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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郝得志的酒量,一小壶酒根本不会造成这样的醉态。 “来人!”裴君扔下茶杯便快步走过去,扬声喊护卫进来,“备马车,去医馆!去找阿酒过来!” 护卫们迅速动起来,裴君皱眉,忽然敏锐地感觉到窗口有一道视线,她立即看过去,却见对面并无异常。 裴君眼皮微跳,直觉是有什么问题。 郝得志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裴君来不及细看多想,根本不敢耽搁时间,也不管有用没有,趁着众人准备的功夫,一只手用力掐住郝得志两腮,一手抄起一双筷子,压在他舌上,搅触咽弓和咽喉后壁。 一个护卫双手圈住郝得志的腰,用力按压。 两人几下动作之后,神志不清的郝得志开始呕吐。 曹申的神志还清醒,他脸色同样不好,并且察觉到身体的异常,立即按照将军的动作,抠着嗓子催吐。 “将军,可以走了。”一个护卫从桌上拿起一双筷子,接过她方才做的事情,几个人边抬着郝得志走边给他催吐。 裴君撒开手,转向曹申,担心地问:“你怎么样?” 曹申面前的地上吐出一大滩东西,舌头僵直地回道:“还能撑住。” 他眼神已经有些木然,还不忘艰难地去看裴君,问:“将军,您没事吧?” “我没事。” “那就好……”曹申眼一翻,放心地跌倒。 护卫们有条不紊地迅速抬着两人出去,裴君死死攥着筷子,“咔嚓”一声,筷子折断。 任何时候,出现任何意外,为将者都不能慌,否则下头便会慌,需得保持清醒理智…… 同桌而食,偏偏她没有问题,裴君的视线在酒菜上打量,最后落在酒上,冷静地下令:“酒带走,留两个人看住这间雅间,派人回金吾卫,叫人过来围住这里,查清之前不准任何人离开。” “是,将军。” 这酒楼离升平坊有些远,但裴君更信任阿酒,便让人先送郝得志和曹申去坊内的医馆,又派人去接阿酒过来。 而裴君踏出酒楼大门的一瞬,再次感觉到了那股视线,侧头去看依旧没能寻到人。 呵…… 裴君心头压制的怒火刷地一下涌上来,贯来温和的脸上冷若冰霜,“敢动我的人,在我面前使这些魑魅伎俩,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窥伺!去给老子查!掘地三尺,都必须找出来!” “是!将军。” 他们离开的急,动静又大,惊动了酒楼和食客,众人还在迷糊,没多久整个酒楼都被金吾卫团团围住,需得经过排查方可出入。 这下子,众人再回想被抬走的人,皆猜到是出了大事情,一时间人人自危,但是奇怪的是,大多食客没有慌不择路。 “裴将军肯定不会冤枉无辜的人。” 某个食客的这一句话,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渐渐也就平静下来,金吾卫审问时也都极其配合。 医馆里,老大夫轻轻抿了一口酒,然后吐掉,尝出里面确实下了某种剧毒之物,不过可能是怕被发现,量不多,分散在酒壶里,因此两人没有直接一命呜呼。 “而且裴将军催吐还算及时,这位曹将军性命无忧,郝将军要严重些……” 裴君阴沉着脸看老大夫给郝得志和曹申解毒,开口声音喑哑:“能救吗?” 老大夫点头,“能救,只是这解毒的药材难得,老夫医馆里没有。” 这时,医馆外传来马蹄声,以及护卫的呼喝声:“都让开!” 随后,阿酒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解药……呼……我带来了!” 护卫提着她的药箱跟进来,“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老大夫一喜,连忙教他拿过来。 阿酒没立即去跟他一起配解药,反而走向裴君,仔仔细细检查、询问过,确定她没有中毒,这才走向郝得志、曹申。 裴君等到阿酒也为郝得志、曹申两人检查过,听她说能救过来,这才转身出去,“去酒楼。” 几个护卫听令,随在她身后重新回到酒楼。 金吾卫已经将整个酒楼团团围住,且这一条街都有金吾卫戒严。 罗康裕和鲁阳已经命人搜查过酒楼,正在审问酒楼中的人,见裴君过来,罗康裕立即上前来禀报。 “将军,今日厨房的学徒有异状,末将等人在柴房角落搜出一包药粉。” 一个金吾卫递上一只碗,碗里一小片纸包,白色搀着土。 罗康裕道:“那学徒招认,有人花了五十两,让他下在将军所在雅间的菜里,他说那人当时说只是泻药,要教训一下雅间的人。但是今日这学徒一听说雅间是将军,吓得不敢动作,正好被捆去柴房,就趁机想要销毁掉。” 这药粉究竟是什么,他们不清楚,但总归不是好东西,是以罗康裕说起来,仍心有余悸。 万一他下在饭菜里,将军吃了,恐怕…… 罗康裕不敢细想,继续禀报:“其他接触过酒菜的人,我们也都捆起来了,打算带回金吾卫审问。” 裴君眼中寒意凛冽,“碗送去医馆,让阿酒分辨,酒楼里的人,严加审问,那些食客,查过没有问题,就放他们走。” 鲁阳过来,禀报道:“将军,雅间对面是一家茶楼,上过二楼的人全都记录下来,大部分都是常客,只有四个人是生面孔。” --