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在线阅读 - 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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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知道他跟顾峪昔在一起,没有人会觉得这一次强制标记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就算是,他也是伤了顾峪昔,要不然顾峪昔为什么要走。

    ——骆盼之,这一次轮到我保护你。

    听起来像是再见的话语。

    楚熠桥看着儿子恳求的模样,对于这件已经踩到底线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心软:“右盼,你知道峪昔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吗?你易感期是痛苦,但你不能把痛苦建立在其他人身上,尤其是给峪昔造成二次痛苦,要知道你强制标记的行为会让他身体出现问题,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他之前是omega,有生歹直腔,由于当时二次分化成alpha年龄还小,生歹直腔还没发育完全就闭合。alpha易感期成结行为,本能驱使会让你进入他的生歹直腔成结彻底标记。峪昔就算有生歹直腔,但他已经是alpha,身体是不允许alpha进入生歹直腔成结的。”

    “如果你这次行为让他出现二次分化的应激性反应,是会严重到危及生命!这几次的新闻你没有看吗?莫文斌这个案子你不清楚吗?”

    楚熠桥话音刚落,就看到儿子跪在自己面前。

    骆盼之跪在爸爸们面前,抬起头,这张早已经泪流满面的脸上是崩溃哀求,他声音发颤:“求您了,爸,让我看看他,求您了……”

    他不能没有顾峪昔。

    他知道错了。

    他就是个混蛋。

    楚熠桥微乎其微叹了声:“右盼,强求是没有结果的,你喜欢他不代表峪昔就会喜欢你,更何况你们都是alpha,放过他吧。”

    “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楚熠桥:“……?”

    骆盼之低下头,自嘲那般笑出声:“我们在一起快两个月了,但我一直不敢跟你们说,跟外界说,怕有人伤害他。现在看来,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没本事能够笃定保护好他才说不公开,是我委屈他了。”

    骆清野神情微妙:“看不出你还是这样深情隐忍人设,跟外面的人不说就算了,连我们都不说?”

    骆盼之想到这个哭得更大声了:“我本来想着今年拍全家福,你们笑话我又没对象我就能把他带回家让你们看看,我今年不是孤寡的,我没想到会这样的呜呜呜呜……”

    说完挪到楚熠桥腿边抱住他的大腿,卑微恳求抽泣道:“爸爸,让我去看看他吧,我错了呜呜呜呜。”

    楚熠桥沉默了两秒:“……所以,不是你强迫他,这次易感期是你情我愿的?那为什么峪昔还要走,看起来还像是逃走。”

    骆盼之想到这个更想揍自己了:“我隐约感觉到自己易感期要来,他的信息素会让我有点不太适应,但又很想要他。为了不伤到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我狠了心让他滚。”

    “没想到他还是来找我了,还让我强制标记他,呜呜呜呜可他现在好像不想理我了。”

    楚熠桥和骆清野:“……”活该。

    骆盼之摇晃着爸爸的腿:“呜呜呜求您了,让我去看看他吧,我现在好担心他,他现在肯定很需要我的。”

    “你哪来的自信?”骆清野嫌弃的把儿子的手从老婆的腿上扒开:“要是我敢跟你爸说这个字,可能连你们都要跟着滚,别说我了,我会识相的自己滚。”

    骆盼之:“……他不会要跟我分手吧?”

    “不好说。”楚熠桥和骆清野不约而同道。

    骆盼之痛苦倒地。

    《关于小骆总刚谈恋爱两个月就要被分手的那些事》

    《关于骂了老婆后老婆跑了那些事》

    。

    医院病房外——

    “他的信息素浓度很不稳定,不过因为有了alpha的强制标记的作用,只要烧退下去浓度就会降下去。”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已经闭合的生歹直腔被强行打开造成一定的撕裂损伤,短时间内不能够再进行任何的性行为,就算恢复也可能会出现腹部疼痛的情况。”

    “他毕竟是alpha,闭合已久的生歹直腔跟成年omega发育完全柔软的生殖腔不同。但是因为生歹直腔结构的存在,这个彻底标记的行为是成立的。”

    “至于腺体标记,无论alpha怎么企图标记另一个alpha,后颈的咬痕都会随着时间淡去,无法留下你的信息素,这是无法逆转的alpha间的排斥性。”

    “等他醒了后再给他上药。”

    医生跟面前的骆盼之说着,心里默默已经想着又有新的研究方向。

    骆盼之将医生说的注意事项都默默记下,然后问出自己会担心的问题:“那我之后的易感期该如何处理比较好?”

    “顾律师体质很特殊,小骆总你又曾经对他进行过假性标记,正是这个假性标记行为已经让你的信息素跟顾律师分化出的伪omega信息素有过融合,就算没有彻底标记,你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你的伴侣,这才会导致你在易感期时引发的寻偶症。”

    “不过彻底标记已经成立,之后若是迎来易感期只要顾律师在你身边就可以了,任何行为都能够缓解你的易感期。”

    骆盼之顿时松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医生离开后他赶紧走进病房里。

    此时病房里安静得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床头柜上空气加湿器的声响。

    洁白的病床上顾峪昔还在睡,因为还在发烧脸色泛着潮红,呼吸略有些重。宽松病服领口处露出些许皮肤,乱无章法的吻痕映入眼帘,而放在被子外正在输液那只手,手腕处的一圈红痕刺眼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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