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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了,碰巧到了梨合院

    不同于苏宁钰的爽快,连楚痛得痉挛,仿佛自己被劈成了两半,小脸变得煞白,没有叫出声来,反而是张着嘴无声呐喊着,可真是痛到喊也喊不出来。

    苏宁钰闭着眼享受了会xuerou紧绞带来的压迫力度,刚睁眼就看到她那张惨白小脸。

    神色顿时一慌张,他做了那么久的准备,就是想让她能够尽可能舒服的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快乐。

    脑子有些空白,依旧努力回忆着避火图里的动作,rou/棒卡在xue道内不动,手上不停地刺激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

    一手在乳rou上抓捏,压揉着挺立的红茱,一手移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在花唇周围抚摸着,最终移到完全显露出来的花珠上,捻着、拨弄着。

    不过片刻,他就感觉到xue道内有液体流了出来,埋在她体内的龟/头接触到热热的液体,微微抖了抖,又变得更大一圈。

    苏宁钰往下看去,全神贯注,望着光洁无毛的xue口咬着自己的rou根,之前只进了一半的rou物,还有半截还留在外面,他也不敢再往里面进,微微抽出一小段的rou柱,小幅度的抽/插着。

    xue壁因rou根的退出,又重新聚在了一起,不过半息,又被结结实实的撑开了,连续不断,不带停歇,随着rou/棍的进进出出,xuerou似乎有些累了,变得有些绵软了,rou/棍再接再厉,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

    连楚的脸色也从一开始的白变得越来越粉,整张小脸都透着红色的滋润感,琼鼻微微扇动着,朱唇微张,口中娇吟,随着体内棍子的进出顶弄发出有节奏的喘息。

    水液越来越多,进出的也越来越顺利,越往里面挺进,越能感觉到花径的紧软,摩擦的快感真是前所未有的舒爽。

    苏宁钰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晚才动手,如此蚀骨销魂的极乐早就应该品尝才是。

    抓起她的一条细腿,微微分开,见她绯红的脸蛋,定是享受极了,心里浮起满足之意。

    肿胀的火热更为凶猛的在波光潋艳的小/xue内进出,能清楚看到xue洞一圈都被撞红了,可见其撞击的力道有多大。

    不够,还不够!

    只因还有一小截的rou根未被吃进去,被冷落在外面,苏宁钰想要全部埋进她体内,可撞到花xue内的软rou之上就到了极限,再也进不去。

    他加快速度,在xuerou未收拢的时候狠命撞进去,堪堪只移动了一毫米,就被死死禁锢住了,想拔也拔不出来。

    突然,软糯的身躯在他刚才的动作之下,猛得哆嗦了一下,痛呼出声。

    苏宁钰赶紧抬头看去,发现她脸上的红晕正在消退,赶紧身子往后,将那龟/头从花心深处拔/出。

    “不进去了……不进去了……不痛……不痛……”苏宁钰安慰着连楚,rou根在xue道里轻柔的细磨,想用刺激的快感将之前带给她的痛楚给消磨掉。

    他决定了以后一定要多给她捅捅,这样她就能完全容纳他了。

    这次,苏宁钰只能抱着这个遗憾,先在她体内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再说。

    烛火明灭着,微弱的光源只有一丝照在晃动的花雕床上,但依旧能照见苏宁钰后腰上那逐渐盛开的花苞,红色的花蕊展露出来。

    这代表着男子的贞洁即将消失!

    rou/棍在水润的蜜/洞里不停捣搅着,因撞击,连楚的身体不停地随着rou/棒的抽/插而律动着,雪峰晃动着,臀部更是与苏宁钰的耻骨紧密相撞,不断发出啪啪的拍打撞击声。

    连楚舒服极了,小脸又红又媚,乌黑的发丝铺洒开来,几缕发丝调皮的黏搭在额头、脸颊后耳朵旁,享受着如潮的快感,完全不知道此刻已经失身,并被吃得一干二净。

    苏宁钰拉起她的两条细腿,放置在自己的腰后,这样能更好的与她紧密相连,插在她体内的rou物没有丝毫停歇的,依旧如同捣药般深进猛出,两手抓着她的柳腰,rou/茎挺进去,手上同时用力,不过片刻,她的腹部就产生了较为深的红印子。

    龟/头麻麻的,总感觉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东西喷射而出,身体更是止不住的在她体内冲刺,越是猛烈的抽/插,越是抑制不住。

    他知道自己这是要射出来了,可他想与她再多亲密一会,不想停下这美好的欢愉。

    可堆积的快感总有到爆发的时刻,再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

    终于在最后一次冲刺中,苏宁钰喘着极重的呼吸,喉咙滑动,发出吼声,将龟/头抵在花心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那朵红花终于完全绽放,最终消失在腰侧一端。

    连楚身体更是被烫得哆嗦了一下,两腿在空中划动了两下,整个身体变得通红通红的。

    苏宁钰喘着气,感觉到她体内更为热烫的液体喷在了柱身上,喉间发出一声爽息,没有抽出来,依旧泡在混着两人的温暖体液中,微微耸动臀部,来回磨蹭着。

    守在盈心店门口的人见一名神色匆匆的男侍往这边急步过来,立刻迎了上去!

    “怎么了?”

    “女皇快醒了!”

    “怎么会这么快?”望风的人语气不自觉惊呼出声,也顾不上那么多,冲进殿内,能听到从屋子里传来暧昧的喘息声。

    此刻的苏宁钰正架着连楚的腿弯,吮吸着她细腻的大腿根,点缀出朵朵红梅,抽出来的rou/茎冠头抵着花口细细研磨。

    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句“凤君,女皇快醒了”,立刻将他从温香软玉中拉了出来。

    苏宁钰眼神突地一冷,停下对连楚的肌肤交融,望着她美丽的脸庞,心里充满了不舍。

    这该/死的老女人,偏偏在这个时候醒了。

    这个时候哪怕心里再不想离开,他也只能穿好紫色凤锦华服,临走的时候,将连楚的娇躯抱了抱,深吸了一口她颈间的暗香。

    目光正好瞄到了枕边那块带有连楚体香的粉色肚兜,毫不犹豫地放入胸膛处的内袋中,紧紧贴着心口处,妥帖安放着。

    “你们二人在这守着,切不可让任何人进来,如果她醒了,好生照顾着。”

    “是,凤君。”

    于是,苏宁钰带着满身的欢好痕迹离开了。

    路上,身为凤君的贴身宫侍柳知,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说道:“凤君,可要妆点?”

    “不用,本君身上已有真正的欢好痕迹,而且……”苏宁钰摸了摸腰侧,眸中似有柔意,“那处也交了出去。”

    ……

    微弱的烛光险些被吹来的春风吹灭。

    连楚动了动手,意识也慢慢回笼,顿时一股股酸痛感遍布全身,仿佛被人拆开又重组一样,动也痛,不动也痛。

    她挣扎地起来,脑子有些混沌,望着眼前的薄雾轻纱,回想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唔……

    连楚揉了揉腰,感觉又痛又麻,腿心间的痛感更是强烈,里面是黏湿的酸痛,还有种空荡荡似漏风一样的感觉。她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低下头,撩起被子,往两腿中间看,简直惨不忍睹,欢好的气味更是在她鼻间刺激着神经。

    连楚懵了,放下被子,再撩开,还是一样。

    有血、有白色的浊液,还有自己那处红通通、湿漉漉的阴/阜。

    连楚慌了,见床上随便乱放的衣服匆匆穿上,也不管整不整齐,金色的官服往身上一套,腰带随便系个结,就往屋外跑。

    守门的两位见门开了,一名发丝凌乱,容色绝美的女人从屋里跑了出来,心神瞬间被吸引住了,尤其是那眉目间带着妖媚的风情,瞬间忘记了苏宁钰临走之前的吩咐。

    直到那妖娆的身段在二人眼中消失,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女人是谁,赶紧追了出去,却发现她早已不见了。

    连楚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知道自己完了,要是被人发现在皇宫内yin乱,哪怕不是自己的错,也会被那女皇杀头的。

    她脑子实在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谁,在这皇宫中,除了女皇、皇女以及护卫军,其余女人都不能在皇宫里久呆,更别说过夜了。

    因此只能不停地往无人的方向走去,遇到护卫军就往墙角一躲,道路越走越荒凉。

    杂草丛生,青砖红瓦随意堆在角落,墙面长着青苔,月光森冷。

    连楚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想往回走,看了看后面的路,完全不知道往哪里走,好几个宫墙立在那,只能硬着头皮随便选了一条走回去。

    终于走了大概半刻的样子,周围的宫殿才变得正常。

    “沉侍君,可让我们好找,这次可不会让你再逃了,哈哈哈哈。”

    连楚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仔细听了听,像是从前面传来的,那座伸出梨花树枝的后殿。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沉侍君,别挣扎了,我可是仔细打听过了,这梨合院就你们两人,那宫侍早被我们迷晕了,就你一个人,还是乖乖从了我们吧。”

    “逃什么呢?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君,只要你让我开心了,之后什么好吃好喝的,我手上有的,都给你送过来。”

    梨合院内,沉沐言一身素雅白服险些被这两个大胆的女宫卫给抓住,她们虎背熊腰的,仅凭他一个人并不能抵挡,可又不甘心自己这身子白白被糟蹋。

    咬了咬牙,还是出了屋子,想往院外跑。哪怕被那些个下人嘲笑,也好过平白失了身。

    可这脚还未跨过门槛半步,就被后头壮实的手抓住了衣角。

    “啊——”沉沐言扑腾着身子,可哪里敌得过练过武的健硕女人,一下子被压在地上,经历着欺辱,“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别挣扎了,进宫这么多年未被宠幸,定是饥渴极了,那些个什么侍郎、侍君,还不是偷偷与我们宫卫有着往来,过上了舒坦的日子,以沉侍君的容貌,定能过得比他们好。”

    忽而,“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还敢打我,王升,过来,将他的手给我封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李留突然被打,气血上涌,撩起袖口,就想结结实实的给他来一巴掌。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声音好听得如同枝头画眉鸟,一时让李留王升两人愣住了,这声音从来没有听过,指不定是哪个贵人。

    不是都将人给清了吗?怎么还有?

    顿时慌张起来!

    “怎么办?”王升小声询问站起来的李留。

    “还能怎么办,翻墙走啊!”李留压低嗓音就翻墙逃走了,王升紧随其后。

    李留王升之所以一听到动响就走,正是怕被人发现她们偷偷擅离职守,今晚带的迷药都给沉言舟的宫侍用了,而且听那人说话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宫人们畏缩、小心翼翼的样子。

    刹那,只剩下躺在地上、破了外衣的沉沐言呆呆地望着上空的月色。

    “有人在吗?”连楚明明听到里面有声音,怎么这会又没了,不禁再次出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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