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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之毒,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用得好,有助鱼水之欢,乃是独一不二的秘药,可若是不及时疏解,欲积于体,不出三个时辰,定会筋脉受损,七窍流血而亡,死相惨烈。 以他的了解,并不知有何破解之法。 “哥哥,我该怎么帮你?”墨澈声音都在发抖,害怕羽浮会出事。 羽浮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没有回答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一个劲往他怀里钻,胡乱地拉扯他的衣裳。 墨澈的衣裳被他扯得乱七八糟。 他的呼吸灼热,靠近墨澈耳边,不停地呢喃着,“热……” 若他是尚存一分清醒也断然说不出这种羞耻之言,可见这毒性的霸道。 他这种姿态,墨澈记忆犹深,那天晚上,醉了酒的羽浮也是这般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身下,予取予求。 他的眼神蓦地变暗,眸子深处又流动起金色的光芒。 羽浮身上居然开始散发出浓郁的体香,这香气裹着丰沛的灵力,吸引了林中兽族的注意。 四周隐隐传来躁动,墨澈立马设下结界,赶在被发现之前,阻止了一切。 别无他法了…… “哥哥,原谅我。”他在羽浮耳边低声说道。 羽浮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声,不知在表达些什么。 墨澈深吸了两口气,双手颤抖,把人抱在怀里,靠着他的胸口,一点点解开了他的衣带。 绫罗绸缎散落一地,墨澈用他的衣裳垫着,以免弄伤羽浮娇嫩的肌肤。 意乱情迷,干柴烈火,渐渐的,曲径通幽,人在云端。 火光摇曳,火花燃烧得噼啪作响,人影交织,纠缠不休。 山洞过于狭小,旖旎的气氛半天都无法消散,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味道。 大约过了好几个时辰,天色浮现淡淡的鱼肚白,羽浮浑身湿透,昏睡不醒。 墨澈温柔地帮他擦了擦身子,撩开他汗湿的头发,在他红肿的唇上落下亲昵独一个吻,满眼愧疚地看着他熟睡的脸庞,低声呢喃道,“抱歉哥哥,这么久不见,我没忍住,又欺负了你一次,不过,这是无奈之举,希望你不要怪我。” 他抱着羽浮,大步往回走。 羽浮身上没有那么烫了,伤口也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没有流血了。 晕了过去,大抵是一晚上心力憔悴,又被折腾得狠了,不知何时会醒,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眉尖微蹙,一直在小声呓语些什么。 墨澈凑近听了听,大抵也是些“不要了”之类的求饶的话。 他为了替他解药性,不顾他的拒绝,要了好几次,把人欺负狠了,眼泪汪汪地在他怀里又哭又闹的,他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才把人安抚下来了,乖乖躺着。 纠缠之中,他用了很大的定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主动去吞噬他的内丹。 无论是对神还是对妖,那东西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还好他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做出无法挽回之事,否则,他必然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第20章 墨澈抱着羽浮,踏空而行,身轻如燕,脚下不沾半分泥土,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他住的小木屋。 那个傻乎乎的书童还坐在门口等,抱着膝盖,浑身瑟瑟发抖,一看就是坐在外面冻了一晚上,嘴唇都发紫了,眼睛也哭得红肿,像两颗大核桃,丑态毕露。 一身衣服脏兮兮的,没换过,还是他昨天见到的那套,鞋上裹满了泥,想来是昨晚出去找过,只是没找到人。 墨澈走近的时候,他还在那哭唧唧地喊公子。 他皱了皱眉,一脸嫌弃越过书童,抱着人就往里走,错身而过的瞬间,书童瞥见他怀里抱着的人,立马睁大了眼睛,眼泪都忘了掉了,大喊着朝他扑了过去。 “公子!你怎么了?” 墨澈闪身躲开。 羽浮一身狼狈,白衣脏兮兮的,面色苍白,衣衫不整,鞋袜都不知所踪,一双白玉皓足露在外面,随着墨澈的走动,一晃一晃的,瘦弱的身子小鸟依人地窝在他怀里,抓着他领口的衣裳。 公子一向爱干净,从未有过这般狼狈,书童又惊又怕,拉着墨澈的衣裳,火急火燎地质问他,“你把我们家公子怎么了?呜呜,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家公子心地那么善良,你为什么要害他!” 墨澈甩开他,径直往里走。 他跟在墨澈身后,喋喋不休,吵得他不得安宁,火冒三丈,扭头呵斥了他一句,“闭嘴,你再多说一句,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 书童吓得噤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里盈了一泡泪。 “去烧热水。”墨澈把人放在床上,厉声吩咐道。 书童被呵住了,下意识点了点头,一路小跑出去,跌跌撞撞地跑去烧热水,完全忘了让墨澈和公子独处一室是件危险的事。 墨澈把门一关,急急忙忙地脱羽浮的衣裳,检查他的身子。 天太黑了,羽浮又太粘人了,拉着他,纠缠不休,他下手逐渐没轻没重,怕失了分寸,不知道有没有弄伤他。 书童手脚麻利,很快去而复返,端着一大盆热水,比他的怀抱还大的盆,走太快,水洒了不少,打湿了衣服。 他用脚踢了踢门,墨澈把门打开,接过盆就要关门,书童卡在门口,透过门缝,看见羽浮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衣裳都丢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