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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自是为公主争来一套,可公主当年尚且孩童,裁衣用料用不完一匹,尚衣局的人将余料剩余告知皇后,皇后娘娘便做了顺水人情,自作主张帮姜娆也做了一套新衣。 因姜娆与朝阳两个人年岁相同,身量也相似,两身衣裙几乎一模一样。 可偏偏不赶巧,公主十岁生辰就穿的那套,本是一出场就惊艳众人的程度,可谁想众人早已惊艳过了,公主这才看到姜府三小姐穿了一套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衣裙,瞬间黑了脸色。 两人虽身量相似,可姜娆比她皮肤白了不少,不对比还是美丽不可方物,可有了姜娆作为标杆,朝阳立刻成了反例。 被邀来的几位皇子公子,眼睛更是似长在姜娆身上一般,动都不动地盯看。 公主觉得自己被抢了风头,还失了面子,一气之下竟将姜娆推到了湖里,幸好后来及时被会游水的宫女捞了上来,姜娆也没伤到要紧处。 可这事到底还是传进了陛下耳朵里,接着朝阳便迎来了龙颜大怒,只因姜娆的父亲此刻正与北蛮拼战,公主倒好,为了一小小生辰竟欺负了人家的女儿。 这样一来,孩童间的玩闹倒演变成了忠臣家眷不被善待的政治话题。 陛下为了面子,重罚了公主禁足三个月,还是贵妃紧紧地求情,又亲自登侯府的门去看望姜娆,此事才算作罢。 后来姜娆病好,倒也没再计较自己被推进水里险些丧命,反而是公主一直对她心怀芥蒂,处处针对。 这时,朝阳目光停留在台下某处,又沉着脸说,“台下笑的花枝乱颤的那女子是谁啊,怎么一脸狐媚样地往沈追哥哥身上贴。” 婢女看过去,果然见一紫衣女子正笑得妩媚,笑语间摇晃着身子,百般的勾人姿态,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端庄。 今日众人聚此,大多轻装上阵,可偏偏这位小姐衣着繁琐,配饰齐全,金钗步摇随着她晃动的肩膀,一摆一摆地显得张扬,看着不像是来骑马的,倒像是来比美的。 婢子收回视线,也看清了那人是谁。 “回公主的话,那人好像是……毅安侯府三房的长女,闺名唤作姜媚儿。” “又是姜家人?她们家姐妹怎么都这等货色!” 朝阳公主闻言皱了皱眉,厌恶般地收回了视线,又看了眼手中的竹签,不甘心地吩咐说:“先不管她了,这次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和姜娆分在一组,听说她是刚学的骑马,那技术肯定烂得很,看我这回不收拾收拾她,叫她颜面尽失!” “……是。” 婢子只能恭敬应下。 * 姜铭见姜娆迟迟不来,只好代替她从礼官那里抽的一签。 竹签上镌刻的字样为三。 是挺靠前的一组,现在应该就做准备了。 姜铭拿紧竹签,却到处看不到自家meimei,心里不免有点着急。 太子就站在附近,见姜铭神色有异,立刻渡步上前问道:“姜兄这是在找谁啊?” 此称呼不分尊卑,姜铭赶紧反应。 “殿下尊贵,岂能称臣子为兄。” 穆凌不甚在意地亲近过去,一脸和善近人,“等以后娆儿嫁入东宫,我们自然就是一家人,哪里还分得什么彼与此,娆儿的兄长当然就是我的兄长。” 姜铭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太子如此自降身份,他若再推三阻四似乎是不顾太子颜面,最后只能恭敬回道,“殿下抬爱。” 太子又问:“大将军派人过去教娆儿骑马,怎这么久了还不过来?” 姜铭闻言愣了愣,他何时派人过去了? 想想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去寻如烟,走前想找一人来跟着娆儿,碰巧正面迎上宸王,宸王恰逢清闲便将此事应承下来。 当时没思考太多,现在被太子这样一问,便觉安排得不妥,太子和宸王的关系毕竟比较敏感,若是太子知晓娆儿与宸王走得近,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误会。 如此,便只好回复地模糊。 “娆儿可能是学得过于投入,一时忘了时辰,这丫头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对骑马甚是感兴趣。” 太子点点头,不疑有他,“再投入也要顾着身子些,娆儿自小娇生惯养的,哪禁得起马背颠簸,再喜欢也要节制些。” “殿下说得是。” 此时,若是姜娆听到别人正如此议论自己,当真要苦苦叫冤,这不知节制的人究竟是谁啊! 都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她这说要练习的人竟是连马背都没有碰到过。 虽未经历马背颠簸,可姜娆却已经腿软到完全站不稳了,嘴唇被人霸占着,连喘气的空闲都要她哼声求着,他才肯放开些。 她趁着呼吸间隙,红着脸肿着唇瞪看他,“你就是个骗子。” 只是话虽凶,却毫无任何威慑力。 眼眸那样湿,究竟是威胁还是勾引,陈敛看不懂。 于是又忍不住地再追上去。 继续将她欺负个够。 至于为什么叫他是骗子…… 大概是因为刚开始的时候,陈敛自己也太过紧张,于是便吻得很浅很浅,只敢轻轻地啄。 可姜娆却备受煎熬,有一下没一下的接触实在叫人难以适应,痒得她情不自禁慢慢喘出声音。 然后就因为这几声喘,姜娆付出了十分惨重的代价,陈敛则无师自通,慢慢掌握要领,将姜娆折磨得简直脚步悬浮,神色涣散含春,却依旧不依不饶像是真的要吃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