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神君又被逼炒绯闻在线阅读 - 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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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的副导都已经联络了,我觉得应该是准了吧?毕竟依祖宗你这运气,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白息摇头嗤笑一声,“这还真不一定,这位副导和周导可不是一个阵营的——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虽说不是同一个阵营,选角应该还是会通气的吧?”听白息这么一说,钱同的语气也不是很确定。

    “谁知道呢。”白息没骨头似的靠着沙发,拿着遥控换了个电视台,漫不经心地说。

    钱同叹了口气,“祖宗你要是愿意跟裴总说一声,这没准就准了啊。你看看你,连个主角都没演过。”

    “就是要自己走才有意思。”白息看着电视上正播放着的动画片,“要是一下子就到了,这有什么意思。”

    “好吧,祖宗你高兴就好。”钱同又叹了口气,“那么这位副导这邀请?”

    “接了,”白息靠着沙发,给自己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成不成,都没什么。”

    第11章

    这天要拍安王和小白狐的戏份,白息一早到隔壁接小狐狸崽墨与。

    一进前院花园,白息注意到那架藤本月季花架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架秋千。秋千的样式有点……梦幻,两侧绳子以藤蔓相缠绕,绿叶间着大朵大朵淡粉色的月季。看起来应该是给小可爱玩的。

    小狐狸崽墨与还在和他哥哥吃早餐。

    明亮的大落地窗前,雪白软萌的小白狐乖巧地蹲在特意做高的椅子上,脖子上系着条白色小餐巾。此刻,他一只小爪捧着小碗的边缘,一只小爪抓着小勺子往小碗里舀了一小勺粥,然后笨拙地把那勺粥送进嘴里。

    小白狐的对面,西装革履的俊美男子也正在用餐。只是动作优雅多了,连那只捏着白瓷勺子、指节明晰的手都透着骨子里的优雅。

    “白哥哥。”小可爱眼尖地瞧见了白息,转头朝他甜甜地喊了一声,同时蓬松雪白的大尾巴还摇啊摇的。

    “这么早?”墨止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向他看去,“吃早餐了吗?”

    看白息那样子就知道他还没吃早餐。墨止起身去拿了副碗筷递给他,“一起再吃点?”

    “你还会做饭?”白息诧异地坐下来,拿小勺子舀了舀粥品了品,“而且味道竟然还不错。”

    像墨止这种自小富养长大的贵公子,虽说不至于十指不沾阳春水,但也没有自己洗手做羹汤的。谁能想到之前连生火都不会的贵公子,现在连饭都会做了,而且味道还不错。

    只能说世事无常,变幻莫测,谁也不知明天会发生些什么意料不到的。

    “来到人间界这边,吃不惯外面的,就自己学着做了。”墨止轻描淡写地提了两句,没有多说。

    这倒像是墨止这家伙能做得出来的,又挑剔,又娇贵。吃不惯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什么的,还挺符合他的风格。

    “味道很好。”白息舀了一小勺粥放进嘴里,再次肯定墨止的厨艺。这香菇瘦rou粥,味道香浓,鲜而不腻,入口即化。看着也养眼,小半碗粥装在白瓷碗里,白的粥,褐色的香菇丁,黄的细长姜丝,鲜红的枸杞,绿的小段葱花,看着真不错。

    听白息又赞了一声“味道很好”,墨止默默地舀了一勺粥。这味道,其实也就一般吧?

    白息的目光放到了桌上那一小碗配菜上,白瓷青花小平碟里装着红色辣萝卜丁,切得匀整细致,绊着细碎鲜红的辣椒末,光是看着就很有食欲。

    不过,在墨止微微蹙眉看过来后,他只得把觊觎的目光收了回来。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收回目光时,他注意到墨止碗里撇到一边、堆成小山堆的姜丝、枸杞和葱花。

    所以,墨止这家伙自己煮的粥,为什么不在一开始时就不放这些配料,反而在吃的时候还费力挑出来?这是强迫症又犯了,非要一切都完完美美的?

    白息抱着小狐狸崽一出现在剧组,几乎旁边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准确的说,是落在小狐狸崽身上。

    又白又软又乖又可爱,小小的一只,实在太招人喜欢了。那身雪白光亮的毛,那双颇有灵性的眼,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孙导对此很满意,“你现在抱着这只小白狐的样子看起来不错,很符合安王这个角色,要换上戏服就更好了。”

    白息温和地笑了笑,一手抱着小狐狸崽,一手顺了顺小狐狸崽背上光滑的毛,“那也多亏了小可爱魅力大。刚才我走过来,路上的人视线都被他吸住了。”

    “确实魅力大,”孙导点头赞同,“我看着也觉得不错。这是哪里找来的?我也给我女儿找一只来。”

    “这小可爱比较特殊难得,”白息摇头笑了笑,“也是幸运才得的。”他没多说,孙导也识趣地没多问。

    聊了一会,白息抱着小狐狸崽往化妆间方向走去,路上碰到了焦颜深。

    焦颜深见到白息怀里抱着的小可爱被吓了一跳,用他们山海界的特殊语言小声惊呼起来,“小表舅,你怎么在这里?!”

    “我跟着白哥哥来的哦。”小狐狸崽墨与眨巴眼,眼中像是有星星,“小蕉蕉,你也在这啊。”

    “你哥哥不会也来了吧?!”焦颜深心惊胆战地看了眼周围,没看见他那位当裁决者的大表舅,一颗悬到嗓子眼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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