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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缚神索是怎么回事?”随着他往前走,血水稀稀拉拉流在地面。 “不可能有修仙者挣脱缚神索!”吼得声嘶力竭。 鹤玄嫌弃的很,左手伸出,禁止他走到自己面前。 待那剥皮妖停下,他才嘲讽道:“啧,我还不曾问你问题,你倒是问本尊这么多?” 剥皮妖:“这就是你们仙门中人?阴险,卑鄙!竟然佯装被缚!” 面对剥皮妖的嘲讽鹤玄无动于衷,甚至还想笑几声,他直接问出口。 “你的同伙是不是已经死了?如果我没记错,剥皮妖之间会有感应,她是不是死于魔气,是一击毙命还是斡旋许久?” 剥皮妖站在不远处,想起什么似的,蓦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这就是仙门弟子?自己宗门里养了那么厉害的魔竟然不知道?”说着他笑的俯下身,淌出来的血水更多了。 “不知鹤玄真君会怎么收拾自己的魔修徒弟?真是好生期……待……” 最后两个字尽数淹没,喉咙穿过一柄飞剑,脖子上的洞汩汩往出冒血。 鹤玄弹出指尖火,嫌弃的将飞剑燃烬。 看来那个孽障是轻而易举便用魔气将剥皮妖收拾了,按照他现在的功力都不敢断言如此快杀了此妖。 况且,女剥皮妖比男剥皮妖可是厉害三倍不止。 鹤玄垂眸沉思。 想要杀她,得再等些时日了。 “师尊!危险!”慕绫烟风风火火跑进来,就瞧见鹤玄正淡定地坐在桌边,甚至还有心情端起茶杯浅尝。 如高山冰雪似的鹤玄脚下,躺了一滩血rou。 慕绫烟嗓子有些发紧。 “师、师尊,您是何时醒过来的?”不会早就醒来,发现她是魔了吧? 鹤玄:“这妖孽试图杀我时,我自损灵气醒来,将他杀了。”俊俏的脸忽地白了下来,手抵在唇边虚弱的咳了两声。 慕绫烟放下心来,正准备收拾残局,鹤玄一句轻飘飘的话如惊雷炸响在她耳侧。 “徒弟,你又是如何杀了另外一只妖的?前不久魔界之行,为师记得你也受了伤。” 慕绫烟瞎话张口就来。 “之前在一处秘境获得天阶法宝,趁妖怪不备,在背后重伤了她,徒儿赢得并不光彩。” 鹤玄站起来,顺了下衣袖的褶皱:“原来是这样,辛苦徒儿了,此次回去定让掌教师兄重重赏你。”言罢,关切地看向慕绫烟。 慕绫烟感动的痛哭流涕,她这个人打小很孤独,最怕的就是别人对她好。 “绫烟多谢师尊,那师尊先调息养伤,弟子将这里打扫一番。” 说话间,旁边传来一声嘤咛。 阮九九揉着后脑勺缓缓坐起来,说话迷迷糊糊的。 “师姐……剥皮妖呢?” 慕绫烟眼帘垂下,往旁边瞟了一眼。 阮九九顺着慕绫烟的眼神看过去,尖叫一声,两眼一翻。 又昏过去了。 “呃……”系统:宿主,你师妹可真逗。 慕绫烟:不瞒你说,我也这么觉得…… 这边的房间收拾干净,鹤玄在闭目休养。 慕绫烟打招呼后便出门了。 她先去白鹭镇的昆山剑宗驻守点喊来两名弟子,吩咐他们尽快找人补上亭长之位的空缺。 然后自己又去修仙的坊市晃悠一圈,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值钱的宝贝。 修仙的坊市和普通老百姓的坊市没什么不同,都是在街道两侧铺块布,将东西都摆在上面等人来买。 唯一的区别是,凡人吆喝的声音热情一些。 这些修仙者都神态倨傲,对人爱搭不理的。 慕绫烟正在环顾四周,试图以她这双寻常的眼睛,找到点什么稀世珍宝。 路过一个摊位。 摊主非常的与众不同。 因为对方不仅很热情,竟然还是个佛修! “阿弥陀佛,施主到贫僧的摊位看看如何?” 眼前的大和尚相貌俊秀,唇红齿白。 身上穿着白色袈裟,以金线绣边,手中持着金色法杖。 看起来是个有钱的佛修。 “施主?”大和尚低头询问,慕绫烟不经意瞥到对方低头时脖颈间的一枚印记。 黑色鬼火…… 这特么的是鬼王?? 卧槽! 逛街偶遇鬼王怎么破? 她笔下的这本玄幻修真小说,分为仙,魔,妖,鬼,人四界。 其中着墨不多,很少冒头又极为神秘的凶残反派之一就是这位鬼王。 因为对方常年伪装,极少有人见过其真实面貌。 但是,她可是作者君本人。 虽然她记不清细纲,但是重要角色的设定还是门清好吧? 就这后脖颈的鬼火印记,普天之下,也就只有鬼域的鬼王身上才有。 慕绫烟电光石火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浅笑着问:“哦?这位大师摊位上可有好宝贝?” “施主,在下摩迦,唤我名字便可,施主这边请。”说着转身,朝街边拐角的一个摊位走过去。 慕绫烟跟着走到拐角,视线扫过摊位上摆着的所有东西。 看起来破铜烂铁的,没甚好东西。 “摩迦大师,恕在下看不出,您这摊位有何宝贝?” 对方犹如得道高僧,举手投足之间满是禅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