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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快乐~ 说不定解决完两界纷争,离回家就不远了。这么一想,就连变着法子催促自己赶进度的天道都变得眉目可亲。 江荇之正想着,头顶突然又传来一阵雷声。 轰隆——!!! 他抬头就看头顶的天穹电光闪烁,目力所及,九州之上的云层背后仿佛都闪过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银龙。 江荇之,“……” 他确定了,墟剑果然不是去找人,是去干架了。 但上次是自己被害得心绞痛,墟剑去干架还能理解,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江荇之垂首立在山阶前,属实迷惑了。 … 与此同时。 千里以外的九州上空,雪亮的听寒一剑刺破了青天。骇人的剑意直接将天穹捅出了一个硕大的窟窿!风云雷电都被那一剑搅动。 钟酩只身立在变幻的雷霆间,持剑的手青筋暴起,气势如虹。 催催催,让你催命似的催。 以后催一次进度,他就捅一次天。 他墟剑的爱情,要靠自己的双手来守护! 作者有话要说: 阿座拔剑:守护最好的“灯·座”爱情! 灯灯:歪?悯霜君,我们细聊一下怎么治疗精神病。 第57章 祸从口出 惊雷响过几声后便停下。 待江荇之踏着山阶慢慢踱上山巅时, 钟酩已经回来了。 除去那身玄服的衣摆有些焦灰,钟酩身上并无外伤,神色看着还挺开心, 像是打了胜仗。见到江荇之,他压下邀功的冲动, 低调地张开双臂, “灯灯,我回来了。” 江荇之,“……” 他和墟剑打打杀杀几百年, 自以为对墟剑已经相当了解。但他现在才发现, 这个男人实在让他看不透…… 那俊俏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呢? 钟酩还沉浸在成功捍卫爱情的喜悦里,没察觉到江荇之眼底的微妙。他看人站着没动, 又把手臂打开了点, “不要抱?” “要抱要抱。”江荇之包容地看了他的脑袋一眼,几步跑上前去一蹦, 噗通挂到了钟酩怀中。 钟酩将人抱了个满怀,心底充盈, 低头就在江荇之额前亲了一口,模仿着他偶然看过的民间话本里的桥段开口,“灯灯种花辛苦了。” 江荇之顿了一下,这是什么农耕归来的即视感? 他配合着对方的演出, 歪头往钟酩肩窝里一靠, “哪有你辛苦?” 天都要被捅个篓子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墟剑才是魔界派来颠覆人界的jian细。 钟酩没听出他话中的深意, 搂着人兀自甜蜜。 两人在原地搂了会儿,被天雷扫到的衣角还有股淡淡的焦味。钟酩把江荇之抱离了一点,“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江荇之挂在他身上不想下来, 闻言想了一下说,“既然都要换衣服了,不如一起去汤池里泡个澡。” 搂着他大腿的手掌一下收紧。钟酩柔和的神色转而深邃,垂眼盯着他,“一起泡澡……你确定?” 江荇之蠢蠢欲动,“又不是没一起泡过。” 钟酩低头衔着他的唇瓣咬了一下,“不怕我对你动手动脚了?” 搂着他的手又紧又热,钟酩亲咬间,整个上身俯了下来。江荇之搂着他的脖子,腰身都往后折了一个角度,高束的马尾晃在身后。 江荇之脸上一红,但还是厚着脸皮直白地回答,“那什么要留着结契的时候,你不想有仪式感吗?” 钟酩,“……” 他喉头一动:想,做梦都想。但是…… 含糊的声音自他唇舌间滚出,“只怕你到时候不想。” “什么?”江荇之没听清,“到时候怎么样?” “没什么。”钟酩又亲了他一口,身形一转抱着人就往汤池的方向走,“走吧,我们去泡汤。” … 林中那处小汤池,钟酩之前来过两三次。 但这还是他第一次下水和江荇之一起泡。 这个季节,四周高大的林木几乎掉光了树叶,火红的落叶在地面上铺下了厚厚的一层。刚过戌时,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一缕夕阳的斜光从稀疏的林间投向水面。 钟酩为了方便行动,身上只着了一件紧身玄衣,他一褪便赤膊下了水。 哗啦。 江荇之看他隆起的背部缀着几颗水珠,肌rou线条分明,存在感极强,却又不过分突兀,简直每一分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他一边小脸通黄地瞅着钟酩,一边窸窸窣窣地褪了外衫。 正要将里衣一道退下,立在水中的男人就看了过来。钟酩眸光一暗,挥手将人拉入了池水中——哗啦!水花四溅。 江荇之被钟酩拉着胳膊搂到身前,后者低眼而来,沉声道,“好好穿着。” “为什么,你都没有……”江荇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两手按在对方那结实的肩头,视线飘来飘去,嘴上嘀嘀咕咕。 一只胳膊便搂紧了他的腰,将他往身上一拉。 钟酩向后靠在池岸边,江荇之顺势跨了上去。面前的男人呼吸一颤,江荇之若有所觉地瞥下视线。 ……! 他心头一跳:墟剑好,好有资本。 “知道了吗?”低哑的嗓音问他,“别总是撩我,我没你想的这么能忍耐。” 江荇之喉头就“咕咚”一下,他抿抿唇,“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