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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从哪儿, 还不赶紧下口!江荇之暗自催促。 为了配合对方的动作,他稍稍张开了唇,方便钟酩吻上来。这一小动作没逃过后者的眼睛,握住他腰身的手顿时更加用力。 钟酩眼底划过一道暗光, 倾身而来—— 热气笼在江荇之唇上,在距离半指节远时又停了下来,像是在做着什么视死如归的重大抉择。 江荇之心里一急,下意识抬起下巴就往前凑了一下。 像是在索吻。 落下的呼吸蓦地加重! 紧接着唇上一热,又凶又狠的吻覆了上来。 大概是夹杂了情绪,钟酩亲得有些不得章法。但这样强势掠夺的姿态足以让江荇之激动得浑身发颤——正如他所期待的那样,搂着男人的脖子被迫承受。 紊乱的呼吸交错来回,分不清是谁更迷乱。 直到感觉攀在自己肩上的手渐渐脱力地滑了下去,钟酩才放过了怀里快换不上气的人,垂眼盯着江荇之沉醉的神色。 被情绪冲昏的头脑清醒了一点。 钟酩平复着呼吸:他终于亲了他的荇之,但是…… 他抬手捏上江荇之的后颈,哑着嗓音问,“江荇之,现在是谁在亲你,你知道吗?” 江荇之仰在他掌心,一双眼底映着男人俊美而张力十足的脸,视线周围只余漫无边际的夜幕。 他轻轻嗯了声,“阿座。” 什么阿座!钟酩不轻不重地捏了他一把,“叫名字。” 江荇之就抿了抿湿亮的唇,“柏慕。” 钟酩腮帮一下咬紧,不知是气恼还是满足,又往他唇上咬了一口。力道比之前重很多,咬得江荇之甚至有些疼,抬手就往他肩上拍了一把。 钟酩松开他,看着那唇上的齿印——是自己留下的。 他瞳色一深,又俯身亲了上去。 … 江荇之也算不清这个晚上他被钟酩按着亲了多久,只记得最后自己嘴唇都是麻的。 他被亲得晕晕乎乎,还惦记着没把名字叫错。他靠在钟酩肩上求饶,“柏慕,你是第一顺位候选人了……不亲了,不亲了……” “不亲了?”钟酩低头,指腹贪恋地摩挲着江荇之颈侧。这次倒换成是他意犹未尽了。 江荇之赶紧摇头。 他的确是被亲得受不住了,初尝亲吻的滋味,好像身体都离了魂,累得他只能窝在钟酩的怀里,几乎要睡过去。 朦胧的意识间,他感觉自己被钟酩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抱了起来,往庭院的方向走。 嫉妒而又餍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柏慕…柏慕,你就知道柏慕……” 低沉的声线震得他耳膜发痒。 江荇之就往人肩头缩了一下:不管是阿座还是柏慕,不都是他的墟剑吗? 这人是不是傻? 他在心里嘀咕着,很快又甜滋滋地沉入了梦乡。 · 翌日,江荇之醒来就发现有哪里和往常不太一样。 往日那松软的枕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偏硬的、但又有些韧性的肌rou。他一转头正对上熟悉的腰带,头顶传来一道声音,“醒了。” 一只手还伸过来替他拨了拨睡乱的头发。 江荇之抬眼正对上男人俯身而来的目光。他张了张嘴,半晌只发出一个音节,“嗯。” 搞什么,墟剑怎么坐在他床头给他当人形枕? 仿佛看透他心中的疑惑,钟酩温情款款地表现着自己,“昨夜将你抱回来后,我就一直坐在这儿给你枕着。” 江荇之,“……” 他问,“那你整夜都这么看着我?” 钟酩,“嗯。” 清晨的一口冷气吸入了胸腔,万千语言瞬间堵在了江荇之的喉头,搁在被窝里的手微微颤抖。他在心底无声尖叫: 你觉得这很浪漫吗!这多少有点惊悚吧!!! 但考虑到不要打击对方恋爱的积极性,江荇之还是起身夸赞,“你真可靠。” 钟酩开屏一笑。 江荇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理了理衣衫从榻上起来。身后的男人又缠了上来,拉着他的外衫帮他穿衣,“灯灯。” “干什么?”江荇之乐得不动手,任他摆弄。 钟酩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了?” 喔,还在纠结昨天那句话呢。江荇之看了他一眼,“不是说了,你已经是第一顺位候选人了。” 拉着他外衫的手一下收紧! 钟酩拽着他的衣襟往自己怀里带了两步,紧紧盯着他,“第一顺位?那还有第二顺位?第二顺位是不是还能挤掉我上位?” 江荇之,“……”一个马甲,也不知道是在和自己的本尊争什么? 他问,“那你希望第二顺位上位吗?” 钟酩一愣,蓦地被问住了:是啊,那还要不要他本尊“墟剑”上位?其实他内心还是更倾向于“墟剑”的身份,但他“柏慕”现在又进度喜人。 若以后江荇之重新喜欢上他“墟剑”,钟酩觉得自己肯定还会气恼——气这人移情别恋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一点! 江荇之觑着他的神色,“要不要?” 钟酩按下心头那堆乱如蜂窝的想法,摆出一副中立姿态,“那就各凭本事吧。” 江荇之,“……” 居然还是竞争上岗。 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神色复杂地“嗯”了一声理好衣服,“快到考核时间了,我们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