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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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江文清想一个人能分6个,没想到自家婆婆说晚上一人只能吃四个,明天早上再一人吃俩。 剩下的两个一个给江文清,一个给桃桃。 因为她俩cao持了晚饭。 江文清没想到有这种意外之喜,晚上睡觉都乐的不行。 “我觉得我更有动力晒马齿菜了,明天我还去割。” 江文清躺在炕上,看陈木文在她旁边铺铺盖。 两人依旧睡的很远,陈木文也没有因为他们关系的亲近选择更靠近江文清。 这让江文清很有安全感,等他躺下主动伸手去拉他的手。 “你晒了有两大麻袋了吧?” 江文清说是:“我这不是想冬天送到收购站嘛!” 她想做什么陈木文都没意见,最近她身体好了不少,脸色看着都红润许多。 “明天让爹给你编个竹笠,天越来越热了,老在外面跑你受不了。” 江文清正在摩挲他手里的茧子,闻言道:“不该你给我编吗?” 陈木文突然不好意思道:“啊,我编的非常难看,爹编的好看。” 江文清立刻道:“那还是让爹编吧!” 陈木文哼笑一声,捏紧她的手。江文清感觉痛了,立刻缩回去翻个身睡了。 他早就跟陈从生说好一起上山,以前都是他和陈木武兄弟俩,和陈从生他兄弟俩一起去。 这次赶上他奶的事,陈木文就跟陈木武说让他留家里。 他跟大哥说了陈老大他们一家可能有的想法,让他在他们提出来的时候劝他爹答应这件事。 陈木武一向稳妥听他说什么:“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眼皮一跳。 “这种资本做派的话可不敢说,你怎么回事?最近是不是交了不该交的朋友?” 陈木文反应过来打了一下嘴:“是我的错,没有交朋友,这是我无意中听来的,刚刚说秃噜嘴了放心吧我不说了。” “你长长记性,被有心人听到少不了又喝一壶。” 兄弟俩谈完陈木文才去跟江文清说他要上山。 “要是没有大货今天晚上就能回来,要是有我得连夜去找人弄走,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你要是害怕让小妹过来跟你一块睡。” 江文清点头,陈木文不放心的叮嘱她:“有事找娘,乖乖等我回来知道吗?” 他因为忧虑无意间流露出一点强势,江文清举起手发誓:“我肯定乖乖的,你放心吧。” 就她这样陈木文才不放心,他捏住她发誓的手:“这样更不放心了。” 江文清放下举着的手:“我少说多做,你可以放心了吧?” 陈木文捏捏她的脸:“少说少做。” 说完拿起藏着东西的背篓去找陈从生。 其实队里是不让打猎的,不过总有人去这种事防也防不住,就有了小的猎物自己留着,大的猎物要拿出来分的习惯。 不过这么多年队里也就前两年分过一次猎物,还是陈木文挖坑抓的野猪。 据他说是当时第一次挖坑没经验,以为死了的野猪从坑里弄上来的时候又活了,挣扎着冲下山被生产队的人撞见才分的。 那次可把陈翠春心疼惨了。 从那以后队里就有人盯着陈木文,一看他上山都想办法跟着去。 陈木文为了躲着队里人,今年才去过一次。 今天去也是夜里就走,等天亮江文清给他打掩护就行。 掩护理由江文清都想好了,就说他在后院挖地窖,反正地窖本来也要重整一下。 江文清乐观的想估计也没人这么敏感,谁知好巧不巧今天陈老大的大儿子陈木国来叫陈粮丰。 用词都不带变得:“奶她不好了,三叔你快去看看吧。” 陈粮丰这时候也从陈木国平淡的表情语气里,瞧出些不对劲。 陈木国一看就比他爹好事,进了院子两只眼睛就滴溜溜转。 看了一圈没看到兄弟俩立刻问:“三弟四弟怎么不在?” 江文清立刻反应过来:“后院挖地窖呢。” 这好事的还非要去看看,幸好陈文武闲不下来真去修整地窖了。 江文清不怕他看,只不过两家关系不好,没人说要带他过去,他脸皮还没厚到在人家乱晃的地步。 看没人理他悻悻走了,不过他是真好事,就怕陈木武两兄弟偷摸上山,从外面绕到后院后面垫着脚从缺口往里看。 看后院果然有挖东西的动静他才放下心走了。 前院陈粮丰等陈木国走了就往陈老大家去,这次陈翠春特意叮嘱他必须吃了饭才能回来。 陈粮丰也想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就答应了。 江文清心想不管他们想要什么,这两天都要开口了。 麦收完农忙还没结束,现在收回来的麦子还在大队晾着,过两天还要脱粒,还要堆麦垛。 地里割完剩下的麦秸秆要烧,现在没有农药,烧麦秸秆能有效杀死虫卵保护作物生长。 等烧完还要翻地,整个六月都有得忙。 他们现在能闲下来是因为拖拉机还没排到前进生产队。 除此之外,六月学学满月,张兰香也可以出月子了。 按前进生产队的习俗,她娘家人要过来给学学送套衣服。 不过现在布料不好得,陈翠春之前就说做个肚兜意思意思。 反正等天热了,衣服也没法给学学穿。 娘家人过来陈家要招待一顿,陈翠春想弄点菜撑门面去坝上看有没有人摸鱼了。 江文清在家呆着也觉得无聊,拿着背篓跟陈木桃一块去割猪草。 队里养了二十来头猪,十头是任务猪,还有四头母猪,剩下六头等年底留着杀了分给队里人。 猪养的多,猪草也要的多,最近她们常去的山脚下割的差不多。 陈木桃带她去另一个地方割,江文清发现旁边竟然有一片竹林。 “咦——我都不知道这边有竹林!” 陈木桃说:“可能是离五队远你没来过这边。” 她说的有道理。 江文清想去看看有没有笋子,六月笋子正嫩的时候,江文清进去没多久就找到了。 “这笋子我们可以拔回去吗?” “可以。”陈木桃想想又皱着鼻子说:“二嫂这笋不好吃,我们都不爱吃。” “是不是涩嘴?我们回去把它腌了,腌出来更好吃。” 会做饭的人对食物有发言权,陈木桃想想二嫂的手艺决定帮她一起挖。 不过两人只带镰刀没带锄头,不太好挖,挖了半天才弄出来两颗。 江文清立刻放弃:“我们把猪草交了,回家拿锄头再来挖吧,这也忒难挖了。” 有笋吊着两人也不慢悠悠割猪草了,交完猪草回家拿锄头,正好陈翠春也回来了。 听说她们俩想挖笋,她也说去帮忙。 三个人比两个人能挖的更多,自家婆婆挖笋快准狠,省了江文清很多事。 腌笋一种方法是切丝,直接用盐拌了装罐子里放半个月。 另一种是把笋在热水里烫过后,加上蒜,辣椒,醋和糖,凉白开腌制。 她们弄回来的笋多,但是家里盐不多了,江文清就一样腌了一小坛。 剩下的留下明天吃的量,煮熟切成片全部晒干。 忙活一下午,晚上陈木文没回来,江文清还有些不习惯,辗转半夜才睡着。 没睡多久她迷蒙间听到屋里有动静,猛的睁开眼发现天还没亮。 江文清听到有人往炕边走,吓得后背紧缩。 往炕边过来的身影感觉到她动了一下,忙说:“是我!” 江文清一听是陈木文才松懈下来,她坐起身带些哭腔说自己吓死了。 陈木文摸过去抱住她:“摸摸毛吓不着,都怪我都怪我。” 江文清在他怀里冷静下来,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推开他。 “有血味,你受伤了?” 陈木文说:“没有没有,不是我的血,是野猪的。” 江文清讶异:“真猎到了?” 陈木文说:“是的,不过不大是个野猪崽,我跟从生哥已经把猪崽送去县城了。” 他掀起衣服问问,汗味夹杂着腥味可真是难闻。 “那现在几点了?” 陈木文说:“可能有四点左右。” 家里人都在睡觉也不好去洗澡,陈木文点了煤油灯站在炕边把上衣直接脱掉。 煤油灯昏黄的灯光映在他的身上,江文清意外发现他瘦归瘦,身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肌rou。 17岁少年人的身体在此刻给了江文清一些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