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仙君魔尊都是我的马甲在线阅读 - 第2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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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回去宗门后,我会封掉你的经脉与灵根,并将你关入生狱三年,可有异议?

    生狱封江城重重一抖。

    并无。

    元道主很满意他的无条件顺从:受罚之前,你再去做一件事。

    请您吩咐。

    元道主笑了笑:荒古玉碎片这件事上,沈慕玄是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在那臭和尚身上施展一遍吧。

    第95章 妖域相关,华听澜身份暴

    殷琅醒来的时候, 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不已,握剑的右臂更是从肩膀往下都没了知觉。

    他费力地撑着床柱坐了起来,顺着肩膀摸过右臂, 外表看不到伤痕,里面的经脉却寸寸断裂,灵力运转滞涩。

    殷琅却松了一口气, 好歹是活下来了。

    门吱呀开了,捧着药碗的人一只脚迈进门槛, 满脸惊喜:师尊, 您醒啦!

    徐容快步走来, 把冒着热气的药碗放在床边木柜上, 伸手就要去扶他, 殷琅按在右臂上的手及时收了回去,正好让他握了个空。他一手支着身体往起坐了坐, 看向内侧的窗户,淡淡道:用不着你伺候,去修炼吧。

    徐容双手轻颤。

    沈慕玄这次创伤受的狠了,先是陪伴近百年的徒儿丧命,发狠要报仇敌人却在短时间内实力飙升, 身心双重受创,短短几日就瘦了一圈,收紧衣带依然显的腰身空荡荡的。怕不是像幻境里那般, 伸手摸上去全是骨头。

    想起幻境,徐容双眼不自觉暗了暗, 再次向沈慕玄伸手:师尊,我知道封师兄没了您心里难过,可人总是要向!!!

    呼啸凌厉的刀锋迎面扑来, 徐容只看得见寒光一闪,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疯狂叫嚣着危险,身体却被这强悍的气势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咣!

    食指长的精巧小刀擦着他鼻尖重重落下,带起一瞬细微的疼痛,紧跟着凛冽寒光划破他飞起的衣袍下摆,深深钉进了他双脚之间的空隙中。

    徐容被惊得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抖着手摸了一下鼻尖。

    湿润、温热、猩红。

    沈慕玄仍旧背对着他,声音也如之前一般平静无波:以往没教好你们怎么当小辈,是我的失误,既然你师兄没了,那就从今日开始整顿规矩吧。

    现在,为师让你滚下去。

    徐容灰溜溜地滚走了。

    他的放肆与越界也不过是依托于沈慕玄莫名的纵容上,还没这么疯的脑子试图惹怒气头上的渡劫大能来找死。

    殷琅一直遥望着东方天际。

    天道挡下了他的攻击,否则那柄刀划破的就不是鼻尖,而是会切豆腐般当中切开徐容的头颅。然而当刀锋伤到对方的瞬间,天际雷霆闪现,而在雷云的最深处,他清楚地看到

    天塌了。

    只是很小的一块,在塌陷后迅速被填补了。但在这个微小的空隙中,有一股不起眼的灰色气流顺着塌陷处钻了进来,在翻腾雷云的掩盖下,很快消失在雷霆深处。

    被轰出来的徐容试图从季长安那里问出些什么,听了问题的季师姐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黑亮的眼神好似看透了他心底那些隐秘的心思,惊出他一身冷汗。

    季长安居高临下怜悯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一点底裤也没给他留:别费力气了徐师弟,你也快加冠的年纪了,现在换个人给你当娘,你能把她和亲娘一样看待?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初怎么才拜入了沈师叔门下的?多大人了还有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不好好修炼一天天的乱七八糟想什么呢?我警告你啊,再这样我可就要告到沈师叔面前去了。

    徐容捂着被斜红剑柄敲了好几下的脑袋,敢怒不敢言。

    被季长安威胁敲打了一通不仅没掐灭他那些见不得人的黑暗小心思,反而让那把火燃烧得更旺了一些。

    殷琅一边养伤一边应付着轮换上门来拜访的仙宗同僚,等了三四天连只有点头之交的青囊峰柳峰主都来过了,早该上门连嘲笑带丢药的鹿篱却始终不见影子。

    嘶,这花孔雀上哪去了?

    左等右等等不到,殷琅没忍住问了下顾扶轩。

    前些日子问剑谷出了点问题,剑池中的蛟龙暴动,鹿长老和朱长老进去处理了。

    暴动?那条动不动就哭的小蛟?

    顾扶轩失笑:瞎说什么,那蛟龙年纪可比你大。人家在问剑谷住下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

    他面露怀念之色,这条蛟龙是鹿长老还是散修的时候就跟着他的了,一人一蛟感情深得很。鹿长老入了我太华仙宗,这条蛟龙自然也成了镇谷灵兽,算起来,也有千多年了。

    见殷琅一副惊讶的样子,顾扶轩摇头笑了笑,轻叹一声:灵兽寿命普遍漫长,我等修士一生也不一定等得到他们从幼年步入成年。不过鹿长老运道不错,遇到蛟龙时它已经进入成长期许久了,算算时间,再过上几百年,这条蛟龙也该到化龙的时候了。

    这倒是殷琅以前不曾知道的事情。

    虽然他年岁接近六百,可大能修士寿命本就漫长,在绝大多数大乘、渡劫的大能眼里,六百岁还真是相当年轻。而鹿篱在加入太华仙宗时,连他的祖母都还是个孩子,自然不会知道那么久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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