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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致远没有说话。

    关遥拿着蜡烛在宁致远的脸之前晃来晃去,把手隔空放在他的头上,说道“2、8、4、2、0。”

    “我去看看。”张燚说道。

    “你对宁雅鑫mama做了什么?”孔念仁知道这是宁雅鑫最想知道的答案。

    “没有做什么。那个时候我们家的企业遇到了些问题,即将破产,我爱人为了保护企业,选择了这种方法。我坚持不让她这么做的,但是她为了我和宁雅鑫还是这么做了。”宁致远露出痛苦的表情。

    关遥朝着孔念仁摇了摇头。

    “是有一个鬼牌。”张燚左手拿着鬼牌,右手拿着黄符,“怪不得大佬闻不着,大佬,你看和这些符有没有关系?”

    向今看着符纸,点了点头,“封印的符咒。他做这个鬼牌单纯就是为了困住这个孩子。”

    蜡烛的火焰被风吹动了。

    “tm的骗子。”关遥打了宁致远一个巴掌,抽了抽鼻子,眼泪止不住地往出流。

    第43章 挖坑

    “我看到一个房子,旁边有一个湖,宁雅鑫还很小,宁雅鑫mama怀着孕,宁致远一直在对宁雅鑫mama说着花言巧语,诱导她甘愿为自己放弃生命。宁雅鑫mama想把孩子生下来。宁致远听那个大师说的话,说孕妇才是最好的,然后就把大师给的符咒给宁雅鑫mama喝了。那是可以迷惑人心的符咒。”关遥站起来模仿宁雅鑫mama的步伐,“她就这么走着,走着,走着,她以为前边还有路,但是前边根本,没有路。”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我妈在怀孕的时候差点从天台跳下去。”宁雅鑫说道,“医生让我妈好好休息。”

    “是肚子里的宝宝,救了你mama。”关遥拿过张燚手中的鬼牌,“她很开心,可以见到你,你这么健康,mama一定会很开心的。”

    “谢谢。”宁雅鑫说道,“谢谢你保护了mama。”

    关遥点了点头,“她窒息也是为了保护你mama。”关遥拿着匕首对准宁致远,“宁致远想要在孩子还在肚子里的时候,让你mama死掉,是肚子里的小宝宝保护了mama,代替了mama。”

    “但是,你mama还是被宁致远拿来增加自己的运势了。”关遥又开始哭起来,“真是一个傻女人。”

    宁雅鑫递给了关遥纸巾,顺便把鬼牌接了过来,用自己的额头贴了一下。

    “可以让她去到她应该去的地方吗?”宁雅鑫说道。

    术业有专攻,鬼牌的制作方法,孔念仁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我认识一个会做鬼牌的人,到时候你联系他就行。”雷语说道,“记得说是我介绍的哦。”

    “谢谢。”宁雅鑫把鬼牌收回了手掌心中。

    “等一下。”孔念仁把手覆在鬼牌上,念了几句经咒,“希望她能呆得舒服一些。”

    “那个什么大师,还教给你什么了?”雷语看向被绑的宁致远问道。

    “没什么了。”宁致远摇了摇头说道。

    当真是不到棺材不落泪。

    雷语打了一个响指之后,爬虫们又有序地离开盒子爬向了宁致远。

    “我说,我说,就是用宁雅鑫的。”宁致远抬头用着愧疚的眼神看着宁雅鑫,“别让他们动了,我说。就是用宁雅鑫的气运养了个小东西。”

    “什么东西?”雷语没有让虫子们停下来。

    “一朵花,就在房子后边。”宁致远大喊道,“我都说了,快让它们走吧。”

    雷语还是一个讲信用的人的,打了一个响指之后,虫子们开始排队爬回盒子里。

    地里的东西,倒是和孔念仁的卜到的差不许多。

    向今把宁致远身上的绳子解开了,单手压制住宁致远的两只手,带着他到了后院。

    后院有一个小花圃,可以看出经常有人打理,但是这些花全都长得一个样子,到底哪个是还需要宁致远指出来。

    “哪个?”孔念仁问道。

    宁致远不死心,仍然想要大叫,却被向今贴上了一个法阵之后,在肚子上打了一拳。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雷语没有拿出自己的小箱子,他把手放在了宁致远的脸上,一个爬虫顺着雷语的手指爬到了宁致远的鼻子上,继而爬到太阳xue上,用头在太阳xue的位置钻出一个小洞。

    “那个,那个。”宁致远看着华普说道,“第三行第三个。”

    孔念仁拽住这颗花的的根部,用力往上拽。

    没有拽动。

    张燚拍了拍孔念仁,“你看你这小劲吧。”

    孔念仁朝着张燚撇了撇嘴,把位置让开了,看着张燚。

    张燚也没有拔动,自己反而坐到了地上。

    孔念仁拍了一下向今,“你不也不行?还得看向今,不是?”

    “有男人了不起?”张燚嘴里这么说着,还是把位置让给了向今。

    “有向今,了不起。”孔念仁得意地对张燚说道。

    向今握住了花径之后,花圃其他位置的土地也跟着裂开缝隙。

    但是,花还是不动位置。

    再这么极限拉扯下去,孔念仁都害怕向今把与院子外的地面都拉裂开。

    宁雅鑫从地下室拿出了几个铲子,“挖出来。”

    说干就干,几个人从天黑挖到了天亮,还是只能看到花的根,见不到末尾。

    “这是个什么东西?”孔念仁踢了一下靠在墙上睡觉的宁致远,问道,“你平时怎么浇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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