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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归原主, 无事发生。 他摸了摸心口,闭眼飘回自己那屋。 这一定是他在做梦, 等睡一觉起来, 一切都会回到现实。 … 翌日晨,江荇之睁开眼。 他先望着头顶的床框出了会儿神,接着掀开被子起身。 屋门“吱呀”一声推开,江荇之转头就看见隔壁院中练剑的那道身影。 男人又换回了一身劲装, 肩若雕成, 剑舞霞光。听见动静,练剑的身影停了下来, 钟酩转过身,“起了?” 江荇之细细看过他的神色,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嗯。” 昨晚别真是自己在做梦。 钟酩将手中树枝扔到一边,绕过院子朝他走来。途径院门口时,顺手取下了挂在上面的披风。 江荇之狠狠闭眼,“……”不是做梦! 钟酩几步走到他跟前, 视线在他单薄的中衣上定格片刻,作势要抖开披风,“怎么又穿这么少?” 江荇之止住了他的动作,“不用了。” “也罢。”披风收起,钟酩把人往回一推,“衣裳穿好,今日出门。” 江荇之像条咸鱼被翻了个面,“去哪儿?” “带你出去逛逛。” … 江荇之云里雾里地换好衣服,还是摸不清对方的意思。 他看钟酩的态度与平常无异,仿佛昨夜那句话出口便随夜风消散了。 难道只是一时兴起?既然对方没有主动提起,他不如再观察观察,重新确认一下。 江荇之暂且宽下心,理好衣服走出门。 “柏慕,我好了。” “嗯。”钟酩站在望台前,扫过他新换的这一身,“挺好看的。你那只笔灵呢?” “什么?”话题转得太快,江荇之自动忽略了前半句,“在我储物袋里。” “也不能一直放在储物袋,你把它扔院子里吧。” “扔院子里做什么?” “看它那形状,适合扫地。” “……” 江荇之幽幽地看了钟酩一眼,没想到世上竟有比自己还剥削的人。 储物袋一敞开,江狼嚎立刻蹦了出来,“祖宗,憋死我啦~” 江荇之安抚了它两句,指了指院子,“那是本尊住的地方,你就在那里住下。” 江狼嚎,“嗷~祖宗的祖祠!” 江荇之,“……”他还活着呢。 钟酩蹙眉,“怎么会有这么没文化的笔灵?” 江狼嚎,“你说什么?” 看一人一笔又要开始争锋相对,江荇之出声结束战局,“我们要出门一趟,你就在这儿看着院子,不要乱跑。” 江狼嚎,“人家也想去。” 钟酩握住江荇之的胳膊,转头同它淡淡道,“大人出门,你凑什么热闹。” 江狼嚎已然看透这个男人,它蹦起来大声逼逼,“你就是想独占人家祖宗!不让我跟着你们!” 细细的声音响彻整个山头,江荇之本来已经放宽了的心被它这么一叫,顿时又变得微妙起来。钟酩握着他的地方好像在发热,他低眼一瞥,试图抽回手。 刚动了动,就听耳边落下男人的低笑,“嗯,是又如何?” “……” 江狼嚎被这人的厚脸皮惊呆了。 它一时愣在半空,就眼睁睁看着钟酩携着江荇之飞身离去。 半晌,江狼嚎发出一声悲鸣:嘤! · 另一头,江荇之被钟酩带着越过郊野。 城池片刻在眼前缩近,他抽回手,搓了搓被握住的地方,轻咳一声,“你在跟江狼嚎胡说什么?” 钟酩目视前方,“不然它非要跟着。” 江荇之心头微松,果然只是说辞罢了。 钟酩,“而且也不是胡说。” 江荇之:靠! 他往钟酩的侧脸瞄了一眼,发现后者神色自然,说着这中直白的话既不热切,也不害羞。搞得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 “就在前面。”钟酩开口打断他的思绪。 江荇之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一座八角楼在城中河道边矗立着。精致的飞檐下悬着红灯笼,楼前人来客往。 是家颇有人气的酒楼。 江荇之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他喉头一动,咕咚。 钟酩余光瞥见,唇角微挑。两人的身形往下一沉,衣衫翩然间落入人潮。 周围传来一阵低呼,行人惊叹着“仙人下凡”。酒楼门口的小二见状,几步迎出来,“二位仙君里面请!” “一间雅座。”钟酩说。 “小的这就给二位找间位置最好的!” 江荇之跟着钟酩抬步进了酒楼,悄声感叹,“好熟悉的说辞。”——找间位置最好的。 钟酩阔气,“只要钱管够。” 江荇之惊了,“你有钱!” 回以他的是淡然一笑。江荇之眼睛都瞪大了,两人正跟着小二登上楼梯,楼道狭窄仅供二人通过,他们的距离自然缩近。 江荇之的脸在他面前骤然放大,“你有钱还和我挤一间!” 钟酩没有解释,抬步上了楼,“嗯哼。” 嗯哼?嗯哼什么嗯——江荇之突然哑住。 等等,该不会是故意的。但是当初一起住客栈时,他们不是才认识吗? 江荇之顿时目光如炬:这个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对自己有小心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