力这等东西,有时候可是会害人的,只不过贺大人现在不明白。” 孔雪笠道:“在下刚好觉得这段时间读书太少,现在倒好,正好闭门读书。” 胡谦道:“无妨,我一日未被罢黜,你就仍是我的师爷,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就是。” 三人正在说着,外面王十三带着几个衙役到了。 见了胡谦,立即躬身施礼。 王十三吞吞吐吐,“大人,小人这……” “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 王十三又告了一声罪,“大人,贺大人让你把那二分火耗银子交出来,小人说胡大人根本没拿,可是他根本不听。” 孔雪笠这时来了脾气,喝道:“这贺磊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了! 火耗银子本来应该由百姓来出,胡大人爱民如子,便把自己的银子拿出来,替百姓填上了,怎么反倒说是胡大人拿了。” 胡谦摆了摆手,“有账册吗?” 王十三犹豫道:“大人,这……” “拿来我看看。” 王十三无奈,便把账册给胡谦看了。 胡谦道:“稍等一会。” 徐丰年道:“大人且慢,这要是给了,岂不是把之前的诬告坐实了吗?” 胡谦道:“正好免了我的官职。” 随即去房中取了三千两银票交到王十三手中,又在账册上签字摁了手印。 王十三骂道:“这姓贺的……” 胡谦道:“行了,回去吧。” 王十三拱手道:“大人保重。” 说罢带着众人离开。 孔雪笠摇头道:“贺磊应该知道大人的手段,怎么敢如此放肆?” 胡谦道:“权力这东西,往往会使人膨胀。” 到了晚上,胡谦仍是没事人一样和沈玉珍几人吃完饭。 除了楚楚,几女大多知道胡谦的手段,所以也对这一系列变故也都不甚在意。 胡谦问道:“柠霜,诗集进展到哪一步了?” 薛柠霜道:“除了前次相公和姐妹们做的,妾身也加了两首拙作进去,已经誊写完毕,只是还是有点少,妾身正想请姐妹们帮忙呢。” 阿绣道:“meimei就绕了我吧。” 荣宁儿道:“好诗词哪有那么容易有。” 胡谦又问道:“宁儿,你的图册如何了?” 荣宁儿立即来了精神,“诗文不常有,但图册却是随时有。 妾身已经将金陵的水仙庙、花照会、藤子湖、明心寺都记录下来了,正要请相公看看。” 胡谦正要说话,沈玉珍忽地开口道:“今晚就不必看了,等白天再看吧。” 众人一听,皆是一怔。 待算算日子,又都明白过来。 阿绣心直,开口道:“jiejie,药浴用完了?” 沈玉珍羞道:“下午是最后一副。” 胡谦听了,抬头去看时,只见她好似新取的珍珠一般,明丽动人。 单单是坐在那里,便有一股动人心魄的香味。 既是如此,其余几人便再无争宠的可能。 果然,才刚吃完,胡谦就拉着沈玉珍到了卧房,坐在床边,轻揉她的小腹,问道:“现在是什么感觉?” 沈玉珍先是一颤,继而羞道:“小腹中一直有一股热气,烘得全身暖洋洋的,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现在极易动……动情……刚才只是看了相公一眼,就……有些难耐了……” 她的话未说完,人已经贴在胡谦的怀里。 胡谦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爱抚道:“现在呢?” 她此刻全身发烫,已经说不出话来。 胡谦也没再调笑,缓缓解开她的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