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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从小养大的,我怎么能酒后乱性,做出那种事情呢?我都快恨死自己了。” 墨澈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搂着他纤细柔软的腰肢,低声在他耳边说着安慰的话,“哥哥,不要自责,我说过,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这三界之中,没几个人是我的对手,若我当真不愿、不肯,任谁也无法得逞。” 羽浮没有多想,长叹了口气,闭着眼,下巴垫在他肩膀上,在他怀里趴了会。 “不对,”他忽然睁开眼,推开墨澈,后退两步,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盯着墨澈看了看,说道,“既然你那晚意识清醒的,又没醉,那为什么不推开我?” 墨澈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低垂着眸,轻声说道,“哥哥,你的要求,我从来都无法拒绝。” 他牵着羽浮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按在自己的胸膛。 由于衣衫不整,羽浮的手毫无阻碍地摸到了光滑的肌肤,烫得他一哆嗦,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墨澈用力握住了手腕。 “墨、墨澈,你做什么?” 墨澈微微俯身,盯着他的眼睛,深邃的瞳孔散发着忽明忽暗的金光,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哥哥,那晚,你就是这么压着我,不让我反抗,我怕伤着你,没有动,然后你就……” 他欲言又止,又靠近了些,几乎是贴着羽浮的唇瓣在说话,“还想听更详细的吗?那晚你做了什么,我可以一五一十都说给你听。” 羽浮瞪大了眼,脑子里一片浆糊,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看得见墨澈近在咫尺的唇,上上下下,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唔!” 鬼使神差的,羽浮舔了舔唇,仰起头,吻住了墨澈的唇,堵住了他的喋喋不休和戏谑的话语。 “啊?!” 羽浮圆圆的眸子瞪得更大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墨澈却在此时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瓣,柔软而又香甜,诱人深入。 正当他欲更进一步时,羽浮乱成一团的思绪蓦地回神,猛地推开他,连连后退。 “对、对不起!我、我不、不是……” 他紧张得语无伦次,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哎呀,”他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脸,盯着自己的脚尖,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 在心底谴责自己,“羽浮,你个混蛋,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把自己白嫩的脸蛋揉得红彤彤的。 墨澈看不下去了,皱了皱眉,握住了他的手腕,“哥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若是不喜欢,我不说了便是,别折腾自己,我会心疼的。” “罢了,”羽浮自暴自弃地看着墨澈,破罐子破摔地说道,“今日之事,你便当从未发生过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总之,我以后会离你远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的。” 他说完,转身就跑,被墨澈一把拉住。 “你敢!” 墨澈面色愠怒,压抑着心底的火气,本来被羽浮主动亲吻的喜悦因为这句话,消失得荡然无存。 他有些生气,这人怎么可以如此无情,堂而皇之说出离他远点这种话? 他捏着羽浮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把人吻得气喘吁吁,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抓着他领口的衣裳。 敞开的衣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看得人面红耳赤。 “哥哥,你若是敢避着我,我即刻率兵踏平云宫。” 墨澈紧紧按着他的腰,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警告道。 羽浮脸色红润,气息微喘,攀着他的肩膀支撑着身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太子殿下的威压,养在身边太久,墨澈主动收起了锋利的爪牙,几乎让他忘记了这原本是一头嗜血的狼崽子。 “放开。”羽浮冷声道,在他怀里挣扎起来,胡乱拍打在他的身上,却怕伤着他,始终没有用法力。 这般被人禁锢在怀里轻薄,饶是羽浮的好脾气也有些生气了。 “不放。”墨澈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压在身后,把他推到在榻上,欺身压了上去。 勾起他的下巴,温热的指腹狠狠压过他柔软的唇瓣,在上面不停地摸索,将其揉成诱人的艳醴之色,泛着水润的光泽。 “哥哥,我说过,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许离开我,连说离开我这种话也不行,我不允许。” 羽浮垂死挣扎地蹬了蹬腿,不小心蹭到墨澈的下腹,惹得他闷哼一声,把人压得更用力了。 “墨澈,你放开,你这样是做什么?我是你养父!”羽浮大口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 雾蒙蒙的眼睛无助地看着屋顶,无奈地劝说道,“我们这样会为人不耻的。” “我不在乎,哥哥,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永远也不许离开我。” “我在乎!”羽浮咆哮道。 墨澈顿了顿说道,“哥哥,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对你指指点点的,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说什么胡话呢,若是被天帝听见了,你连太子之位都保不住。”羽浮厉声斥责道。 “那又如何,我只要你,不要什么太子之位。” 墨澈低头要亲他,羽浮闭上眼,脸往旁边一偏,埋进柔软的枕头中,躲开了他的亲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