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来啊!互相伤害[快穿]在线阅读 -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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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不是活着,行商赚的也许比做戏子赚得多呢?

    戏班的老板们哪知道他立志是飞上枝头当凤凰,去当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听他这么说,纷纷表示这样也行,毕竟像花公子这样的人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才对得起他的才情。

    这般恭维,云诗衍就不要脸的都接下了,花月瑶在这宅子里住得舒坦了,懒得搭理那个系统,已经决定把目光从白奕的身上转移一下,随便换个人。

    白奕这都要黏到她便宜哥哥身上了,花月瑶对于他的身份一度都有了怀疑。真有皇帝一整日不待在皇宫之中,天天都出来泡汉子的吗?花月瑶都不敢到云诗衍身边去了,只要靠近了些,有些人猝了毒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像是要用目光就把她弄死一般。在加上云诗衍最近对她不冷不热,花月瑶就对这对狗男男彻底放弃了。

    爱搞基就搞去,她招惹不起,躲还是可以的。

    虽然云诗衍说了自己可以接戏,但是一家没动,几家就都相互制衡,还真没人来找他唱戏,于是他整日闲着,这倒是便宜白奕了,琢磨了半天,他约了云诗衍休沐那日,去城外的温泉山庄玩耍。

    云诗衍查了一下,原来的剧情之中似乎也有这样的一场温泉之旅,但是白奕邀请的是兄妹俩人,看上去是为了和花月瑶培养感情,现在想来真是奇怪,这样的一个时代,男子邀请女子泡温泉,这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吧!关键是花月瑶还答应了!

    这bug,云诗衍都不想吐槽。

    在这次的温泉山庄事件之中,白奕遭受了一波刺杀,导致了花月瑶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白奕发现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居然没有惧怕自己,于是对花月瑶越发的欣赏起来。

    云诗衍滑过这样的剧情点,想了想。

    新朝建立五年了,开国皇帝开过元年便去世,当年新帝登基,又改了年号,现在是天元五年。表面上看朝堂皇帝一人掌权,朝臣们都十分的忠诚,但是实际上正是因为皇帝强权,所以下面才会有人越发的野心勃勃。新帝也不是天祖帝唯一的儿子,当年跟着天祖帝南征北战的皇子大有人在,新帝继位之后便废了他们的兵权,人都赶出了天都,他们身在封地,却都没有兵权,一个个野心勃勃。

    半点不算安稳的时局,但是身为皇帝,天稽却整天化名白奕在外面浪。云诗衍是不知道朝堂之上都有人议论纷纷研究皇帝到底是被什么狐狸精勾了魂,整日无心政事,这都快要昏庸了。

    大概因为天稽这些天的举动,让人觉得有了可乘之机,所以才有了这次的刺杀。

    云诗衍很好奇,这次的刺杀,天稽是知道了,却并不清楚他们会在他去温泉的时候动手呢,还是整个的刺杀从头到尾就是他的一个局?

    云诗衍可半点不觉得自己有能力让一代明君变得昏庸,天稽现在敢这样浪,肯定背后准备了什么后手。

    这大概算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第17章 杀死新朝帝王(七)

    温泉山庄在天都的城郊外,算是皇家的地盘,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此处也没有行宫,来来往往还是有有许多贵族贵人出没的,只是这两日山庄都被人包下了,便也没其他的客人。

    白奕包了山庄,邀了云诗衍,云诗衍想了想,独身便去赴会了。带上花月瑶是绝对不可能的,怎么想都不妥,人家白奕也没有要他把家人都带上,加上班主也不好,最后云诗衍便自己牵着马,到城门口和白奕会和去了。

    他身着青衫,远观是那笔直的竹子,清雅脱俗,笔笔直直又顶天立地,近瞧了些,便如沐了春风一般,只觉得整个人精神都有些松懈下来,与他相交,那真是让人心神都愉悦的事情。

    十三说这是他给云诗衍加的buff,防止云诗衍的性格和原主走偏太多,被人瞧出了端倪。毕竟以原主的性格,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留在天都这样的地方,巴不得带着meimei,离这里越远越好。

    便是帝王之才又如何,如今这天下是天家的天下,他连本姓都不敢光复,畏畏缩缩当一戏子,即便是死后,也是无颜面见先祖的。

    虽然国灭和他半点关系没有,都是他的那些该死的祖先败光了的。

    那温泉山庄在山里,白奕也没带什么随侍的人,自己牵着一马也等着云诗衍两人走进了相视一笑,同步翻身上马。

    白奕这般和云诗衍笑闹道:“我与阿衍真是越发的默契了,就是这上马的动作,都有些相似。”

    云诗衍对于骑马这样的业务其实不甚熟悉,在他的那个时代,马这种生物早就灭绝了,这些日子一直在京中行走,也从未接触过马匹,与白奕动作一致,是因为他就是学着他的动作上的马。

    虽说是有些鲁莽了,但马匹是训练过的马匹,他的动作不甚熟悉也没有出什么叉子,只是走得慢了些。云诗衍倒也不至于把这种事情忙着,听到白奕调笑,抬眸看了他一眼,之后专心的拉着缰绳,“从前出门都是坐着马车,这还是我第一次骑马,方才学了你的动作,这才上的马,自然与你相似。”

    白奕动作一顿,之后不留痕迹的笑道:“这是阿衍第一次骑马?那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我们慢些走。”

    云诗衍点了点头,他本来便是这一意思,只是太过专注了,所以错过了某些人眸中一闪而过的戏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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